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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慎荣闭着眼睛,就像被驯服的黑豹子,一下一下温柔地舔着云澈的手指,吮吸含住。 云澈低下头去,慢慢地从上至下吻着男人清晰而隐含力量的脊骨,就像两只公豹在调情。 “你今天很听话,”顿了顿,“也很主动。” “你不能专心点做么!”叶慎荣愤愤地低喘,痛感和快感交加,他实在没多少脑力跟云澈在这时候聊天。 云澈喜欢他这种小脾气,嘴上强硬矜持,身体却在温顺地配合着。“嗯,怎么奖励你一下呢?”说着,他握住叶慎荣前端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和节奏。 叶慎荣舒服了两下子,沉沉地喘着气儿说:“等你干完,让我干你!” 云澈轻笑:“说了甭想!”手上同时粗暴地虐待似地揉捏了两下垂挂在硬棒两边圆咕隆咚的两颗柔软的囊袋,叶慎荣痛得叫出声来,气愤地转身一巴掌,不偏不倚甩在云澈脸上:“你他妈的,老子让你干了多少回,你让我干一回会死啊!我他妈也是男人!” “就不给你干。”云澈无赖地又妩媚地眨了眨眼睛,他眼睛长长弯弯的眯着,里面一股子妖而不媚的气息透出来,好看至极,挑逗得叶慎荣顿时就晃了神。 等他反应过来,再想甩上一巴掌,云澈抓住他的手腕反扭到背后,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眼前,紧紧箍住了,深深地吻下去。 唇舌之间风雨交加,浪涛滚滚,血腥味撩起了两个男人最深的兽性,肌肤相贴,耳鬓厮磨,满满的yin-靡和浪-荡,入骨的带着狠劲儿的感情和最真的性情,仿佛一方要将另一方吞入腹中,骨磨着骨,血融着血。 等两个男人都全身淌着汗,赤-裸相对,杀红了眼,云澈轻笑,用降服同类的强横霸道的姿态把男人再次牢牢压在身下,他的长发垂落在男人的胸膛上,脸贴着脸,眼对着眼,他低下头,沙哑地说:“我真的不能让你干我,会死。” “放屁!”叶慎荣一边喘一边怒骂,“你后面菊花紧得塞不进去我的家伙?会血崩?” 云澈表情无耻:“嗯,会血崩。” “血崩你不能给我忍忍吗!”叶慎荣瞪着眼,气得直喘,“我都给你崩裂过多少回了!你他妈那玩儿大得离谱,还硬塞进来,你就不能给我忍一回,让我上你一次吗!” 云澈安抚地吻着叶慎荣的额头,拨弄他湿漉漉的清爽的短发,像安抚躁动的小狗狗一样用脸去蹭着叶慎荣硬朗的额骨。 “你就乖乖让我欺负吧,别闹。”他用哄人的语气说,声音又往下忽然一沉,“也只有我能欺负你,别人都不可以。我不允许。” 又一阵不间断的抽-插和撸-管,叶慎荣在前后夹击下不能思考了,只得温顺地呻-吟,云澈高大壮实的体格至少有八十公斤重,压在他背脊上,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只有紧密贴合的肌肤间guntang的交缠和有些粗暴的蹂躏,令他身体里叫嚣着欢悦的快感得到最大满足。 他以前从没想过会被另一个男人这么压着干到不顾羞耻地叫-床,现在却是顺服了。 偏过头,咬着唇,隐忍而骄傲的眉宇微微皱着,显露出一丝不服软的倔强。 云澈从上面欣赏着叶慎荣脸上浮满春意的表情,眯着眼儿,笑意深浓痴醉,加重了力道,最后是两个人同时xiele出来。 他抱起软倒在床上,因为刚刚经历了性-欲的高-潮而娇媚得令人心疼的男人,摸了摸被他发狠蹂躏过的guntang的大腿根。男人因为被刺激到了柔软的痛楚而瑟缩地颤了颤眉头,莹白的液体流出来,云澈用指尖抹了点,伸到男人嘴边:“舔一舔,记住我的味道。” 叶慎荣已经没力气了,半眯开眼睛,无奈地笑了笑,一口咬住云澈的手指。 “嘶——你真是野豹子啊?”云澈手指没有退缩地让叶慎荣含在嘴里。 叶慎荣声音因为疲软而变得细细轻轻,磁性的嗓音低低说:“不,我是狼,你要敢负了我,我就咬断你的手指,把你的rou一块块吞下肚。” 他眼睛湿润,里面却是温温软软的情绪,收敛在深处的狠厉就像猫爪子一样藏了起来。 云澈刮了刮他的鼻子:“还狼呢,我看你就是只傲娇猫!洗澡去吧。” 云澈抱起叶慎荣,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叶慎荣温顺地靠在他肩膀上,“你不会一会在浴室里还想做吧?” “哎呀,”云澈舔舔唇,“被你发现了。” “你个禽兽!” “只对你禽兽,宝贝儿。” 浴室热水一开,热气升腾,叶慎荣皮肤白,一下就被熏得又红艳起来,云澈果断没节cao地就在浴缸里把他压着又做了遍全套。完了帮叶慎荣裹好浴巾,抱回床上,又忍不住扒了浴巾,再提枪上杆地做了第三次。 最后还是叶慎荣先不行了,忍着胀痛和无以复加的身体上的饥渴快感,趴在云澈身上求饶:“你他妈禁欲了两个礼拜,是不是想一次都补回来?” “你这是求饶的姿态?嗯——哼?”云澈尾音调子往上一抬,叶慎荣心想,老子不跟你二十几岁的小青年一般见识,你那玩意儿还塞在老子体内不肯出来呢,一会要再动起来,老子可受不住了。 于是声音软下去,轻轻柔柔的,“出、出来吧……拜托。” “再诚恳点儿?”云澈又去挑逗他疲软的小弟弟,孜孜不倦的。偏偏那小弟弟也总亢奋地回应他。 叶慎荣皱了下眉头,哼哼了两声,只好再软软地伏在云澈身上。他是以跨坐的姿势吞下了云澈的家伙,这会儿真有些疲累得微微发颤,腰都酸麻得使不上力了。他贴着云澈的脸颊,轻轻用牙齿咬了下云澈的耳垂,“拔、拔-出来……求你。” “叫声老公。” “……” “叫啊。”云澈又逗弄了几下子,挺了挺腰腹,叶慎荣身子一震,瑟缩地往云澈怀里一软。 “……”很轻很轻地,“……老公。” “再叫一声。” “……老公。” 云澈满意了,卷着叶慎荣钻入被窝里,长腿缠住,搂着男人方才蛮劲十足的小腰:“以后每天晚上叫一声,不叫不让你睡。乖,老婆,睡吧。做梦不许梦到别的男人。” 关了灯。 “……” 被窝里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