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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急忙忙问了陛下去处,赶忙追了过去,可不能跟那些大臣碰到咯。 邵谦让其他人守在御花园门口,仅带着惜福一人在凉亭里坐着,邵谦眼睛盯着荷塘的鱼发呆,心里则想着下一步应当如何走。 就在这时传话太监也匆匆赶了过来,在看到凉亭里站着的惜福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小畜生就会领他的功。 “惜福,陛下身子不适,你怎可让陛下出来行走?”传话太监虎着一张脸看到直接教训惜福。 惜福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我……我……” “你是奴才,怎可在陛下面前自称我?”传话太监看似教训惜福,实则话语之中幸灾乐祸的味道怎么都掩盖不了,宫中规矩甚多,就单凭这小太监胆敢自称便能要了他的命。 “朕的太监何时轮到你来教训?”邵谦被这阴柔的声音刺的耳朵难受,他板着脸转头盯着传话太监:“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朕的面前,教训朕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四号~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所以随便留了一个言~(づ ̄ 3 ̄)づ 第38章 古代宫廷文2 话太监听到这话几乎吓破了胆,他赶忙跪下磕头谢罪:“陛下赎罪陛下赎罪,奴才……奴才……” “滚。今后不得出现在朕面前。”邵谦冷声开口。 传话太传监听到这话顿时面如死灰,日后不得出现在陛下面前,这是直接绝了他的前途,原想着拍陛下马屁,却不曾想拍到了马腿上。他怎会蠢到想取代跟陛下一起长大的小太监? 邵谦唤了护卫直接将传话太监丢了出去,然后他将惜福喊到身侧:“你以后不能这样,你是朕的小呆瓜,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但……但奴才不,不会反驳。”惜福结结巴巴的开口。他本身就是一个老实的孩子,嘴皮子更是跟粘了浆糊一样张不开,哪里能说得过别人? “你就直接说,爷要做什么,也是你能管的?”邵谦拍拍惜福胳膊鼓励的看着他。 “……”惜福脑袋瓜转了两圈,然后哭丧着脸开口:“主子,我是太监。” 谁见过太监自称爷的?反正我是没见过。 邵谦被惜福噎了下,他这不是挺会说的嘛? “那就说咱家。”电视剧里太监好像很多都这样说?邵谦表示很久没看过电视啥的了,记不太清楚了。 “哦。”惜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以后除了我谁都不能骂你,谁骂你,你就堵回去。别怕,我给你撑腰。”邵谦起身豪迈的拍拍惜福肩膀:“我是皇帝,你以后是我的总管。气势可不能弱了。” “哎。”惜福听到邵谦这话激动的满眼泪花。并非因为主子说让他做主管激动,而是主子这番话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可以为主子分忧的。也是,被主子信任的。 邵谦带着惜福在御花园做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离开。他离开之后很快就有人将他的举动告知了摄政王。 半躺在软塌上的摄政王听到暗卫重复邵谦说的话有些嗤之以鼻,不过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居然还想着给别人撑腰? “下去罢。赫连懿轩有其他举动立刻汇报。”赫连靖琪让人退下之后起身走到内室,走到墙边打开暗门进了密室。 这地方并非放置什么奇珍异宝或者军机要密,而是墙壁上满满的挂着画像,一张张没脸的画像。 画像中的人或坐或躺或仰望,众多画像姿态万千,但不难看出这没脸的画像应当都是一人。那画中人多数时候身着利索短衫,仅有几幅身着厚重华服站立高台。他一头乌发被编成麻花辫垂在身后,额头挂着菱形额饰,身体被层层厚重华服包裹,唯一的缺憾只怕就是这张空空如也的脸。 赫连靖琪手指轻轻拂过画中人发顶,顺着画纸纹路向下滑动。但手指在触摸到画中人的脸颊之时却停了下来。为什么不记得他的长相?明明梦中出现过无数次,为什么就记不得他的长相? 赫连靖琪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烦躁,最近月余他总能梦到一人,但那人的脸却始终都被雾气覆盖不得看清,他画了很多画像,却始终无法将那人的脸填上。 他可以清楚的记得梦中所发生的一切,甚至记得梦中的自己一副金色短发,金色瞳孔的模样,这种模样很是怪异,倘若生在凡世间只怕会被人当做妖物焚烧致死。 但在他这个模样在梦中好似并非如此,他清楚的记得梦中的人们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自己,而且他的身边始终都有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陪伴。但,为什么他记不得那人的脸? 烦躁的摄政王殿下走到桌边,看着桌面上还未完成的画作愣神,这次也不知是着了魔还是怎地,将墨研好之后便提笔朝画像中人脸上勾画。等他回过神来,画中人已经有了脸,只不过这张脸却是让摄政王殿下直接青了脸。 他画出的并非别人,就是那个比他小了八岁,并且当做傀儡送上皇位的赫连懿轩。 摄政王殿下面无表情的将那幅画撕的粉碎,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傀儡,怎能与他高贵的画中人相提并论? 不得不说摄政王殿下,有些时候事情不要下那么早的定论,否则你会后悔的…… 邵谦第二日便上了朝,只不过这次他是坐在龙椅上了,但想见的摄政王却并未上朝,一问方才得知摄政王殿下身有不适,今儿便歇了。 邵谦没有看到摄政王心里多少有些失望的,毕竟他想要确认这人是不是文森来着。但是在听到传话太监言摄政王身有不适今儿便歇了时又冷笑,当真好大的架子,说不来便不来,当真以为他没办法治他不成? 好吧,现如今他还真没办法治他,摄政王如今大权在握,朝中多数都是他的人,倘若他真想称帝也仅是分分钟的事情罢了。所以,自己这个傀儡皇帝什么都不能做,至少如今明面上跟暗地里都不能做。 他的身边,摄政王应当安插了不少人,只要他一有什么反常举动,只怕就会传到摄政王耳中,到时候别说夺权,小命都要送出去。 下了朝邵谦便带着惜福匆匆回了乾坤殿,让惜福将头上厚重皇冠取下,这皇冠当真有些重了,让他的脖颈有些难受,并且头上绑的发髻有些紧,崩的头皮也有些疼了。 “主子,您说将发髻散下来?”惜福苦着脸:“要是被教养嬷嬷看到了,又要说教一番。” “给爷编辫子。”邵谦不等惜福动手,自己就将发髻给散开了,将牛角梳塞到惜福手中道:“如今爷是皇帝,教养嬷嬷也不能说什么。” 惜福还能拗得过邵谦?那肯定不能的。所以,只能领命将自家主子的头发编好。 编好头发,换了衣物邵谦便要出宫,这当真把惜福吓得不轻。这这这咋还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