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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右臂焦黑,已经被废。再看萧瑶,原本包围住她的土灵力已经全部散去,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基本完好无损,负手对上对方那欲要吃人的眼神。“邪修!你这邪修!老身要让你不得好死!”看她不但没死,甚至连手脚都没缺,南长平已经达到了癫狂状态,双目狰狞突出。凭借着有限的见识他觉得对方身手如此诡异,三道法术轰击都未能伤她分毫,肯定是练就了什么邪法,只有邪修才会短时间内用邪术将修为提升到金丹期之上接近元婴大能。对!一定是这样!既然她强悍到如此地步,自己也不能再有所顾忌!哪怕会耗光所有灵气也务必要将其诛杀!想着他左手拿出一张泛着金光的符箓,开始念起口诀!下一刻天上风云开始骤变,强大的灵力与威压从符箓中宣泄出来。望着天上黑云萧瑶瞳孔紧缩:这感觉是……元婴大能的法术威压!开什么玩笑,自己或许可以抗遍金丹期修士法术,可一旦越过了这条界限达到元婴威能,她照样会被轰而死!并且方才以灵护及rou身抗下三道法术亦非一点事情没有,还是伤到了些肌理。就算没伤到自己也不敢去硬抗元婴大能法术。情势忽然急转直下,她赶紧撒腿就撤,但元婴大能法术不止强大还是瞬发,巨大的光耀在头顶闪耀,眼看就要落下。“快打开虚空!”她几乎是用吼的,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光耀重重落下,轰隆一声巨响,暴虐灵气四窜。巨大的动静,引得许多修士朝这方赶来,但在感受到元婴大能法术的气息后,又一个个惨白着脸原路返回。元婴大能在此斗法,谁敢上前窥视?又不是嫌命长,万一个不小心连小命都得搭上。渐渐的,风云平息,灵力消散。南长平嘴角溢血,几乎耗尽全部灵气虚弱的瘫在自己飞行法宝之上。方才他也受到了那股强法的波及受到不小内伤。这张符箓乃主子给自己应对强敌的保命符,里面封着的是主子的一道法术。元婴大能果然与他们这等小辈不是在一个水平之上。不过这女娃娃也够可怕的,竟然要动用元婴法术才能将其斩杀,若她能修炼到元婴境界,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种恐怖的存在,万幸这么一个像妖怪的人终于……南长平脑海中最后的“死”字刚闪过,便觉脖子一凉,无声无息间一柄短刀架在了上面,这一瞬间他觉得也许这个字应该送给自己。“不要杀我。”他声音中带着些许颤音,脑子里根本就不再思考为什么她会没死,只是出于对死亡对未知强大的一种本能恐惧在求饶,“我身后是南国的最大势力南家,你不能杀我……而且,就算你杀了我,只要你身上有‘疝灵气’就会一直被‘灵隐’追踪,但要是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消除掉……”静默片刻,身后有女音幽幽响起,“其实这‘疝灵气’气味各有不同吧?当然每只‘灵隐’也只会对应相应的‘疝灵气’,要不然同时要追踪几人时岂不是会乱了套?任一普通饲养追踪灵虫修士都不会犯此大忌,何况是南家。就是说在下只需将道友连同道友手中的‘灵隐’除掉便可。”南长平面如死灰,斗法之前他刻意隐瞒了这一点,为的就是留条后路,此时他嘴一张一合半天,良久只得一句,“不要杀我……”萧瑶下手很快,他死时眼睛还来不及闭上,瞪得大大。看了眼尸体后她不由摇头感叹,“怎么一个两个都是如此,刚开始时都是气焰嚣张,一副不可战胜的模样,到头来输了却是廉耻都不顾苟且求饶,保留尊严死去让对手尊敬不是更好吗?唉……”夕阳下她疲惫的坐在脚桶之上,唇角乃至胸前一片血渍,脸色白得吓人。原来就在法术落下那千钧一发之际,体内“魍魉”忽然冲出,在她身后快速结了一个阵法,似乎是按照南域曾经困住自己的大阵为原型,虽然此阵并不完善,但至少抵消了一半法术威能。所以当法术攻击到自己时,才能幸免身亡,不过五脏六腑都受到了较为严重的损伤。回想起方才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在鬼门关前走上一回,这等危机还是头一遭,想想都觉后怕。“南家……元婴大能……”她双眼飘渺虚无望着远方,喃喃自语了一会,忽然决定:“豹子!先入虚空,待伤势好后去罗阳集市!”第一百四十三章处境天色刚刚泛白,箫瑶便来到罗阳集市内最富盛名的“闲话茶馆”,挑了张靠窗的好位置,坐下叫了壶灵茶。此刻正值卯时,茶馆内往来修士较少,迎着窗外吹来的徐徐晨风,她手中拿起那枚古怪令牌,若有所思轻轻摩挲。说起来自打与老头一战后,她足足在虚空中修养了两月有余这才将内伤治愈,也就在昨日她出了虚空便直接飞回此处集市,略作一番打探后,得知南家曾在一月多前派了不少人在此附近调查,似乎在找些什么。这南家算是九大修仙势力之一,忽然涌入这么多外家族修士,以致惊动了秦家人,随后两家坐下不知谈了些什么,最后南家绷着脸离去,会谈不欢而散。直到今时今日那天两家会谈过什么还是个秘密,不为外人所知。箫瑶听到此消息后颇有些头疼,犹记那劫修大汉的储物袋中,有些基本功法,几件筑基期所用法宝,简单的符箓,灵石,唯独那个芥子空间与这些廉价物品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一堆铜板之中混入了个金元宝,极不协调。而且更怪异的是这么好的东西里居然是原始混沌一片,回首再看应该是为了隐藏某样物件,前后种种可疑迹象联系,这越看便越觉令牌就乃南家欲寻之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惹上了个大麻烦,说起来她逃到异地不过是想找个隐秘洞府冲击元婴,没想却是造化弄人,坏事一件接一件,气运不济啊!还好那“灵隐”与老头已经除掉,暂时不必担心有人会追踪到自己,可这块令牌就像个烫手山芋,丢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要还在自己手,对方总有一日会找上门来,这该如何是好?还有那老头的储物袋现在也在自己手中,他使用的七品灵器如今还躺在自己储物袋中,不过这对双钩其中一把已经被“魑魅”砍出一道裂痕,里面东西也不敢冒然出手卖掉。种种麻烦令她一时晃神得厉害,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渐渐的茶馆内开始热络起来,修士往来络绎不绝,几乎坐满。她神识强大不弱于元婴后期修士甚至达到假化神期,所以二楼内修士们闲聊话题就算不去细听也能清晰入耳,就在身侧不远处就有两名男修的讨论引起了她注意。“不知二位道友听说没,那秦家与南家忽然闹翻了。”“我说这不都是一月之前的消息嘛,大家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