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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肃王起了疑心,这才导致现在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明老太爷一时间心头惊骇万分,他甚至顾不上去理会明老夫人,只是极力串着这数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真是越思越心惊,越思越骇然。明老夫人看老太爷跌坐到椅子上,面色一阵灰白,旋即不知想到些什么额上竟然有大颗的汗珠冒出,忙拿了帕子给他拭汗,坐到他身旁劝道:“太爷,此时到底如何还有待查明,太爷也不用心急。”“我看当务之急就是该召了伯量将当年之事问清楚,若,若容氏当真是,当真是周氏所为”她咬了咬牙,道,“若真是周氏所为,事情闹得这般大,我们无论如何也该和容家还有珞姐儿一个交代,再将事情掩过去。真是娶妻不贤祸及满门!不过还有容家大舅什么刺杀一事,此事怎么会牵连到伯量,这怎么可能?”明老太爷伸手握住了明老夫人的手,声音苍老道:“无事,你且好好稳住家里,看紧了周氏,好好安抚珞姐儿,不要让任何风声传出去即可。老大和容家那边,我来处理。”明老太爷本保养得极好,可此时却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数岁,站起身来,连身子都佝偻了。明老太爷小院书房。“说吧,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不要有半点隐瞒,都说出来,否则,事情越闹越大,等别人在朝堂上把所有的事情都揭出来之时,别说是我,就是太后都保不住你!不,是保不住明家,说不定还要祸及太后!”明老太爷眼神如冰地看着跪在地下满头大汗,双眼赤红的儿子,只觉得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又觉得下面跪着的并不是自己儿子,而是一个魔鬼,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东西?他悲痛心恨之极,恍惚中,竟然生出一丝念头来,为什么死的会是次子,而不是这么个东西?次子的文才武功其实样样都强过长子,且性情爽朗正直,人缘极好,虽是外戚,可在军中短短时间内已能迅速与众将融和,积下人脉,若是次子不死,明家现在可能根本就是另一番境地,又如何会陷入如此困境?!次子是被自己的长子,他亲兄长害死的!明老太爷心中又是一股恶恨!他恨不得一脚踢死眼前这个儿子,那个,可是他的亲弟弟,他唯一的弟弟!明大老爷此时是还想隐瞒,抵赖,狡辩,可是容家的动静,容正卿身边武功高强的侍卫,还有他在各地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被人一网打尽的消息据点,还有已然疯魔了的侄女,这些让他知道,到了这个地步,他此时必须要求得自己父亲的同意和帮助,处置了侄女,共商对策对付容正卿,还有最重要的是,对付肃王的策略!他跪着痛心疾首道:“父亲,当年先帝密旨,让儿子毒杀二弟,儿子不忍,可是君命难为,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接了旨意,想着拖上一拖,如何寻个万全之策,既能救了二弟性命,又能应付了先帝。”“可是,可是万万没想到,不久之后,二弟就在战场战死,儿子心中怀疑,命人去调查,却不曾想儿子有一暗探背叛了儿子,将此事传给了二弟妹,二弟妹误会二弟是为儿子所杀,后来她约莫是受刺激过度,行为言语之间越来越失常,儿子怕祸及满门,只得,只得命周氏趁她生产病重之时处决了她。”“父亲。”明大老爷哽咽道,“父亲,儿子这些年备受煎熬,原本想着只要好好养大珞姐儿,好好补偿她,可不曾想,事与愿违,珞姐儿说什么她母亲手记一事,必是当年二弟妹在庄子上养胎生产之时留下,正是因为珞姐儿得了这些手记,心中对我和大伯母生出仇恨,这才引发了现在一系列的事情。”“父亲,今日珞姐儿能在荣寿堂大庭广众之下恐吓其大伯母,将这等家丑闹出,将来必定也不肯善甘罢休,也必会在肃王面前胡言乱语,为我明家招祸啊,父亲,我们,我们不能再坐视此事,任其这样下去啊!”说到此处,明大老爷已经满脸是泪。明老太爷听得胸中一阵翻滚,按着胸口差点吐出来。他道:“所以你觉得珞姐儿会给我明家招祸,如今之计,你是想要如何处置她?”“父亲,”明大老爷似悲痛至极,他痛苦道,“珞姐儿是二弟唯一的遗孤,儿子实不忍伤她性命,儿子,儿子听说这世上有一种药物,食之可令其忘却前尘往事,亦可令她性情柔顺乖巧,平日里观之却与常人无异”杀她,父亲母亲怕是不依,肃王和容家也未必肯善甘罢休,用药物控制,是明大老爷这些时日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最可行的方法了,如此等她嫁给肃王,还有可用之处。下药,给珞姐儿下药明老太爷心中又是一阵翻滚,呵,难怪珞姐儿防着他们跟防着什么似的,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的!杀亲弟弟,杀弟妹,给侄女下药控制她,这世上还有什么他们做不出的?是不是待他日,自己和他母亲不合他心意,他也能给他们下个什么药,好控制了他们?明老太爷真是越思越恐。不过他忍住了。他咬着牙慢慢道:“再与常人无异,前尘往事都忘记,你当肃王府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北疆西域多奇蛊异毒,肃王能在西宁北地征战多年,好好的活到现在,你以为他会看不出端倪?你自以为聪明,却屡行这等狠毒却愚蠢至极之事,这才致今日之局,不思反省,思脱困之路,却总想着用毒计堵人之口,你”说到此处,再令自己冷静,明老太爷也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停下,长长吸了好几口大气,才续道,“所以,容正卿遇刺一事,也当真是你所为了?”明大老爷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万全之策”竟然被自己父亲一语道出破绽,惊恐焦虑之下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父亲的问话又跳到另一件事上。明老太爷见儿子不出声,只当他默认了,又是一阵心恨,这个蠢货,蠢货!他道:“你怕珞姐儿嫁去肃王府,在肃王面前说出你行的这些歹毒龌龊事。可你派人刺杀容正卿,容正卿不过区区一文官,一路多批人刺杀,还有专职杀手,可他却全头全尾的入京了,同一时间,又还能一路派人抓住了刺客,顺藤摸瓜查审可疑之人。”“你当真以为,就凭容正卿能有这等本事?若是容正卿有这等本事,也不会容你杀了其妹,疑点甚多,而多年却不曾有任何动作了!这些事,肃王可能根本一早就知道了,而真正去查容正卿被刺杀一事也该是肃王的人!他知道的怕是比珞姐儿只会多,不会少!”“他未必是在查明家的旧事,他真正在查的很可能是你这个蠢货当年帮着先帝追杀他的旧事!我记得当年肃王在赴藩途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