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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会之后,臻俉良看向臻佩珏的耳机,道:“拿过来。” 有着非常的前车之鉴,臻佩珏直接抛到了臻俉良的被子上面。 臻俉良对着臻佩珏,红润得不正常的脸露出了一个笑,在自己的耳机上面插上了耳机继续,戴上了耳机,躺下,继续睡。 听到隔壁的激烈的激/情,臻佩珏非常的无奈把电视机打开,希望能减少一点隔壁的音量。 一夜无眠的顶着个黑眼圈出去买早餐。 但一开门,遇上了拉着行李箱的铁良梓。 臻佩珏先是愣了一下,再看了铁良梓出来的方向…… 臻佩珏瞪大了眼睛,震惊道:“你、你背着白镜楠出……”说到一半觉得不对,又改口:“你给白镜楠戴绿帽子了!?” 铁凉梓:“……” …… 卧槽! 卧槽! Σ(0口0)阿珏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候,铁凉梓还看到了倚在门口,弯着嘴角,一副看好戏的臻俉良…… 我……真他妈的想要挖个洞把自己给填了! 随即又一愣,看了眼臻佩珏又看了眼臻俉良,再看了眼房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卧槽,你们开房了?!” 臻佩珏:…… 这打开门的方式好像都不太对捏…… 在隔音特别差的走廊中,铁凉梓刚刚的那一声特别的洪亮,以至于成功的把她刚从那间房中出来,房间里面的那个人吵醒。 对于有些人来说,接受事实的能力不用三秒钟,就套一条裤子而言,用不上三十秒钟。 白镜楠已经走出了走廊,在铁凉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拉起了铁凉梓的手,撇了一眼臻俉良和臻佩珏。 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出来他现在任何的一丝一毫的心思,用句成语来说就是,他的面瘫已经病入膏肓了,已经药石无效了。 “我们的事情,你们不用理会。”随即在臻佩珏惊呆的视线中把铁凉梓拖走。 “放开我行不,咱有话好好说成不?要不我给你负责,不、不、不你给我……”铁凉梓一副哀求的模样。 白镜楠连眼神都没有波动的回头看了一眼铁凉梓,铁凉梓立马噤了声。 臻佩珏觉得自己的三观又要被刷新了。 ……就刚刚的一幕,特么敢说不是铁凉梓的错! 明显就是铁凉梓这汉子霸王硬上弓了! 转头怔忪的看向臻俉良:“你是不是昨晚就知道是他们了?” 臻俉良并未回答,勾了嘴角,转身入了房间。 突然,觉得,臻俉良,真的,好……变态…… 被拖进了凌乱得房间中,房门被锁紧,白镜楠瞥了一眼与隔壁房间隔开的墙,果断的打开了电视机,把音量开到了最大。 他波澜不惊,不代表着他会不在意别人看他的热闹。 原本打算听墙角的臻佩珏,在白镜楠打开房门看了她一眼,她非常的识趣的回了隔壁,在临走前,给了铁凉梓求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向来人小胆大的铁凉梓,就坐在椅子上面,眼珠子左转右转,就是不敢直视白镜楠,原本打算一早溜之大吉,却没有想到撞上了偷情的另外一对。 臻佩珏和臻变态,这是铁凉梓完全不敢想象的。 尼玛! 怎么感觉这俩货是在乱/伦啊,虽然两个人在血缘上面连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氮素!她说的不是血缘上面的联系,而是种类不同,怎么谈恋爱,臻俉良是只变态啊!人畜之恋,注定悲剧! 不过! 这两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阿珏为什么就没有传授给她一丁点经验。 臻佩珏:就你,只有一计,还是直接扑倒最为合适。 “说。” 白镜楠一个钢铁一样坚硬的发音,硬生生把铁凉梓又从胡思乱想中拖了回来。 铁凉梓咽了咽口水,顶着一副无辜的面容问道:“要我说什么?” “为什么要在酒里面下药?”白镜楠防了别人,还是防了铁凉梓,却还是栽在了铁凉梓的手里。 铁凉梓撇嘴,看向别处:“想下就下了呗。” “你!” 铁凉梓站了起来,抬头与白镜楠对视,没有半分悔改,表情让人特别的想抽她两巴掌:“你好歹也是个兵,还是特种的那种,你还被我下药了,你这兵是当得多失败呀,而且还没有一丝的自制力,就算我下了药,你不也可以选择忍住啊!” 随即低下头,小声的嘀咕道:“你昨天晚上不也挺热情的嘛。” 白镜楠:“……” 白镜楠还清楚的记得在受伤的那几天,这个女孩看他的眼神就是随时都有一种要剥光他的冲动,他怎么就没防到她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下药! 再抬头,一副理直气壮:“让你和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来着,她哪里比我好了?!” 铁凉梓口中的那个女人,其实是白镜楠的队友,他们这次出任务,是以情侣的身份来进行任务,只是计划被铁凉梓打乱了。 白镜楠瘫着一张脸,说出了事实:“比你成熟,比你高,比你……” 视线落在平坦的地方,白镜楠着实说不下去了,突然有种自己是个禽兽的感觉。。。 铁凉梓凉凉的勾起嘴角:“呵呵,你咋不继续说下去了?”挺了挺自己没啥感觉的胸部,死不要脸的道:“我可是记得昨晚不知道谁还吸允得那么的用力。” 白镜楠:……聊不下去了…… 臻佩珏默默的抬头对着臻俉良眨了眨眼,那眼神似乎在说:我们这样偷听真没关系吗? 臻俉良向他们房间的方向伸出手,意思是,你不听可以先回去。 臻佩珏默默的低下头,继续听后续。 只是,为铁凉梓这姑娘点了个赞,真的是人一旦不要了脸,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这就活脱脱的例子。 就连说出来的话都那么大的尺度,简直毁三观,无节cao,无下限,这么不要脸的一个人,怎么就在她的中搞不定白镜楠? 臻佩珏突然意识到了,或许是因为在她中的人设是没有灵魂的,只是任由她摆布的,而现在却不一样,他们有血有rou,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情感。 与她又有什么区别? 铁凉梓突咧嘴一笑,抬手拍了一下白镜楠的肩膀:“放心,我不是那种只在床上说爱你,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那种人,我会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