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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油味熏花旗直皱眉:“哥,我去给你打盆水。”花旗不等庄肴说话就跑出来,回来时,庄肴穿着保暖内衣盘腿坐炕上,脸上左一块右一块黑灰。 花旗放下水盆后,笑着说:“哥,我突然想给你起给外号。” “啥外号?”庄肴叼着烟说。 “庄大猫,咋样,和我花小狗很搭配吧?” 庄肴不怒反笑:“配你个头。”说完,庄肴想下炕洗脸,反倒花旗抢先拿着毛巾说:“还是我来吧。” 庄肴习惯他这样了,自然而然让他帮忙擦脸,擦到一半,花旗趁其不备吧唧庄肴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哥,你脸上都有汽油味。” 庄肴皱着眉说:“我看你又发sao欠艹了。” 花旗抿着嘴:“可不咋地,前儿晚上特想。”说着,花旗回手把毛巾扔进盆里,速脱着自己羽绒服。 庄肴无奈苦笑:“先把门锁上去。” 花旗得了命令,脱掉羽绒服后跑到门口锁了门,回来时已经趿拉着鞋,迫不及待爬上了炕,伸手猛劲一推把庄肴推倒炕上。 “你吗逼,你就这么急?”庄肴骂着时候已经硬了,感受着花旗隔着内裤来回j□j着自己二弟。 花旗哪有功夫说话,一门心思全部用庄肴二弟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把花旗sao写淋漓致了,没有sao只有sao,saosao健康。 我突然找寻到一条光明路线,往后我就写sao受得了,本本都是sao受为主,笑死…… 预告一下,下章重口味集结,各位看官请注意! 感谢CJ_Dir看官地雷。 明儿见喽。 ☆、第35章 缩弟成寸 俗话说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短短二十四小时,除了工作以外,花旗所有心思都给了庄肴,这团欲=火心中越燃越烈。没认识庄肴之前,花旗还是一个未经人事雏儿,憋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发泄口,又岂有不主动道理? 花旗偷偷想过,自己是不是太sao了? sao定义与概念又怎么来辨别?琢磨来琢磨去,花旗似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sao也是跟庄肴面前sao,关别人屁事啊? “啊……”庄肴突然闷哼一声,没好气道:“花小狗,你今儿已经用牙刮了我三次了?” 花旗舔了舔嘴唇,笑道:“刚才想事儿来着。” “你大爷,你也太不专业了。”庄肴推开花旗脑袋,仔细瞧了眼身下:“艹,幸好没破皮,不然我弄死你。” “我本来就不是专业,这才几回啊,你得等我实习期过了。”花旗再次低下头。 “你大爷,你还真把这个当工作了啊?”庄肴低头瞧着花旗如此卖力,忽然很是好奇花旗刚才到底想什么:“花小狗,你刚才想啥呢?” 花旗抬起头,砸吧砸吧嘴,嬉皮笑脸道:“你猜。” “cao,你爱说不说。”庄肴仰着头,闭着眼睛说:“花小狗,我一直就纳闷,你到底喜欢我啥呢。” 花旗忙不亦乐乎,顾不上回答庄肴话。 庄肴低下头,看着花旗头旋说:“往后咱两别再这样了,你就给我当弟弟吧,以后有事儿我罩着你。” 花旗一听庄肴这么说,顿时就急了,蹭抬起头,嘴角还挂着口水说:“我觉着这样挺好。” 庄肴笑了笑没继续这个话题。 花旗再次低下头时,庄肴顺势往窗外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宿舍窗户右下角有两个影子,虽然天色渐暗,但不难看出那是两个人脑袋。 庄肴一把扯过被子,将花旗和自己半身用被子遮住,不等花旗反映过劲儿,庄肴大声吆喝道:“王文涛你个傻逼,外面干嘛呢?” “哈哈哈哈”外面传来一阵阵笑声,紧接着王文涛声音传来:“没事儿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和郭靖也是无聊过来串个门。” “王文涛你大爷,你竟然出卖我。”郭靖笑骂着,紧接着冲屋里喊道:“哥,你们继续哈,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走了。”说完,郭靖和王文涛连笑带颠跑了出去。 外面没了动静,花旗这才把头从被窝里探了出来:“吓死我了。” 庄肴也松了一口气:“幸亏是这两小子看见,这要是让我车队里司机看到,往后还咋见人。” 花旗撇了撇嘴,伸手挑了一下庄肴那个:“哥,还继续不?” 庄肴兴致本来还挺高,谁料被这两个小子一搅和顿时熄火,无奈道:“算了,改天再说吧。”庄肴盘着腿,伸手从衣服里掏出根烟叼嘴上,接着低头看了眼下面,嘟囔道:“艹,全是你口水。” 花旗盘腿坐到他对面,似乎有对赏之意:“馋了,所以口水比较多。” 庄肴噗嗤笑了,猛伸出手捏着花旗脸蛋子说:“花小狗,你都sao到家了。” 花旗不以为然眨巴着眼睛,水灵灵小眼神逗庄肴忍不住笑:“行了,别跟我这臭嘚瑟,洗澡去,洗完澡去铁东那边儿。”庄肴起身下了炕,趿拉着脱鞋往外走。 “哥,你等会儿。” 庄肴回过头:“干啥?” “你过来。”花旗冲庄肴摆了摆手手。 庄肴纳闷走了过去,叼烟眯眼吊儿郎当瞧着花旗说:“咋了?” “你转过去。” “艹,你到底要干啥?”庄肴没好气道。 “你转过去啊,我又不会害你。”花旗笑着说。 庄肴疑惑看了花旗两眼,慢慢转了过去。谁料庄肴身形还没站稳,花旗窜到他背上,双腿夹他腰上,笑着说:“哥,我懒得穿鞋了,你背我去吧。” “你大爷。”庄肴嘴上虽然骂着花旗,但却也笑着同意了,他背着花旗慢悠悠往厕所走。 庄肴车队宿舍里有个单独厕所,是原有房子上接出来一个小黑屋,里面灯光昏暗,灯泡也就四十瓦左右,进去时,花旗和庄肴均是下意识打了个机灵。 “哥,这儿也太冷了,咋洗?” 庄肴皱着眉毛说:“用热水擦一下就成。” 花旗点点头,随后从庄肴背上下来,赤脚站冰冷地面上,抱着肩膀直打哆嗦。 庄肴看眼里,赶忙拿着窗台上热水瓶往盆里倒水:“我不常车队洗澡,所以没安热水器,坚持一下。” 花旗摇头笑着:“没事儿,我扛得住。” 庄肴勾起嘴角,眼神上下打量了花旗一眼,看到他小腹下边时,庄肴顿时笑了:“花小狗,你咋还缩弟成寸呢?” 花旗下意识低下头,急忙合拢双腿说:“我这是冻。” 庄肴抿着嘴笑着,随手从窗台上拿了一条毛巾,庄肴很少车队里收拾个人卫生,于是这条毛巾窗台上放时间有点儿久,经过冰冻之后拿手里就跟一块硬铁似得,庄肴拿着毛巾手里掂了掂,随手扔进了热水盆里。 “阿嚏……”花旗打了个喷嚏。 庄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