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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点优点和能拿的出手的地方都没有了,只是个单纯的惹祸精,不会再有什么狗屁的惹人怜爱了。那么按照“我只是看你脸好”才嫁给她的伺成大夫,会用怎么样的心情对待她还真是未知的问题。 他认可的嗯了一声:“那你以后可要保护好你这张脸了。” 她听到姜越这么说瞪大了眼睛:“大夫!飞鸾跟我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你难道真的只是这么的肤浅,真的只是喜欢我的脸?!” “我倒是想喜欢你身上别的优点,可惜你没有给我选择的能力和好的选项。”姜越含蓄的表达了一下,你除了脸一无所有,没才华,没人品。 白筱筝微微往后退了一点,后来又想到现在还需要姜越去救也就又爬了回来。她蹲在姜越的面前,又把话题带了回去,三番五次的强调着自己没有动手,免得姜越生气,嫌弃她到处惹是生非。 “大夫,我之前真的没打她,你别听她的,都是她乱说的。” 她想表达的意思姜越也明白,而从她刚才口中的话中可以得知,白筱筝是被人下套了。景王肯定是故意的,让家中庶女出面挑衅白筱筝,然后受伤索要河府。不管白筱筝之前有没有动手,现在去看,多半景王庶女的身上也会有伤痕,打没打到当时别人可能还没注意,寻欢作乐的人未必能清楚的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可大喊出来的声音别人多半都能听见。到时候事情传出去了,听风的人也就是说是她白筱筝动手打人了。 “大夫。” 白皙的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她伤得很严重吗?” 姜越对上对方的眼睛,没有跟她说那些糟心的事。 “没有。”他把食盒递给对方,将那些事情轻轻带过,只对着她道:“吃完就早点休息。” 白筱栩一开始伸出了手去拿食盒,可听他这么说又把手缩了回去。 “大夫,你不带我出去吗?”她惊讶道。 “我几时说过我是来带你出去的?”姜越歪着头反问了对方一句。 她一听姜越这么说咬了咬嘴唇,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大夫,我不想留在这,这又臭又黑的,还有老鼠。” “你做错了事情,喜不喜欢也得住着。”姜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她见姜越要走,也忘了恐惧害怕的情绪直接伸出手拽住姜越的衣摆,脑子难得的动了起来,心想着不能任由姜越就这么离去,如果姜越就这么走了,那她、那她还要在这熬着! 这可不行,得想想办法让对方带她走! 她思来想去,面对着眼前高大英俊的夫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因为姜越不比寻常人家的男人,他过于强势,她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也就忘了,夫郞再怎么强势也还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她想到其他人家的夫郞在意的事情,那是平日里对他们最有诱/惑力,也是总是争夺的事情。 她犹豫着开了口,面带娇羞,用尽勇气嗲了一句:“大夫,今儿十五。” “月亮明天更圆。”姜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在跟自己说什么,只是脑子里闪过一句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句话。 白筱栩扭扭捏捏道:“按照规矩,今晚我该去你房里过夜。” 闻言姜越的脸上瞬间没了表情,他冷静的和白筱栩对视一会儿,慢吞吞地抽走了自己的衣服,给了对方今晚上的唯一的笑脸。 白筱筝一看以为有戏,也就像个傻子一样的笑了。 他们两个互相笑了几声,姜越对着她期待的目光,说:“那你更要住在这里了。” 白筱栩:“???” 姜越说:“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不!不是,大夫!”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姜越带上帽子,也不理她的叫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大夫!”身后的女人又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她似乎急了,声音也不如之前那般甜美,反而有点粗哑。 她到底是个女孩子…… 姜越想了想,对着外边候着的人道:“去多加两床被子,烛台多点上些,找个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住在她旁边。”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给她送点水。” 清湛听完他的话,又从怀里摸出一些银子交给对方。 “明白,明白!”那人应着,恭敬的送走了他们。 深夜的京道不如白日繁华热闹,街上冷冷清清的,路旁的人家早已熄灯入睡,唯有酒楼花巷那边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景象。所幸今儿月圆,天上一轮明月将地上照亮,让周围的世界还不至于漆黑一片,使得路上的马车可以踏着月光回家。 姜越坐在马车里,旁边清湛和思安个坐在一侧,车内小桌上微亮的烛光照在三人的脸上,随着马车的摇晃打上不一样的阴影,让人不看清他们脸上此时都是什么表情。 姜越闭着眼睛,忍住被马车晃动的恶心感对着清湛开口,“明天送一封信回府上。” 他说的府上是说姜家,清湛明白也就问他:“给大将军?” “是,告诉母君放弃河府。” “什么!”清湛往前坐了一些,有些急了,“为了救县主真的要放弃河府。” 姜越听着他的提问睁开了眼睛,“不是为了要救县主放弃河府,而是为了姜府眼下的情况不得不放弃河府。” 清湛一愣,“公子?” “现在朝廷中是不是都盯着河府上任之事?” “是。” “河府是个好地方,人人看着都是个事。我母亲要举荐自己的人,而景王也要举荐她的人,两家都要安插进去自己这边的人。我母亲之前已经打点好了河府之事,如果景王不插手估计是十拿九稳。”姜越的手在膝盖上点了点。 “正当两家挣着河府之事时,我妻主偏偏打伤了景王的女儿,景王的女儿现在昏迷不醒,我要救我妻主只能拿河府去换。”姜越说到这里勾起嘴角:“此事不算复杂,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情况,能在殿前站住脚的哪一个是傻得。现下我家与景王家发生了争执,妻主在大牢里等着听结果,之后我家便举荐了景王的人,撤下来已经准备赴任的人,这是什么情况谁还看不明白?” “这不是很明显的姜家被景王算计了,一个庶女受伤换了一个河府职位。” 车上的火苗越来越小,思安拿银簪的细尖挑了挑烛心,也不似白日那般毛手毛脚的冒失,反而很沉稳,他对姜越与清湛的对话不多话,只是默默听着,压低了存在感。 姜越盯着他的动作,疑惑他跟白日完全不同的表现,对着清湛道:“与姜家不同,姜家敢贪、敢抢、敢挣、凭的是我母亲的野心,也凭的是姜家的根基。而景王她也敢这么挣,她凭的是什么?——与我们不同,景王是女帝的人,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