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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话时,竟隐隐有些烦躁。 “我不信…” 孛彦目光如炬,直盯盯的射向徐曦洺,惹得徐曦洺更加烦躁,甚至翻起莫名的恼怒。 “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我没想过杀你?当初你若是选择逃去西北,现在早已尸骨无存!” “你知道我不会丢下你,你算准了我会回来…” 徐曦洺死死盯着孛彦,脸色渐渐变的难看,他忽然俯下身,摁住孛彦的腹部就用力碾压。 “唔…”孛彦发出一声痛吟。 “我若对你有半点真心,又怎会让你沦落至此?又怎会舍得折磨你?嗯?” 徐曦洺下手极狠,孛彦痛的浑身打颤。 “你…你骗我…我们…我们明明…” “闭嘴!” 啪!徐曦洺重重赏了孛彦一耳光,将孛彦的嘴角直接打出了血。 “别以为你不知廉耻的雌伏在我身下,就真的能得到我!说出来也不觉得恶心!告诉你,我最厌恶的就是和你行那龌龊之事。” 孛彦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徐曦洺。 “你…觉得恶心?可我…可我从未逼过你…” “难道你没发现,和你做的时候…我一直…都不愿点灯吗?哼…亏得你每次还肯被我折腾的死去活来,□□哀求,可在我眼里,你和一只犯贱的母狗没有任何区别。” 孛彦拼命摇着头,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这不是他认识的徐曦洺,不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缠着我说这么多,也无非就是为了这点破事儿。既然你肯不要脸面,心甘情愿的伺候我,那我又何必让你失望!” 嗤啦一声,单薄的衬裤被徐曦洺撕扯开来,孛彦那蜜色的肌肤和结实修长的双腿便裸露在空气中。 “做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 孛彦奋力挣扎,但虚弱的身体又怎能抵挡徐曦洺的暴行。徐曦洺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修养,彻底化身为狂躁的恶魔。 他双目充血,表情狰狞,强行按压住孛彦的身体,完全不顾对方的伤势,掰开双腿,掏出私物就挺身撞入。 “啊…” 孛彦的惨叫声冲出房间,将守在门外的侍从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侍从白着张脸立在门口,凄惨的哀鸣不绝于耳,越发让他手足无措。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痛呼声逐渐变得赢弱,其中还夹杂着隐忍而绝望的呜咽,可到最后,甚至连那一丝微弱的低泣也听不见了。 然后门开了,徐曦洺衣着凌乱的跨出屋子,神色间还带着焦躁。 “你,去叫大夫!” 侍从愣在原地,他从没见过自家主子如此狼狈的一面,可当他看清屋里的状况时,也忍不住慌乱起来。床上那位已经陷入昏迷,衣服上透着大片鲜红,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伤痕,下半截身子更是不能看,黏黏糊糊的血水混合着白液从裸露的□□间流淌出来,样子甚是骇人。 那些引以为傲的镇定消散的一干二净,毫无缘由的失控,莫名其妙的愤怒,让徐曦洺不明所以,更让他深感不安。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恶毒的举动,他怎么会如此下作的去伤害一个人,还是一个曾真心实意待他的人。 活到这么大,徐曦洺头一次因为自己的卑劣而感到不齿,头一次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悔恨,恨不能抽死自己。他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等火辣辣的灼痛唤回理智时,他的双颊早已红肿。 “老先生,请问…屋里的人…怎么样了?” 老大夫净了手,然后捋着胡须,表情严肃的看着徐曦洺。 “老夫想问问丞相大人,到底是要他死,还是要他活?” 老大夫是京城出了名的妙手回春,医术医德皆为上品,人也难免傲气。如今男风当道,富贾官宦圈养些个娈宠并不稀奇,那种见不得人的伤势他瞧的多了,又怎会不懂孛彦遭遇过什么,所以他这一问显然是带着些责讽之意的。 “自然是…要他活着…”徐曦洺这会儿也有点心虚。 “老夫之前就说过,他失血过多,受不得折腾。老夫不知道他和大人究竟有何瓜葛,但大人既然想要他活着,做事就应拿捏好分寸,至少…也该等他伤势恢复一些。” 徐曦洺一时间被说的哑口无言。 “罢了罢了,老夫只是想提醒大人,若是再有下次,恐怕老夫也要无能为力了。” 老大夫这样说,也就表示孛彦已经安好,徐曦洺尴尬归尴尬,但总算放下心来。 送走老大夫,徐曦洺又回到孛彦的房间。他坐在床边看着孛彦苍白的面孔,心里五味陈杂。 孛彦还在昏迷,稍稍靠近些就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度。 皇家血统总是存在优越性的,孛彦也是如此。他长得很俊,眉眼狭长,鼻梁又挺又直,一张薄唇棱角分明。 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孛彦,浑身上下都彰显着成熟男子的魅力。他是皇子,也是太子,举手投足间充满了皇家特有的气度与风范。 他进退有度,谦逊勤勉,他能文能武,睿智果敢。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却虚弱无助的躺在床上,承受着失败和背叛的痛苦。要说徐曦洺没有半点感触,那就是自欺欺人了。可即便如此,仍然无法动摇徐曦洺的理智。 徐曦洺的出身非比寻常,他的家族世世代代隐匿在暗处,掌握着复杂而庞大的势力网,富可敌国。无论朝代如何更替,似乎都无法撼动其根基,即便是皇族也难以与之一较高下。可唯一的不足,就是那条‘族不可显现于世,族不得颠覆朝政’的祖训。 徐曦洺本来是有机会成为家族掌权人的,但他却志不在此。 说起来也是出于一次偶然,徐曦洺四岁那年随父亲外出游玩,结果遇到百年大旱。朝廷贪腐严重,官僚懈怠,导致民不聊生,百姓易子而食,凄惨之景宛如人间地狱。 偏偏父子两又被灾民冲散,世道混乱,流亡人数众多,所以待父亲寻回徐曦洺时,已过半月有余。一个四岁的孩子在那样的情况下会遭遇什么可想而知,但徐曦洺最后是怎么活下来的,却谁都不知道。 徐曦洺回来后性情大变,无论家里如何劝阻说教,始终改变不了他入世的决定,连他最敬爱的哥哥也拿他毫无办法。来来去去多少年,家里到底也能没拗过他,只得由着他只身外出,投入仕途。 徐曦洺要什么? 他要兴国□□,政清人和,他要辅佐一代明君,为生民立道,为万世开太平。 这个信念一直伴随着他的成长,日积月累,早已变为了心头执念,可谓是不死不休。 徐曦洺将孛彦额头上的帕子取下,放入冷水中投洗了一番,才又搭回原处。然后他便静静坐在床前,望着孛彦的病容出神。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