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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到。” “为什么你要用刀刺穿我的胸膛。”泽莫问。 “如果你身上有宇宙魔方的话,你会被它复活,很快的,而不是被伊西斯的力量复活。”海拉道。 “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是因为怀疑我身上有宇宙魔方。”泽莫道,“它隐藏在我的身体里。” “对,”海拉道,“我尝试着探查。” “不过一直没有结果,所以你才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泽莫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原委。” “因为如果你身上有宇宙魔方的话,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取到魔方。”海拉道,“我不觉得你这么有牺牲精神。” “可你最后还是杀了我。”泽莫道。 “从你的灵魂探查身体比我想象的困难。”海拉道。 “所以,”泽莫道,“宇宙魔方被分成了两部分?” “对,阿斯嘉德和地球都有一样的气息。”海拉道。 “你能够感知到我是在什么时候接触到宇宙魔方的吗?”泽莫问。 “从一开始。”海拉道,“从你有了我的灵魂标记,接着回到了你的rou体后开始。” “你能在多远之外确定哪里有宇宙魔方?”泽莫问。 “一公里之内。”海拉道,“你有头绪了?” “有了。”泽莫道,“在被炸死之前,我去过的有嫌疑的地方不多。” “哪里?”海拉问。 “我会带你去。”泽莫道,“你一个人也无法找到。在此之前,我要尽快回到别墅。” “你不放心那四个人类。”海拉道。 “他们很危险。”泽莫道,“没有我的控制,他们就是开了倒计时的□□。” 第94章 泽莫3 “为什么你要追杀他们?”海拉问, “那些所谓的九头蛇。” “他们杀了我的家人。”泽莫道,“还有很多其余人的家人。” “他们杀了你的家人,所以你愤怒的复仇, 付出你的灵魂。”海拉道, 她的表情像是在沉思什么, “这听起来不错, 我希望奥丁能够在背叛我之前就被敌人杀死。” “你疯了。”泽莫道。 “这句话我听过太多次了。”海拉道,“奥丁就对我说过不止一次——海拉,你疯了。” “我们需要回去了。”泽莫道。 “你知道,一开始,我不喜欢打仗。”海拉道,完全没有在听泽莫的话,“奥丁想要征战,而他需要一个处刑人。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我吐了,那些东西真的很恶心,残肢断臂,血液横飞;他告诉我我是奥丁森家的女儿, 我注定要征战四方,建立伟大的帝国并且成为女王。” “我坚持了下去, 他说的对, 阿斯嘉德应该征服九界, 我们是伟大的种族, 而其余的那些人——那些生物, 他们低劣而弱小, 愚蠢而残忍,他们应该被统治。我一直在战斗,为了他的理想,为了我的理想,我失去了朋友,失去了未婚夫——而最后,他停战了。” “他签下了和平条约,告诉我我们需要的是和平而不是征伐——真是自我矛盾,对吧。当他要征战的时候,我用尽全力,付出了所有;而接着他背叛了我们的目标,转向了软弱的和平,不顾那些死去的战友们,不顾那些已经撒下的血液。最后还囚禁了我——囚禁,而他一开始则是想要干脆的杀死我。” “你是在为了死去的人而牺牲那些活下来的人,”泽莫道,“你的父亲有错,但是你也不是正确的一方。” 海拉看着他,黑色的眼睛里含着许多的负面情绪,泽莫不想一一数清。 “我们该走了。”泽莫道,“如果你还想要宇宙魔方的话。” —— “为什么海拉在杀死他之后还要带走他?”奥利维亚皱眉道。 卡尔和安德烈也已经回到了别墅内,他们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监控录像,海拉在杀死泽莫之后便拖着男人,消失在了虚空中。他们不为此感到惊讶,毕竟泽莫本人也经常凭空消失,只是为什么海拉要在杀死泽莫之后带走他而不是直接将尸体丢下是个很难解释的问题。 “海拉杀了泽莫。”卡季科夫对另一头的约翰.奈特道。 “他死了?” “他看起来死了。” “你看见他断气了?” “不,我没有。” “所以一个叫海拉的女人——女神。”约翰道,“用刀刺穿了赫尔穆特的胸膛,然后带走了他。” “是的。”卡季科夫道。 “他没有死。”约翰道,“他不可能被一把刀杀死.......” 他沉默了下去,的确,他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也许他依靠资助的方式和泽莫老友的身份能够知道很多别人永远无法得知的消息,但是对于泽莫他所了解的仍然是冰山一角。 比如对海拉,他一无所知。 “在你们现在待着的地方等着。”约翰道,“在泽莫回来之前,会由我接管你们。” “我不觉得他们会愿意。”卡季科夫道。 “我不觉得你们有话语权。”约翰.奈特道,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带着明显的威胁。 “那么再见。”卡季科夫道,他挂断了通话,对同伴道:“资助人也不知道长官在哪里。” “那意味着我们自由了吗?”奥利维亚问,她坐在沙发上,和其余三个人一道和卡季科夫对视。 “我不这么认为,但是——” 卡季科夫话音未落,安德烈忽然惨叫出声,他从沙发摔到地板上,奥利维亚冲上前去将他翻过身,看见他的脸上布满忽然布满了黑色的斑点,而那黑色的斑点还在迅速的漫延,像是活物一样—— 接着,安德烈抖动了几下,便断了气。 从他出现异常到死去不过花了十几秒的时间,所有人都惊惧的对视着,奥利维亚道:“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手机铃又响了。 卡季科夫上前去,接通,抑制住自己话语中的颤抖。 “奈特先生。” “我说过了,”男声道,“你们没有话语权。” 卡季科夫放下电话,对剩下的人道:“有人远程cao纵着我们,我怀疑我们每个人都被下了咒语,而启发咒语的关键掌握在资助人手里。” “资助人让我们在原地带着,他将接管我们。” “所以如果我们不听话的话,这就是我们的下场?”奥利维亚指着倒在地上的安德烈,事实上,她并没有多少为战友死去的悲伤,她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的未来。 “对。”卡季科夫直接道。 “好一个会下咒的长官。”奥利维亚道,“而且如此的聪明,”她说这话时咬牙切齿,“连他失踪的时候我们要怎么处理都想的这么周到。” “我们就在这里等待吗?”卡季科夫问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