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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支持,在全国举办了小型音乐厅演唱会,以答谢多年支持自己的歌迷。演唱会有一个扣人心弦的环节:抽一名歌迷合照,还可以签名留念。 音乐厅音响效果好,JAY歌曲以深情情歌为表演曲目,场内可谓掀起阵阵欢呼声。虽然不是什么快歌,没有情绪亢奋的节奏,可是歌迷情绪高涨不退,连番欢呼。仔细测看,大家年纪不过才20出头,我慨叹青春难免张狂,这是她们向青春致敬的一种别类方式,作为她们的长辈,的确有点不能了理。 演唱会中场,JAY“我要抽一名观众,大家留意手中的门票号码,或许就是你” 他摇了摇抽奖箱,抽出一张名信片“68号” 不会吧?我不敢相信居然是我,天啊。 “请68号观众上台” 我捂住脸颊,头脑空白,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好。忽然,全声灯光暗沉,黄色灯光投到我身上,我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苏医生低声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我走上了舞台。 JAY拿着麦克风对我说“刚刚我们看到在你身旁坐着一位帅气男士,可以介绍一下他吗?” 我红着脸,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台下的苏医生已经站了起来,拿着工作人员给的麦克风,说“我们是朋友” “男女朋友?”JAY问 场内所有观众顿时起哄,齐声喊“男朋友!” 当初小维为抽中门票,编了一个故事:自己与男朋友想一起看JAY的演唱会。那个故事还被她亲手写在JAY手上的名信片里。这种情况,解释再多也是没有用的。我比苏医生快一步说“是的,今天我与男朋友一块来,我们都很喜欢JAY” “谢谢” 后台里,小宋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望向唐柏 “总监,这不是小曼姐吗?” “。。。” 唐柏紧闭双唇不说话,双眼冒金光,感觉要喷火似,修长白皙的手指掐入掌心rou,甲尖触碰的rou都要番白了。 ☆、唐三哥的幸福春天 陆 从洗手间出来,一双像铁箍似的手紧紧地揽住腰身,来不及防备,身子重心往后退,对方往前推,几步后退,我紧挨墙角,光亮洁白的墙身冰冷寒酷,微暖的我不禁打了几个小寒颤,身体虚弱的我有点吃不消,双手搭上男人有力双臂间。 他如往日一样,阳光明媚,英俊不凡,黄色灯光下的他如碎金般光亮,仰头对望时,他双眸如一朵盛开的黑菊。我的脚被他抬起盘到他结实的腰腹处,隐隐间我感到他的灼热与燥动,久违的亲密接触像洪水般将我瞬间淹没,我的脸与他的视线齐平,不经间,我双手悄悄地往上滑,沿着手臂,滑到脖子间,我搂着他,望着他,一阵心醉感莫名涌上心头,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窘样。 “才刚分开,你就迫不急待交新男友” 我强忍眼眶里的泪珠,不让它们流下来。 “想要男人?” 我的眼睛布满血丝,泪水不听使唤全掉下来。 “委屈?跟自己的医生搞在一块,多爽!” 我回过头,眼眸内水光潋滟,血丝嗖的一下子全灭了。眼前的唐柏如此陌生,他在妒忌、猜疑、怨恨?他心里窝着一腔火,无处宣泄。 “你这么想要,我成全你” 唐柏双手往上推,我整个人上前掉,像一个麻包袋,被他死死地扛在肩膀上,他的力度大得惊人,有那么几秒,我蒙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待恢复意识时,唐柏已经将我扔到沙发上,骨子架迸裂般疼痛,他失心疯似的,将手潜入裙底内,细腻的肌肤与紧崩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前仰后俯,欲拒还迎。头感到重重的眩晕,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脸一时红一时白,双手轻轻贴到他胸膛前,恳求道“药。。” 唐柏脸煞白,停下手脚,扶我坐起来,急忙往手袋里找药,他找到好几包,端在我面前“哪包?” 我指了红色胶囊,他装来一杯水,抱着我缓缓地灌入口内。嘴角两边不时流淌两行水迹,脸部肌rou开始抽搐,手脚越发冰冷,神情恢复,四脚却开始颤抖了。 唐柏慌乱地看着我,神色间显得特别无助“哪里痛?” 门外传来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越来越清楚。唐柏开门后,小宋身边站着苏医生。他推开唐柏,冲入房间内,看到沙发上抽搐的我,他脱下西服外套往我身上披,俯身一手揽住肩膀,一手往膝盖上挽,打横抱起我。离开时,他厉了唐柏一眼,呵责道“你这个人渣”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躺着。苏医生为我作检查后,说“手术要延后几天” 我点头示意明白。他坐在床畔边,低头垂耳,精神不振地自责道“如果当时我在走廊外等你,就不会发生那种事” 这时候的我,对肌rou控制力已经大不如前,我无法自如地笑,甚至哭,我眼眸里满满苏医生自责的影子。我咬紧牙关,手慢慢地往向前移,一会后,才按住他浓密的黑发,我轻轻地捋了捋他的脑门,努力地微笑,外人看来似乎皮rou间没有多大的变动,可是我明显地感觉到苏医生能懂,他晓得。 几天后,唐家发生了一件大事情。唐爸爸将唐柏狠狠地打了。手往那张白皙的俊脸上抽完一次又一次,耳光声响彻整个屋子,细腻的皮肤肿成一大片淤血肿块,灼人的刺痛感遍布全身,半晌后,鼻子掉血,他目光呆滞得,不带任何表情。 唐mama慌了,孩子从小到大,老唐都不愿打他们一下,特别是老三,他对小柏可谓庞上天,如今儿子做错事,理应受到惩罚,血都流了,老唐还不满意吗?唐mama急忙走过去,截住半空中的手,说“老唐,儿子知错了,不要再打,好吗?” 唐爸爸看了唐mama一眼,“我们看着小曼长大,待她如自己孩子一样,小柏做哥哥的,□□人的理应疼爱她,可是他居然如此荒唐,我们怎样对得起九泉下的老席” “妈,不要拦住爸,让他打吧” “儿子,mama心痛” 手术前,麻醉医生利落地用摄子夹起沾有消毒液的棉花团,拭擦手腕大动脉皮层处,待沾湿变凉后,那块皮肤特白亮,他缓缓地用力挤推针筒,酸醉剂一点一滴地注入血管里。 “席小曼小姐,我们为你注射了麻醉剂,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想睡觉…” 话音刚落,眼皮轻轻地合上,睫毛一动不动地静静躺着。我作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家,与一个男子对坐,我们安静地吃饭,他温柔地问“好吃吗?” “好吃” 我咧嘴笑得很灿烂,声线甜蜜,像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我想看清楚他,仔细地记下他的脸容,可是怎样也看不清楚,他的脸被阳光遮住,闪烁着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