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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说话的很,这样倒也好。 度过一下午的时间,早时还有点怒意,到现在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细细回想,那杜和的话,让她安心住下来,并说除了大人,没人敢过来,是什么意思? 既不是谢家女眷,却收了她的户籍,养在宅子里,一个女人,除了见不得人的外室之外,就只剩下供闲暇消遣的玩应儿了,加之他有几次狼狈之态,目地已无需再想。 何况她与谢承祖还有五年前的事,其中又有什么样的仇视心情,她已不想深想。 便是让她做个妾都不屑做,又怎么肯当别人随意消遣的玩应儿?她喜欢的,对方必要喜欢她,且不得纳妾,她不喜欢的,就算强迫她嫁了,纳上一堆也毫不在意,何况她不喜欢,又不娶她的,在她心里毫无兴趣。 与其成为别人闲暇取乐的玩意儿,玩弄后弃如敝履,再扔下一句檀丞相之女,也不过尔尔,扬长而去,或送与他人,她倒宁愿回边境之地与父亲一同开荒种田。 于是,她也不再犹豫,微退一步,正色对坐着的,一直盯着她的谢大人道:“民女这几日时常梦见父亲,不知他的近况,想恳请大人将户籍归还,让民女赶去边境与父母团圆,请大人成全。” 第38章 原本见着人没事,也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马上时绷紧的心也略微放松下来,面前女子,除了稍稍瘦了一些,这段日子似过的还算舒心,娇美容颜并未减半分。 静静站在他身边,这般近的距离,让他心下妥贴之余,目光也是不曾挪开过,只见那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嫣红的唇瓣鲜嫩的如雪地里的樱桃,似有话要说般,糯了又糯,正襟危坐的谢大人不禁心下一荡,喉咙也跟着微微动了动,许久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这般不知用了多少美鲜玉食,香乳泉水才养的出来的雪肤玉肌,便如上好的薄如纸,明如镜,白如玉,声如磬的骨瓷,自生下来便注定昂贵,得是放在手心里细心照顾,小心冀冀的捧着珍着才是,如何狠心,也是舍不得放在地上与粗陶一同磋磨。 不知动摇过几度的谢大人,此时心头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在这样静谧的时候,只想着,罢了,就这样,安安稳稳待在他身边也好。 可却没想到,这番经过深思熟虑的保护之意,对方却毫无领情,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尤其见着她柔顺的叫着大人,眉眼里对自己却明显的疏远与漠然,脸色即刻冷了起来,微微的怒气开始在眸中凝聚。 他眸光一闪一闪,带着寒意却又隐而不发的道:“觉得这里住的不舒服?委屈了你?若是如此,可以换一处。” 烛火无风自动的在桌上蓦然晃了几晃,门边炭盆里的光亮一闪一闪,原本是暖意融融的房间,一时有些冷凝肃然。 檀婉清看着他变了的脸色,心知他已不悦,估计在他眼里,自己便是不知好歹了吧,可是她总要争上一争,微一停,便也不再扭扭捏捏,轻声回道:“如今我这样的身份,能有片瓦遮身就已奢望,哪敢觉得委屈。” 看向双腿叉开,正坐在暖炕上,手握拳头放膝的男子目光稍缓,又放清声音道:“可是大人,我是罪臣之女,此处总不是久留之地,且住在大人宅邸,对大人的名声也不好。”她道:“我知大人一向为官清正,良言善行,不会百般为难于人,那可否将过路用的户籍还与我?放我与家人团聚……”她的话轻柔细缓,声音又委婉清悠,循循道之。 可听到谢承祖耳中,脸色却越加的阴沉难看。 目光里也皆是不愿,不想,不肯。 “我确实不愿为难与人,但也要看是什么人?”他自暖炕上起身,看着她道:“你不会以为我忘记了曾经对我做过的事吧?” 檀婉清到底心虚的躲闪了下目光,唇瓣抿起,却还是不甘心的又道:“听大人的属下说起,你将城外的难民已接入外城,想必派去檀府的人已回了消息,不知大人是否顺利拿到了那些银两。” 略带质问的声音,更让谢承祖心头火气直冒,他微微往前一步,扯住了她的手腕:“那点田契,就想买下以往种种,果然是自诩高贵的名门千金,只有你的命珍贵,旁人的命都可用银子来打发吗。”他目光不无讽刺地道:“但你想不到吧,藏在卧室里的田契,早在抄家封门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取走,现在没了那些田契,你还能拿什么来交换。” 她听着这番讽刺的话,心头郁气,可是听到被取走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檀婉清自然是不相信的,一心想从其脸上找出端倪,只因那一处暗地藏的非常隐蔽,就算将床尾掀起来,也未必能看得出破绽,而且所藏之物非常小,空间只容一个银制瓶罐,如何能被人查的出来,哪怕将墙推倒,寻来也不容易。 最终忍不住地问:“既然没有找到田契,那,又如何得来的银子安置城外难民?” 谢承祖冷哼了一声,“不过是区区几张田契,何必欺瞒于你。” 他有些生气,握紧了她柔若无骨的手,目光都变得冷冰冰的看着她道:“我之所以派人去了趟京师,不过是从头至尾都不信檀府没有私藏金银罢了。” 他扯了扯嘴角:“同样朝廷三大重臣,郑梁两家搜出了千万家财,可你父亲的府库却如此干净,此事就是皇帝信得了,我也不信,水至清则无鱼,他若当真清正,郑梁二人又怎么会有包天之胆?” 檀婉清心头一震,不必他提,她自然比谁都知道檀府这些年的奢侈生活,难道他在檀府里真的搜出了大量财物吗?。 她不仅想到,赶遇丰西大旱,数城颗粒无收时,父亲将府库财银捐出了一笔,虽并不知具体银两,但此事使得董氏在府中大闹了一场,病了数日,想必是一笔不菲的财物,也正是因此,她其实还是有几分放心。 可眼前人的一番话,又让她心下忐忑起来,檀家现如此已是摇摇欲坠,虽然勉强留了条命,却再承受不了什么折难了,若是真的被人知道,府中还藏有大量财物,惹的皇上大怒,受了一遭罪也要难逃一死。 且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失去了父亲与檀家,她就算能活下来,身份与境地也彻底如空中浮萍,艰难无比。 想到这里,她不想于听下去,轻轻蹙眉,甚至背过身后,想要找一处地方坐下来。 可她想躲,有人却偏不如意。 跟在她身后不缓不慢,不依不饶的道:“……檀府的金库竟藏在假山冰窖之下,里面私藏金银三十六万两,全是你的继母数年存下的私银,里面还有数百万顷田地,帐目中还有二十万两的支出,挪进的是她娘家的库房,当真是好手段,竟瞒你们是无一人知晓,加这二十万两,所有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