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的,要不是看在他儿子给他接了那么大一个订单的份上,他还舍不得告诉别人。 每年冬天,西坝那边的美食街生意就会淡下来,章连山便从西坝那边借了几个烧烤师傅过来,在院子里搭了烧烤架,可以点餐,也可以自烤,火锅也是,可以放在房间里,也可以放在院子里,全凭自己的喜好,这算是一大特色,能吸引了不少的客人。 前几年森林防护不严重的时候,在祁连山脚下野外烧烤的人很多,现在这几年不行了,一是政府管控,不允许在山脚放明火,二是森林线在不停的向下拉,山脚下的很多地方都被圈了起来不允许进入,只能远观。 农家乐的院内烧烤才办了两三天,就有管制人员过来检查和整治了,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又教育了一遍火灾的危害,演练了一下火灾发生的急救措施,核查了灭火器的保质期,审核合格便被允许继续营业了。 这是一个好年,无灾无害,有久别重逢,有相见恨晚,有心想事成,有有情人终成眷属,章连山看着热闹的农家乐,忽然有点想念才分开不久的景星河。 跨年夜那天是周二,农家乐客人不多,章连山便约了不少朋友去农家乐跨年,朋友自然都是知根知底的,一群人吃吃喝喝了一个下午,都等着看章连山炫耀了一整天的男朋友,好不容易熬到了六点下班,章连山便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中离开,去接自己传说中天上人家绝无仅有的男朋友。 章连山的朋友有景星河认识的,也有景星河不认识的,不管认识与否,他们都接受了章连山结束单身时站在身边的人,是男也好,是女也罢,生活是个人的,不评判,不否认,才是成年人之间的交往准则。 C城并不是繁华的大都市,这里信息闭塞,有些事情接受程度有限,章连山也不会去肆意宣扬,而他们之间的事情没必要去对抗世俗的眼光,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章连山顾惜不了每一个人,只能选择其中最重要的,相知,相念,相守一生。 头顶的月亮只有一道弯弯的弧度,而在院子里闹了一天的人倒的倒,醉的醉,时间差不多了,一个个的也都被家属接了回去,院子里的人散去,留下了满地的狼藉。 章祁连假期没回家,跟着女朋友回了家,章父和章母便去安徽找章祁连,顺便见一见未来的亲家公亲家母,章祁连这个人平时看着风风火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个正行,可他实际上又是个很有规划的人,保研,出国,结婚,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这不临毕业还有半年,他就去领了结婚证,好好的嘲讽了一通年近三十还孤家寡人的章连山。 章祁连只是起了一个话头,章连山就成功的吸引了全家人的火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多年来章连山被明里暗里的催婚逼过不少次,这次便顺势出了柜,章父章母并不是老古董,也背地里讨论过章连山的喜好问题,只是没想到当初当做玩笑话说出来的事情竟然真的成了事实。 章父章母沉默了几天,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问了那个人的名字,得知是之前来过家中的小警察后,章父章母对视了一个眼神,在心里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个名叫景星河的小警察曾出现在章父章母的口中,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章父章母在去安徽之前交代章连山,等他们去那边回来了就约着景星河一起吃个饭。 章祁连功成身退,临走之前还偷偷跟着他哥去见了传说中的嫂嫂,这弟兄两个性格相似,倒也相处的愉快。 还未到跨年的零点,满院子的朋友就都回了家,连虎子也回去陪老婆了,眼下整个农家乐没剩下几个人,却并不显得空荡,章连山今天免不了喝酒,但他喝的不多,没有醉,人依旧是清醒的。 章连山仗着酒意,搂着景星河塞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景星河的嘴里有烤鱼的清香味,今晚烧烤架上的最后一道就是烤鱼,是烧烤师傅走后章连山烤的,因为没有控制好火候,有点焦了,调料的比例也放的不对,味道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半醉的虎子吃了一口,就夸张的摔了筷子,“哥,听我一句劝,以后别做饭,会死人的。” 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损人不利已,就图个乐子,直到景星河出其不意的说了一句,“我觉得挺好吃的。” 坐在桌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呼声此起彼伏,“原来情人眼里不光出西施,情人眼里还出大厨啊!” “怪不得这么瘦,章连山做饭喂得能不瘦吗?” “星河也有可能是在睁眼说瞎话。”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人家明明就是在秀恩爱!” 章连山光明正大的搂着景星河的肩膀,算是将秀恩爱进行到底了。 …… 现在,章连山把景星河压在了床上,亲吻向下移着,落在了锁骨处,景星河确实太瘦了,小胳膊小腿,抱起了轻飘飘的没有重量,总怕一阵风都被吹跑了,这么可怜见的人儿就是应该被用来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 章连山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服,又扯开了景星河的衬衣纽扣,他白白嫩嫩的小豆腐正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红着一张小脸,软成了一汪春水,章连山可以尽情亲吻,可以拥抱,可以做尽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吞吃入腹。 章连山想要景星河。 温热的呼吸落在发梢,章连山小口的撕咬着景星河的耳朵,将自己的气息吐进了那方小小的耳蜗里,“星河,我想干你。” “从今年干到明年。”章连山把焐热了的右手塞进了景星河的腰间,左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的扣子,两只手在腰线出游离着,试探着,慢慢的向下伸去。 “我要干你。”景星河掐着景星河温软的臀瓣,指腹或轻或重的抚摸着,点着火,撩着人。 “星河。”章连山靠的进了,把自己身下的硬物烙铁般的放在了景星河分开的双腿间,摩擦,勾/引,惹得景星河的脸更加的红了。 他是一团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应有尽有。 被顶的退无可退的景星河忽然伸出手抱住了章连山的肩膀,将两人间最后的一点空隙挤了出去,“章连山……” 景星河抱的更紧了一些,将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感知着彼此身体的所有变化,景星河被点燃了,他成为了依附在章连山身上的一团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班长…看在我是新手的份上…你…轻一点…好吗…” 床头柜上的闹钟一分一秒的走动着,分针重叠时针,秒针重叠分针,兜兜转转中,时针秒针分针都停留在了12点的位置。 这一刻,辞旧迎新,万象更替,身后那个不太完美的一年画上了句号,崭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