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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很漂亮的锁骨,而她的脸皮肤很好,五官明媚并不艳丽,偏偏有着一股儿浓郁的魅惑力,她有一把长发,长发微卷,却并不凌乱,她的动作如此随意,有着一股儿慵懒到骨子里的小性感。他笑了,他当初就是被这样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她就是用这样的一张皮相迷惑他的?她微微侧过身,与他的视线相对,谁都没有移开目光。“我饿了,去做饭。”江承洲理所当然的命令她。她当然可以拒绝他的要求。他抬抬下巴,但是,她敢吗?答案是,不是敢与不敢的问题,而是她根本就不会那么去做。她从沙发上下来,穿上拖鞋,向厨房走去,这个栋房子,是江承洲提供的,她知道他回来,只是不知道他会在何时出现而已。冰箱里有着一些菜,她买来都没有用过。不过他也感觉对了,她的确不敢。昨天和沈作林通过了电话,沈作林在电话里的语气也轻松了不少,有关部门已经不再针对着“盛达”的产品了,这算一个好的开始。针对这件事很微妙,检查严密不过代表着认真负责,哪怕这行为会给企业带去数以千万的损失,但却没有办法。她知道,这是江承洲给出的甜枣,她必须接下来。她走向厨房,江承洲听着厨房传来的动静,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这房子,看上去崭新极了,但不会有人知道,这房子已经存在了七年多,但他过去几乎没有在这里住过,这里的每一个细节,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设计,每一个角落他都亲自看过,确保她会喜欢。房子刚买时,他还曾幻想过,如果他带她来这里,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呵,到最后这个屋子只有一个作用,他每一次来这里,就再一次提醒自己,他做过的那些傻事,还有那个女人对他做过的事。而现在,他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提醒了,因为他会一次性解决。沐宣妤把饭菜做好,端到餐桌上,然后让他去享用。江承洲走到餐桌边坐下,第一次想到物是人非这个词,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坐下后,沐宣妤却径直走开了,“我不饿。”他勾了勾嘴角,自己吃饭了。只是江承洲吃过饭,还是没有走的打算,沐宣妤也不可能赶他,毕竟这都是他的地方,他不赶她已经很好了。他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便主动去拿出新的毛巾和牙刷,当江承洲看到她竟然还拿出了男士的睡衣后,眼睛又眯了眯。沐宣妤这时不再去想他会如何想自己,只是把东西放好,然后去收拾碗筷,江承洲则去洗澡。她收拾好一切,心情几乎跌落到谷底,一闭上眼睛,就是那杂志的封面,穿着西装的男人,穿着旗袍的女子,他们站在一起,脸上有着浅淡的笑意,仿佛能够感受到来自于他们之间浅浅的甜蜜,这种甜蜜恰到好处,让人仿佛能感受到那一股儿甜蜜。她很想嘲笑自己,既然选择了,又何必去想这些让自己难受的东西。江承洲从浴室里走出来,很自然的走进房间去,而她也只是看着他的动作,左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才能控制住自己阻止他的动作。她想起了自己对哥哥说过的话,公司会好的,一切也会回到最初的状态,一切都会好起来,而她缓缓的揉着手被自己掐过的地方,疼了就这么揉一揉,就不会疼了。她也跟着进了房间,既然选择了,也就没那么矫情的去想别的事了。而她僵硬的模样,却没有逃过江承洲的眼睛,她现在难受,心里也痛苦吧,为什么这个想到的事实,让他那么爽呢!两个人躺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呼吸却得不到平稳。在他对她说玩不起就别玩后,她确实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连续一周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而江承洲更是早已经将她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少了一个并不会让他有任何异样,各大系花院花在他面前谁不是温温柔柔?然而一周之后,她又出现在他面前了,这一次不管他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对待她,她都没有再露出之前受伤的表情了。在她再一次出现的第二天,江承洲带她出海去玩,他是个爱玩的,各种冒险刺激的游戏都很喜欢,于是对某方面的爱好也很特别。她还记得,那天她穿着一条铅灰色的裙子,这条裙子能让她看上去更为有气质。她和江承洲就站在甲板上,风很大,不停的吹动着她的发丝和裙摆,她的发丝凌乱的摩擦着她的脸,然后她就看到他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然后在下一秒,他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身上,动作直接近乎粗暴。她犹豫很久的手,还是没有去推开他,她不想换来另一句玩不起就别玩。风很大,阳光很好,阳光仿佛被风吹得凌乱,而她被他放在甲板上,以耻辱的姿态迎接着他的进入,疼,只剩下疼,五脏六腑都跟移位了似的,仿佛是一种没有结束的折磨,整个过程,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怎么结束的,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似的,她看到他从她身体上离开,他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直接转身走了。她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下身有血,她觉得自己就快死掉了。她花费了所有力气让自己站起来,双腿颤抖得几乎又要摔下去,她的脸色惨白,仿佛生了一场重病。游艇上的男那女女众多,只要别人稍微撞一下,她就会立即倒下去。她从甲板上下去,听到他和秦森洲在说话。“在上面那么久,做什么呢?”秦森洲的声音根本不像平时表现出来的彬彬有礼。“你说呢?”“用过了?”“呵,只是刚好长得符合我心意而已。”那般的随意,她经受的痛楚他丝毫不会在意,只是恰好让他觉得还比较顺眼,不顺眼他连看都懒得看,更别说碰了……玩物,那个词立即钻进了脑子里。她曾以为那种感觉,再也不会出现,她这辈子也不要有那种感觉了。但现在……她睁开眼睛,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做噩梦了?”躺在她身边的江承洲突然出声。☆、第十六页噩梦?的确是一个噩梦,这个噩梦从她在酒吧喝醉了然后在酒店醒过来和他交谈之后,就开始了,他可以直接告诉她,他做的一切全都是针对她,既然如此,她就该知道怎么做了。她不能让家人知道,于是江承洲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