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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于是晚上回家的时候,楚瑟又再背了两遍遗传学。 ——在哈佛,你永远记住了,你绝对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也没有任何理由骄傲自负。你所要做的,就是保证付出的比别人多,那方才是你战胜一切的法宝。 薄瑾亭的学习生涯也同样如此。虽然他精通中国的各种经济法,但对美国的经济环境并不是很熟悉的。所以,他得抛弃社会主义的那一套,学习资本主义的这一套。这也是个艰难的过程。 他目前最头疼的是税法学——足足有厚厚的五本“大部头”要看完。 有一天,他们两窝在被子里看电影,主角团为了取暖,烧了图书馆里的。薄瑾亭说:“就是烧也要烧上个半个小时。” 楚瑟则昏昏欲睡:“顺带着把遗传学也烧了啊。” 当然,除了课堂上的学习以外,生活上,他们两也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碰巧的是,这个麻烦都是桃花运。 楚瑟在上选修课的时候,遇上了中国留学生康知恒。之前,她就和康知恒在派对上认识了,所以彼此也不算陌生人。 一来二去,他们就聊的比较熟了。 解剖课上,当卢安达不在的时候,康知恒还主动当她的助手。 发展到后来,康知恒会主动先来解剖室占位置,就为了和她一组。 结果四月的某一天,天朗气清,适合发.情,康知恒同学就对她告了白。 楚瑟十分震惊,她一点都没察觉到康同学的心思。 康知恒对她说:“……我从入学的第一天开始就注意到了你……楚瑟,知道吗?你永远是教室里最耀眼的学生,也是大家崇拜的偶像。我很想像你一样耀眼,我更想和你这样耀眼的人永远在一起……” “我……” 她不知道怎么发好人卡。没办法,这是薄瑾亭的强项,而她一点业务经验都没有。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的,反正,我会一直喜欢你的,我相信金城所致、金石为开。” 康知恒的目光十分温柔,他是认真的。 回到了家以后,楚瑟木木呆呆了好一会儿,觉得康知恒小朋友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比方说他进解剖室从来不胆怯,不像薄小同学进去就呕吐。比方说康知恒也是个大帅哥,也就只比薄瑾亭少帅了那么一丢丢而已。 比方说,他和薄瑾亭一样,都对自己告白了。 要知道,告白这玩意对于楚医生来说真的是稀有事件,比大马路上捡到250万的彩票还稀有。她以为能捡到薄瑾亭这个250万就走了狗屎运了,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250万。 但她看了一眼宝宝,就把这些念头掐死在萌芽里了。 ——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mama了,咱已经是薄小同学的老婆大人了,咱可不能出轨! 于是第二天,她就拒绝了康知恒。理由是:“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我和我的丈夫住在一起,我们很幸福。我祝你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拒绝完了,楚瑟才告诉了薄瑾亭:我被一个男同学表白了。你放心,我已经跟他说了我是有夫之妇了。 原本以为醋坛子会吃醋,结果薄瑾亭说:“那正好,我也要跟你坦白一件事,你听了别生气。” “嗯,你说吧。” “……我收到了十四个女孩的情书。” “……十四个?”楚瑟满脸黑线:“几个中国人几个外国人?!” “一个阿根廷的,一个墨西哥的,五个美国的,一个德国的,剩下的都是中国的。” “……” 没想到喜欢薄瑾亭的女孩品种还挺全乎的。 当晚,他们照例滚床单。 如今的他们学业比较繁重,不能像之前一样天天滚了,但是不滚的话,薄瑾亭的意见又比较大。所以楚瑟和他约法三章了:每周只能二四五滚一滚,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小时。超过一个小时的话,第二天她就无法好好站着做实验了。 薄瑾亭倒也上道,不再像之前那样各种姿势折磨着她了。 他会更加细致地体会过程的精髓,用力度和技巧来征服身下的爱人。 滚完了床单,男人心满意足,楚瑟则掸开了他到处乱摸的手:“我给奥利奥喂个奶。”她习惯睡觉之前喂饱了儿子,这样儿子就不会半夜里吵闹了。 于是薄瑾亭放开了她,楚瑟穿好了睡衣,就去了隔壁的婴儿房。 哺乳完毕,楚瑟哄了哄孩子,想让宝宝早点入睡。没想到宝宝却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然后,石破天惊一句:“mama。” 楚瑟呆住,完全石化。 直到宝宝再一次:“mama、mama……” 楚瑟立即欢呼起来,连拖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向所有人宣布:宝宝会喊我mama啦! 奥利奥他爸最先赶了过来,仿佛感觉到爸爸来了,小娃娃转了口,开始喊起了:“爸爸。” 于是这个晚上,爸爸和mama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比考入哈佛还感到骄傲。 事后楚瑟经常跟卢安达她们炫耀:我家奥利奥可聪明啦,才六个月大,就会喊爸爸mama了。以后肯定像他爸爸一样聪明的没边儿。 卢安达和珍妮被她经常唠叨的,都觉得自己是晚婚晚育一族了。于是双双找了男朋友,朝着解决人生大事的方向上前进。 就这样,日子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到了年末的时候,薄瑾亭开始在上发表各种文章,很快成为了报纸上最受欢迎的经济评论家。 与此同时,他又善于利用楚瑟留给他的那八千万资产,继续在国内深圳、香港两地的股市上翻云覆雨。他只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就把楚瑟当初的八千万,变成了将近两亿的资产。又拿出一部分的钱,加入到了房地产市场当中。 现在,连楚瑟都算不出来薄瑾亭到底有多少钱了,反正一辈子都挥霍不完就是了。 他们二人一个朝着商业帝国进发,一个迈向医生的职业殿堂,算是各自忙得不亦乐乎。 如果不是那一通电话的话,本来这一年,是可以继续风平浪静过完的。 电话是来自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的—— “小叔,二叔他十三年前是在堪培拉的儿童总医院做的脾脏切除术。根据病例,他是由于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所以才要在五岁的时候切除脾脏的。而且病例上面还说了,他的母亲并没有这种病,是他的父亲遗传给他的……” “你说什么?!”薄瑾亭吃了一惊:“他得的是什么病?!” 一年前,他委托侄子去调查这件事,薄一博晚了一年才告诉了他结果: “我说,二叔得的是遗传性红细胞增多症。我上网查过了,这是父母一方遗传给孩子的先天性疾病。病例上说是二叔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