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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 苏飞:“……” “你没手吗!” “嗯,拿着汉堡和咖啡,没手。” 老约瑟夫哈哈笑开,正要帮忙倒白砂糖和奶精,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快了他一步,从卓桓手中拿过他手里的那只汉堡。 卓桓:“?” 伏城:“现在有手了。” 卓桓:“……” cao。 伏城拿着汉堡,苏飞和老约瑟夫帮忙撕开白砂糖和奶精的袋子。卓桓面无表情地把三包白砂糖、两袋奶精都倒进咖啡里,搅和均匀了,喝了一口。 四人一起上电梯。 UAAG的总部位于租金极为昂贵的黄金地段,但这并不意味这栋楼里上班的人就少了,正相反,扎堆的都是大公司,员工也非常多。一共八个电梯,四人等了一轮,才上了电梯。但刚进去,就又是一堆白领挤了上来。 UAAG的四人是最先上电梯的,于是便被挤在了最里面。 老约瑟夫和苏飞正在讨论明天早上几点跑步,苏飞讨价还价,想多睡十分钟。 伏城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电梯墙面,神色平静地看了眼电梯楼层数字,在心里默默计算还要多久才能出去。忽然,他的右腰被轻轻触碰,天生怕痒的体质让他身心一颤,幸好只是简单地一碰,就收了回去。 伏城定了神,看向那个靠在电梯角落里的男人。 卓桓吃了口汉堡,又喝了口咖啡。察觉到伏城的视线,他勾起嘴角,眼神动了动。 拥挤的电梯里,面前是苏飞和老约瑟夫,两人的身体几乎挡住了外界所有的窥视。男人的手缓慢地伸到后侧,青年的后背几乎是紧贴着金属墙面的,可漂亮的后腰那儿却留出了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度,与墙面空出一段间隔。 伏城感觉到男人的手贴着他的后腰和电梯墙面,绕到了左侧,然后不动声色地揽住了他。 捧着纸质咖啡杯的手指微微缩紧,他抬眸看向卓桓。 四目相对,卓桓侧着首,发丝向一旁落去。 伏城沉默片刻,收回视线,没有推开这个人的手。 半分钟后,叮的一声,电梯门抵达37层。 电梯里的其他人早已走光,苏飞和老约瑟夫还在争执明天几点起床这样的小问题,两人吵吵嚷嚷地出了门。电梯门开了后,卓桓便松开手。伏城转首看着他,过了许久。 “卓老师,我不喜欢这样。” “但你喜欢我。” 呼吸瞬间窒塞在咽喉口,伏城看着卓桓,一个字说不出口。 卓桓笑了声,一步越过他,先出了电梯。 “卓桓。” 卓桓停下脚步,转首看他。 春日清晨的阳光透过走廊尽头宽大的落地玻璃,照射在青年柔顺的发丝上,映出斑驳的金色。伏城神色淡漠地看他,道:“错觉。” 你喜欢我。 错觉。 话音落下,伏城走上前,绕开这个男人,进入UAAG奢华的大门。 进入办公室后,Lina正在浇花。 见到伏城进来,她正要开口,看着他的表情,收住了声。几秒后,又见到卓桓走进来,Lina稍稍一想,喊住了走在后面的某人。 她小声说:“Reid,你干什么了。” 卓桓:“没干什么啊。” Lina心里认定:肯定干什么了。 “伏刚回来,就这表情,我可不信你没做什么哦。” 闻言,卓桓笑了:“做了我喜欢做的事而已。” 丢下这句话,卓大爷把吃完的汉堡纸袋扔进垃圾桶。路过伏城的桌子时,又把只喝了两口的咖啡搁在桌上。 伏城抬起头:“?” 卓桓:“给你喝。” 伏城:“……”他礼貌地说:“首先我自己买了咖啡,其次我不喜欢喝加糖的。最后,我为什么要喝别人喝过的东西。” 我是别人么? 这句话没说出口。 卓桓回过首对Lina说:“帮我下去买杯新咖啡吗?” Lina微笑道:“想送人咖啡,就自己去买,Reid。” 卓桓:“哦。” 当然没有下楼去买咖啡,卓桓把咖啡拿走,喝了几口,凉了后就扔进了垃圾桶。 苏飞好奇地凑到伏城身边:“RIP干嘛要送你咖啡喝?” 老约瑟夫也十分奇怪,拉了椅子坐过来。 伏城默了默,慢慢勾起唇角:“没什么,刚才在电梯里的时候卓老师不小心踩了我一脚,可能想用咖啡赔礼道歉?” 苏飞:“嚯,踩了你一脚,一杯咖啡就想解决?”他、赶忙起身对躺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卓桓说:“RIP,我跟你说,一杯咖啡可不行。请客吃饭,我们要吃大餐!” 卓桓:“呵,也送给你。” 苏飞:“……” 2021年已经开始了三个月,世界和平,没有发生任何大事。 航空界也很少有这样平和的日子,大型飞机的空难一个没有,哪怕是小型飞机、公务机,也只有一些小事件,未造成任何死亡。 到了下旬,三月二十三日,Lina收到来自EASA的邮件。 Lina:“之前杰拉尔的那起空难的庭审结果出来了,玛莎航空123。” 2020年10月2日,玛莎航空123货机坠毁在瑞士沙夫豪森,飞机撞山,两位飞行员遇难。事发后,因为副机长是Lina的好友,UAAG在第一时间就赶到沙夫豪森,参与了事故的调查。 最后的调查结果非常明晰,主要原因是飞机维修时使用了不合格的螺丝,导致飞行途中,尾翼突然掉落。其他原因还包括航空公司对两位年轻飞行员的压榨和虐待,这使得两人在遭遇危难时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挽救飞机。 调查结果不容置疑,但航空公司、皮包公司、乃至第三方的维修公司,却依旧在为谁该承担主要责任、谁该赔偿多少钱而扯皮。 他们最后诉诸法庭,半年后,终于有了终审结果。 Lina看着邮件上的字:“玛莎航空负主要责任,分别赔偿两位遇难者的家属243万欧元和213万欧元。然后,玛莎航空把皮包公司和第三方维修公司告上了法庭。听说,玛莎航空已经在走破产证明了。” 哪怕是这样一起简单清晰的空难,想要真正地处理结束,得到一个最终结局,都花了半年时间。 然而这是对航空公司、对大众而言。 对遇难者亲属来说,他们所要承担的是长达一生的痛苦和折磨。 EASA那边又要作为证人,参与玛莎航空上诉皮包公司和维修公司的案子。高云发来邮件,因为这又是一起新案子,他需要UAAG再给他们提供一些书面证明。 Lina把这事跟卓桓说了。 卓桓:“随便,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