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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龙井,就自己在这熬些姜汤去去寒。” 一场电闪雷鸣的暴雨后,茶水房里依旧闷热不已,德珍抹了抹额头有些炙烫的细汗,用剪得短短的指甲死死掐进手心里,提起精神作势不知的问了一句福英怎么了,得到了意料之中刘进忠的打发话语,她便依言煮水泡茶。 这一次的煮水泡茶似乎特别的漫长,德珍不知她究竟用了多久的时间,刘进忠才带着端茶的小太监离开。她无力地倚在门栏口,看着渐渐走远的刘进忠等人,又拿手背拭了拭渗满细汗的额头,似乎真得有些烫,难道真是染了伤寒? 这时,只剩德珍一个人在茶房里,自无人回答她的呢喃自问。 走回茶房,她一看灶台上的瓷碗里,有刘进忠吩咐小太监切好的姜片,不由笑了笑。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待要架锅烧水,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连忙撑着灶台走到门口的八仙桌那坐下。 正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只听见青霞的声音从茶房外传来,好像在说:“嬷嬷,奴婢问了,德珍她在茶房里煮茶,人应该还在这里的。”德珍听到这一句,还在想是否来人是万嬷嬷,她们人已经走了进来。 万嬷嬷一见德珍狼狈的样子,一向面无表情的容长脸上,立时眉头一竖,正言厉色道:“福英弄成了那样,怎么连你煮个茶也能煮成这样,难不成这茶房没屋顶还能漏进雨?!”声音不觉拔尖。 这大概还是自己第一次见万嬷嬷生气吧……德珍有些恍惚的看着万嬷嬷想道。 一念想毕,德珍强撑着力气起身,要给万嬷嬷福身拜下。却在这拜下的一瞬,她忽然格外想念母亲的怀抱,就像以前每一次生病的时候,那般渴望母亲温柔的抚慰。她想,自己可能真的是受凉了…… “德珍!”看着突然倒地的德珍,青霞大惊失色道。 声音传到耳边,德珍下意识的微微睁眼,看见神色焦急的青霞,也看见面色不虞的万嬷嬷,还看见门外雨后一碧如洗的晴空。 是雨过天晴了吧,但愿这混乱的一天,也能如此雨过天晴。 这是德珍彻底失去意识时,最后想到的。 ☆、第三十三章 宫中真情 那时,德珍失去意识后,完全的人事不知,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一阵阵的药味,直往鼻子里钻。不适的睁眼一看,是和福英在西苑的小房间,她自己正躺在一张小炕床上,身上换了干净的里衣,盖着一条轻柔的薄毯。 福英端着一只盛了汤药的白瓷碗,和穿着补服的文白杨站在床旁边。 德珍看到文白杨很是惊喜,撑着手肘要坐起来,福英忙上去帮着扶了一把,温柔的说:“meimei别急着说话,先趁热把药喝了。”她一面说着话,一面端着药碗轻轻的吹,用瓷匙舀了汤药给德珍小口的喂。 药很苦,又难闻,德珍喝得有些辛苦,但是福英悉心照顾,让她再无怨言的一口口喝下。 见状,文白杨温雅的笑道:“还是第一次见你喝药这么乖顺,真该让世叔伯母看一下。” 德珍的脸不觉一红,又不由地诧异,眼睛在文白杨和福英之间转动。 福英端着空碗起身,向着德珍笑一笑,笑容温暖而柔和,下颌处几道红痕,在这笑容下让人几乎忘却:“你们聊聊,我在屋外做驱蚊的香囊,有事就叫我。”说完给文白杨福了个身,端着空碗轻步离去。 目送福英直至掩门离开,文白杨转身,立在床旁静静看着德珍。 这样熟悉的目光下,德珍眼睛不由一热,道:“文大哥。”声音带着不察的哽咽。 文白杨没有应声,温和的目中却蕴起淡淡的怜惜,沉默了良久,轻叹一声道:“郁结于心,有什么事梗在心里,可以对文大哥说吗?你这样,不是让我有负博城兄的托付?” 不想让文白杨担心,更不想让家中亲人忧心,德珍忍住鼻中酸涩,努力向文白杨展颜一笑:“让文大哥担心了,德珍没事,就是淋雨受凉而已。若文大哥和二哥见面时,请代为转告他,德珍在宫里一切都好。” 文白杨不语,只默然的看着德珍,眼里是洞悉一切的了然。 德珍狼狈别过头,文白杨反而失笑了一句“还是这般倔强”的话,正色道:“这次你会病得又急又凶,一连昏睡了两天一夜,虽与淋雨受凉直接相关,却也与你自己情志不畅脱不了干系。” 德珍回头苦笑道:“文大哥,你医术又精进了。” 文白杨未因这话而喜,他反长长的一叹道:“你素来就重感情,又带些目下无尘的性子。宫中的事,怕有许多看不过眼吧!”感叹了一声,他坐在床旁的木凳上,又说道:“一月前,由我医烫伤的那位,看得出你和她感情极好。听说她晋为答应,我当时也吃了一惊。” 说到这里,看见德珍身子僵了下,文白杨适时的止了话,另宽慰道:“人心易变,不可以自己的喜恶强加于他人身上,更不可为他人而捆缚了自己。”顿了顿“德珍meimei你心思通透,有些话并不需我讲明,你只需自己看开些就是,毕竟这人与人的缘分,强求不得。” 文白杨的话说完,德珍双唇微微嚅动,好像也要说什么,又颤动了一阵没说出来。 黄昏前的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却又默然无语。 等了一会儿,德珍轻颤着垂下眼睫,道:“文大哥,谢谢你。”短短五个字,却蕴含着德珍深深感激与脉脉温情。在这宫中,她有种诉说不出的压抑,尤其是玉玲那日为了上位对于“胭脂花”的侃侃而谈,让她有了一种背叛之感;端阳那日,宜贵人的一手遮天,也让她越发有了自身卑微之感……不过,幸好宫中还有如亲人一般的文白杨在。 见一滴盈于睫的泪珠,顺着轻颤的眼睫落下,文白杨心中忽然一悸。 德珍也忽想起一事,转移此时稍显凝重的气氛道:“文大哥,福英jiejie她脸上伤痕可厉害?还有……她知道你我认识了?”说时抬眸一笑,笑中隐有泪花。 文白杨敛神,又是那般温和的笑道:“恩,她脸上伤痕无碍。你这两天也全由她一应照料,便没对她隐瞒你我认识的事。” 听了文白杨的话,德珍心中疑惑一解,人又开怀了不少,只觉这场来得迅猛的伤寒,虽让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身心却没来由地一松。随后又同文白杨说了一阵子,被支开在外的小成子来了,他便告辞离开。 文白杨走后,福英端了一碗清粥配一碟儿小菜进来。 不好再劳烦福英,德珍强打起精神,自己端了碗食用。 瓷碗里细白的粥面上浮着几片嫩绿的青叶,一旁的白瓷小碟子里拌着清爽可口的小菜,腹中无物的德珍,看着两样清爽搭配的吃食,不禁食欲大振,没一会就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