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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他取证。” 果然让我说中了,简直毫无悬念。 于是我问他:“你不是说以后刑事案件一律不做了么?” “是不做了,所以今天就是跟他说明情况的。”曙光转脸看我,“而且你是目击证人,应该清楚这本身就没有什么疑点,也没有必要再深入调查。” 我心里挺感动:“你为什么相信我说的?” 他掏出钥匙解锁了车门:“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就他那生活状态,早晚得出事。” 我又是长泪挂满襟。 上车一看,楚东已经睡着了,一米八五的个子在后座上蜷成只澳洲龙虾,拖着两道清亮的口水泪眼朦胧地哀嚎:“老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曙光一拍脑袋满脸歉意:“我怎么把你给忘了!” 楚东伏在后座呜咽:“什么都跟人家抢,老师你太没品了……” 曙光咳了一声:“下午放假,随你俩折腾,行不行?” 楚东这才眼泪一收,笑了。 曙光把我俩在学校门口放下来,就在楚东刚笑眼寻我的那功夫,老子挑了条巷子遁了。 2. 当晚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来信,上面就三个字:换号没? 我猜想可能是某个不常联系的故人,于是回了条还在用。 那边很快又发来一条,老子打开一KAN,悸动了。 上面是这么写的:白天秦曙光在,不方便跟你讲话,你现在还住学校吗? 原来这温小少爷也跟杨浅认识,擦,杨小兄弟,你会不会觉得自己的路子太广了一点? 我了解温淮远的性格,于是紧接着回了条,你说个地方吧。 约见的地点倒是离我当下的住所很近,也不知温淮远是不是有心安排,我套了件黑色的夹克便出门了。 大约花费了十分钟在步行上,一路上我在想,杨浅同温淮远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情人?上下级?互相利用? 我比较了一趟,感觉互相利用靠点谱,杨浅想利用温淮远走关系进司法系统。不过这样想也不太说的通,我的官更大,找我岂不是更有保障?再说温摩这几年正赶上内退,已经很久不收礼不办事了,小温权不够大,应该也不至于这么KAN不开想让自家老爷子晚节不保。 所以说,怎么KAN这杨浅都不该找上温淮远。 不过事情要是再多KAN一面,结果似乎又会有些变化,最后一晚上,杨浅是跟老子回的家,他的目标是我,他想从什么人那里得到利益?KAN起来又似乎是我。 那么温淮远利用杨浅做什么呢?这还真不好说,过一会儿见了面,自然能套出些话来。 我走进那间酒店的电梯,按了八楼,这一道上行的超重感压住我的胸口,一时间有些提不上气,我咳了两声,再抬眼,电梯里面贴了一道该酒店特色菜的招贴画——有机野生鱼头王,喜感的名字让我猛然间记起了这里。 这个实际上只有两星半的酒店,正是三年前老子搂温淮远的地方。 我有个习惯,一般不带人回家,一是避嫌,二是带回家就有点正式的意思了,睡酒店让我有种感觉,这个床伴就跟酒店里赠送的牙刷拖鞋一样,是个一次性的,用完也就扔了。 当时跟温淮远也就这么个状况,不过要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温摹家的公子,我肯定不带他来这儿,应该说,我根本就不会碰他。 我有点不太想回忆那晚上的情形,因为每每回忆起来,总像是有根羽毛落在我的心上,痒得厉害却挠不着。 再抬眼,已经是站在了808的门口,我清了清嗓子按下了门铃,然后静静地垂手站着等待,等待那一扇门后面,又一位故人。 温淮远穿了件灰色衬衫,立在我面前做了一个向里让的动作,脸上是久违的笑容。 为什么说这是个久违的笑容呢,因为在我没死之前,温淮远是很少对我笑的,至少没有过真正的笑容,大多数都是冷笑,因此全院上下都知道,温检的儿子温淮远同志,为人耿直不走裙带关系,基本上不买林寒川的帐。 我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明明是自愿跟我上床,成了同事之后却搞得一副老子欠他的样子,我的确是在躲他,但如果他真的找上门来,说一句,林寒川,老子跟你要个身份,你给是不给? 温老爷子在上,难道我敢说个不字? 但他偏偏没有这样做,之后性情大变,我猜测他也是误打误撞图个一时快活才跟我玩了一宿,本身就没打算拿到台面上讲,再联想到我的为人,心里怕是悔得很,只当从来没认识过。 在我缤纷繁乱的床伴当中,这也算是识时务的一种,所以他留在我心中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我甚至觉得如果他日小温同志有意找我重温旧梦,我也是不介意吃一吃回头草的。 都是故人之辞,多想无益,我回了个笑,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落地窗前两张软椅,中间一台小茶几,茶几面上摆着瓶黑方,两只杯子,温淮远在我身后开口说了句:“正好,陪哥喝一杯。” 我十分想笑,并且当真笑了出来,心里说,多日不见,温处长的口味好像变了不少。 温淮远见我笑,也不觉得奇怪,倒了小半杯酒递过来:“KAN来心情不错。” 我于是说了句客套话:“见到温处,心情自然好。” 温淮远眉头微微皱了一道:“杨浅啊,我不是说过,咱俩单独在一块的时候,叫我一声哥就行,或者淮远,都随你意,就是别叫温处。” 擦,还真是有□的干活。 我仰了脖子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