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
是算丧尽天良,把这张表递到自己脸上都快贴上了的。 教官被他们问地一噎,回头踢了副手一脚,“每个注册号都有记录的,查,这两个是给哪个单位的。” 副教官一溜烟地跑了。 剩下的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位大校陪着一个中校在烈烈寒风中当背景。 副教官一会儿就回来了,拎起林义的履历:“这张,是给空军飞鹰大队的,”拎起罗巡的,“这张,是给海军93舰队的!” “那怎么会落在他们手里的?” “不知道!” 两位大校知道。 “cao!”林大校顿悟:“程浓。” “靠!”罗大校顿足:“何冰。” 训练营教官因为长期呆在深山老林,基本与世半隔绝,对四者的关系完全联系不起来。 林大校看罗大校:“我们怎么办?” 罗大校看教官:“我们怎么办?” 教官很干脆:“好办。” 那年深冬,久未出现在各级领导文件中、会议中、脑海中的“深蓝”训练营再次做了一件轰动全军的事:天寒地冻时,他们把两个大校从深山老林里的训练营给扔到荒郊野外去训练冬令野外生存去了…… 21、绿角马 ˇ21、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21、爱好 民族乐器演奏家程浓同志回帐篷时手里多了一把二胡,——该同志抓着二胡的气势跟提着把鬼头刀似的'''''',再配上其人独有的清冷气质,程中尉不像是要演奏他像是要揍人! 不过此时,没人计较程浓不合时宜的态度,大家更关心的是还没进帐篷的不合时宜的东西! 访问团的成员神情都没有什么变化,苏丹作为东道主表现的也还算镇定,敬陪末座的内阁大臣惊异归惊异但是在君主和贵客前总算没有什么失礼的表现。 有比较才有发现,帐篷内唯一一个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脸色发黄嘴唇发紫一副要犯病样子的弼马温大使脱颖而出,指着门外问程浓:“那——是——什——么?!” 程浓回答:“庄书礼、何冰、苏丹侍从!”刚才跟着他一起出去的四个! 罗巡看手里的杯子段黎数杯子里的茶叶,刘静看屁股下的跪垫钟林晔数垫子上的骆驼毛! 安治继续喝茶。 大使捂住自己的心口“……我问的是他们手里抬着的是什么!” 程浓言简意赅:“鼓!” ……,大使痛苦地扭头。他当然知道这是一面鼓!问题是为什么这面鼓它会这么大!——目测鼓面直径两米,鼓身直径两米五,高度四个成年男子抬起来比人都高! 再看看抬鼓的这四位,庄书礼和何冰还好,就是一人手还多着一根狼牙棒似的鼓槌,比程浓看着还凶神恶煞。另外两个抬鼓的皇宫侍从可就倒了血霉了,估计这二位一辈子都没抬过这么重的东西! “安治!”弼马温大使语含悲愤,“你的人,你自己解决!” 安大校拿着茶杯笑容满面地问苏丹:“陛下,您是打算在这里欣赏,还是另选一处?” 苏丹同志看一眼安治,看一眼外面的鼓,看一眼程浓,看一眼自己的帐篷。颇有些为难。 钟林晔很有同情心:“得快点决定,外面的两个哥们儿坚持不了多久!”俩侍从腿都在抖了。 刘静铁石心肠:“没事儿,没看见鼓在朝他们倾斜吗!这样老庄和何冰就越来越省力了。” @_@您的力学原理可真没白学。 可惜,苏丹显然对物理是一窍不通,看着外面的大鼓还在犹豫。 段黎拉拉罗巡,“这老头儿在想什么?”安团长说什么了让人家老苏丹这么为难。 罗巡洞察事物的本质:“团长在请示苏丹,是咱们挪出去露天开演奏会呢还是把这个帐篷拆掉一半开开放式的演奏会。” “有什么区别?”一国国王接见外国客人让人家一人一个座垫跪在露天或者半露天的地方? “没有区别。”都够丢人的!——不,是丢国家的人。 钟林晔提议:“不演奏了就是区别。” 刘静不屑:“那更丢人!”君主金口玉言死乞白赖的要客人来一曲,回头一看到乐器太大得开扇墙开扇门才能抬进来觉得心疼所以就不演奏了,那不是更丢人! 显然苏丹同志也想到了这点,终于下定决心了,“易卜拉。”大臣应声而起,“陛下。”苏丹吩咐:“想个办法,把鼓抬进来!” “是。” 罗巡告诉段黎:“苏丹同志下决心拆房子了!” 不用他告诉段黎也看见了,内阁大臣走到帐篷外,绕过那面硕大无比的鼓,振臂高呼,立即有一队皇宫侍卫赶来,大臣叽里咕噜没几句,侍卫们就开始动手了。 段黎看着他们手脚利落地干活,赞叹:“难怪要在帐篷里接见咱们,方便,简单,成本低!” 是够方便的,侍卫们挥着阿拉伯弯刀就切割帐篷上的毛皮毡子,360度的圆帐篷至少割掉了三分之一,露出了帐篷的支架和一个120度的大视角,接着跟砍柴似的把木制支架一根根削掉。——阿曼皇宫卫队拆迁技术很高,直追国内各大拆迁办,一通胡砍剩下的帐篷竟然没倒! 期间帐篷里所有的人包括苏丹同志都自觉自愿地拎着自己的毡子往最里面挪,以免一个不小心就被挪到了帐外:( 大臣指挥抬鼓小分队,“抬进去吧!”庄书礼何冰在前,两个侍从在后,一半人步履艰难地把重量超过一百五十公斤的鼓给抬进来了,那参差不齐的步伐看的段黎想给他们叫两嗓子劳动号子。 钟林晔十分同情:“刚才人家拆门的时候他们完全可以放下休息一下吗!” 段黎万分同情:“老庄和冰冰不肯撒手啊!”客人们还抬着,两个侍从怎么好意思不抬! “太惨了。”在那儿坚持了半个钟头。 “是挺惨的。”计算来回时间,藏乐器的库房离这儿也绝对不近。 于是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中,四个人抬着鼓横着进来了@_@!“轰隆”一声巨响,这面鼓终于着地。 钟林晔近距离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鼓,开始拔底下的毡子毛!趁人不注意做了四个小毛球,把其中两个塞到刘静手里,耳语:“把耳朵塞上!” 刘静不解。 “我以前打过架子鼓!相信我,这鼓的音量不是正常人能想象的。”就这鼓的大小,鼓面皮子的厚度,鼓边铜钉的亮度,还有那两根鼓槌的质地,……知道的这是乐器,不知道的得以为是凶器! 庄书礼何冰归座,——他们的队友总算还有人性,把他们的垫子给挪到一边了,可怜内阁大臣包工头易卜拉同志,由于本身跪位离门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