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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嘛? 罗巡话锋一转:“现代楼房构造都大同小异,我老爹曾致力于将我培养成一个建筑师。黄金街的地势较低,跟着水流的方向走就可以了。” 段黎眨眨眼,“你老爹的教育方式还真够——嗯,特别的。”以培养建筑师的方式培养出了一个主攻语言学的军人?这不是失误,是失败! 罗巡终于回头,把他拉到身边,“你那个灯能不能也给我点儿亮,现在是我在前面开路。” 段黎不服:“老鼠还在你前面呢。” “那你跟老鼠作伴去。” “你以为我不是在和老鼠作伴!” “我应该把你扔给庄书礼,带着刘静一起跑路!” “我也不是自愿跟着你跑路的,搞得好像我们在私奔一样。” “私奔也不跟你奔。程浓长的比你好看。” “程浓杀人比我俐落。” 罗巡恶寒,抖落一身鸡皮,“不私奔了,我们光明正大吧。” “哦?”段黎怀疑他有幽闭狂躁症。 罗巡伸手指指上面:“到了。” **************** 在见真章的时候,特种兵和8384兵的差别就凸显出来了,——差的不是一点连点。 庄书礼从7米高的地方跳下去,除了身形晃了晃外,双脚着地纹丝不动,再挥挥手他是跳马运动员。刘静跳下去,再差十度就是大头冲下在自杀,就地两个驴打滚借掉大部分冲力后趴地上五秒没起来,摇摇晃晃站起来后还灰头土脸分不清南北。 庄书礼已经合理冲撞倒两个人打开车门了。 远处有人向他们冲过来。 庄书礼立即发动,刘静手忙脚乱爬上去锁窗门。 听说在迪拜,你开差一点的车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这辆大使馆的奔驰商务车外型英俊性能可靠,防弹防水抗震抗砸。 车外的人咣咣地砸着玻璃冲他们嚷嚷。“章教授,我们是迪拜政府的人,是来保护你们,这里很危险,请跟我们走。” 庄书礼发动车子:“我看不靠谱。” 刘静把衣服上掸下来的灰往脸上摸:“大概得保护到他们的地盘上去。等领事馆的人来领,我能喝两吨自白粉了。” 庄书礼不再说话,车子就地旋转一圈,把围着的人扫开,向外冲去。 后面的人在追,前面有人迎接。 庄书礼低喊:“他们把出口堵住了。” 出学校的必经之路上比在礼堂内多几倍的白袍人堵在那里,手持火把。 刘静咋舌:“这车防不防火?” 庄书礼没好气:“用汽油的,你说防不防火?” 刘静扼腕:“汽车工业已经到了必须改革的地步了!” 庄书礼踹他一脚,“如果他们点火,我们在爆炸前十四秒跳下去。” 您算的真准确:( 刘静特真诚地询问:“你觉得我提前十四秒跳来得及爬起来跑远点吗?” 庄书礼认真想一想:“那你就提前20秒好了。” 刘静无语。刚跳完楼,又要跳车,今天是迪拜全□动日吗! 子啊,我想回国。 ******************* 段黎在锯第四个阴井盖,一边锯一边向罗巡建议:“你的‘到了’能不能再准确一点?” “我在想办法!” “你再多想一会儿我就把一条街的盖子都锯完了。”以为这儿是国内啊,他能把井盖都都拿去卖废铁?” 罗巡在下面抬头:“你轻点,就算是闹市,你这么大动静也会招来人的。” 段黎咬牙切齿,“你大爷的,不是为了找个僻静的地方我至于都锯了仨咱们还出不去吗!” 罗巡抓着自己的头发,“你让我再想一想。黄金街,什么地方能僻静一点?什么地方?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什么地方僻静!僻静——,”突然一把抓住段黎的脚把他拉下来,“有了!!” “靠!”一惊一乍,直接就拽,当他是壁虎啊:“有了你就去医院,别捣乱。” 罗巡对于有了也很兴奋:“饭店后门倒垃圾的地方,肯定僻静。” 段黎想踩死他:“我也知道全世界饭店后门都是倒泔水的地方,问题是你知道哪个盖子上面是人家的后门吗?”转身,爬上去要继续锯。 罗巡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拽下来:“我知道!” “啊?”段黎回身打量他,“你属狗的?” 摇头,“老鼠最多的地方!” 老鼠聚集最多的那个盖子上面! 段黎看看是他,把锯子递给他:“这次换你锯。” 罗巡:…… 又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了传说中老鼠最多的地方,下水道里的老鼠不怕人,罗巡拎着锯子一边锯一边求援,“段黎你就不能给我赶赶,我快被老鼠吃了,我刚才可一直在给你赶。” 段黎自己也在闪躲,“刚才那儿就一两个,这里有一两百个。” “没良心啊。”罗巡抖落一个快爬到脸上的老鼠,“我要得鼠疫你也跑不掉。” 段黎悲愤:“我想大开杀戒。”可惜,不能杀,杀了他们真的会被多于自己几百倍的老鼠攻击。“你快点。”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破坏公物。”:( 段黎过去拍掉爬到罗巡腿上的一只肥鼠,还要别踩着某只倒霉的耗子,另外甩开往自己身上爬的老鼠,比罗巡还要忙。 “行了。”罗巡终于锯开了。小心翼翼地挪开一丝缝儿,看看,没人,再挪开一点,再看看,终于移开了大半个井盖,伸出头去看。 “怎么样?”段黎小声问。 “饭店后门,没人。” “你快上去!”段黎在下面托住他。 罗巡没上去,跳了下来,“你先上去。” 段黎愣住。 “快点。”罗巡催他。 段黎看看他:“谁先上不都一样?” “不一样!”推他:“快点,还想跟老鼠亲热啊?” “罗巡,我怀疑这里的老鼠就是你亲戚。”转身向上爬,半个身子在地面上了,罗巡在下面托住往上送一力,段黎安全登陆。 罗巡往上爬,段黎伸手抓住他。 把井盖盖回去,互相看看,都够惨的。——在礼堂里淋了一身水,在下水道里沾一身下水道味儿和老鼠味儿。 段黎把外衣脱下来,开始撕布条玩。 罗巡提醒他:“那是国家财产。” 段黎点头:“我做两件新衣服,让国家财产增值。”撕完自己的撕罗巡的,“喂,你会日语吧?” “会。”:( “穿上。行为艺术。”段黎把一件露后背的马甲递给他,把两个袖子套自个儿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给自己和罗巡当发带、打绑腿,顺便把两人已经风中零乱的头发揪的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