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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枪忽道:“将房顶掀了。” 展长生并未多问,却转过身去,取出几枚雷火符。他如今灵力cao纵自如,将灵符整齐码放在供电房顶各处。顿时蓬蓬蓬数声爆炸巨响中,砖瓦碎裂,竟炸出几个大洞。 照空见状又是心痛又是暴怒,细长花瓣凶猛横扫,带起一阵劲风,“竟敢坏我神宫,找死!” 展长生利落躲过,后背却骤然一凉,有两头妖鹫偷袭冲来,他招式用老,灵力断续,一时间竟躲闪不开。 他咬牙待要硬抗,刹那间一道剑光当头罩下,将那两头妖鹫头颅斩落。那妖禽接连嘶哑惨呼,旋即摔落,径直透过宫殿房顶破洞,落入殿内。 照空素来喜洁,见状更是暴怒失控,直朝展长生扑来。 展长生仍是连连闪躲,闻到自殿中传来皮rou烧灼的气味,心知便有了计较,低声道:“此计可行?” 来世之刃冷哼道:“自然可行。” 先前施救的剑修已御剑降落,拦在展长生身前,灵剑晶光闪烁,一横一扬,十余道赤红剑气张扬呼啸射出,便将那鸢尾花瓣斩出无数深刻伤痕,汁液洒落满地,四处白烟刺鼻,竟连天上的妖鹫也仿佛畏惧那白烟,躲得远了几分。 展长生奇道:“你怎的回来了?” 许文礼咬牙道:“小爷我只为报仇,又不是为救你,莫要自作多情!” 展长生轻咳一声,只得道:“既然如此,那再缠他片刻。” 他索性穿过房顶,落入殿中。殿外那照空似是狂怒已极,理智渐失,一面猛击地面,一面咆哮怒吼。只是这鸢尾委实巨大,剑气锐利,伤口细微,它转眼便痊愈了。 展长生进殿便瞧见熊熊燃烧的五行之精烈焰,被护在一个阵法之中,压抑热度。 他一眼扫过,便心中有数,就地取材,在殿中寻到一壶美酒,倾倒在阵法之上,绘出另一个阵纹。 屏蔽之阵结合压缩之阵,只需一个引子就能引爆。他便破洞中冲出宫殿,大喝:“阿礼,快走!” 许文礼见他慎重,立时随他一道疾冲而上,展长生扬手猛掷,黄金枪呼啸而出,正正穿透阵法屏障,击破火鼎。 刹那间,惊人热浪咆哮轰炸,整座宫殿炸得粉碎。 照空首当其冲,刹那间被火舌吞噬。 那巨花在火中尖啸,挣扎,方才还心心念念要维护的宫殿,被它一通碾压踩踏,尽成了废墟。 “展长生——展长生——!我绝不原谅你!”那花妖嘶叫刺耳,火星点点高扬,窜入天空,将众多妖鹫一道点燃烧灼。 尖啸声,火焰爆裂声,泣鸣声不绝于耳,半个青元山庄尽陷入火海。 展长生却顾不得多看,只扬手拦截一道金光,正是化回了金色莲子的来世之刃。那莲子热烫惊人,展长生将灵力全力汇聚在手掌中,方才将它捧稳在手中,强行降温后,小心收在怀中。 许文礼足下御剑风驰电掣,几乎同木简齐头并进。他却突然唤住展长生,肃容道:“且慢,先随我来。” 展长生道:“何事?” 许文礼正色道:“青元山庄有个宝库,若是白白烧了,岂不可惜。快随我来。” 展长生侧头望向天际,估算尚有时间,便跟随许文礼朝内八卦一角飞去。 因那花海爆炸,整个山庄失了灵力供应,泰半防御同机关皆已失效。二人一路顺利闯入库房之内。 那库房乃是一幢二层小楼,一楼库房中,竟有数千个储物袋,密密麻麻,堆积如山。破旧者有之,簇新者亦有之,桃红玄黑,各不相同。 ……只怕是仙境中历来的受害者所遗留之物。 展长生眉心微皱,储物袋不可互相盛放,却能收入乾坤戒中,他犹豫片刻,便将储物袋尽数收入戒中。 第四十三章 用刑 许文礼见了这如山的遗物,也生出几分唏嘘,“为一时贪欲,枉断性命,终是背离了修真寻道的初衷。天下间哪来这等至善的神仙。” 展长生却不以为然,只因他前世那故国,千年文化积淀传承,多少能人志士,书生意气,心怀大愿。故而达者济天下,绝非一句空谈,而是善行。 这青元上仙发宏愿,行善举,固然可信可敬,怎奈时移世易,终究在后人手中变了质。 正所谓神之意旨行于大地,世人必以私欲侮之。 展长生只在心头喟叹,却未曾作声,只拾阶而上。 宝库二层,满当当俱是灵药仙草,矿精石髓,仙家典籍。更有一株冰雪珊瑚,晶莹剔透,枝桠曼妙,将宽敞库房占据了大半。 饶是许文礼出身名门,见了这库中宝物亦是两眼圆瞪,一片震惊。 展长生见他目光清澈,不见半分贪婪,便又多生了几分好感,说道:“我同你平分。” 许文礼却摇头道:“你出力良多,小爷我不占他人便宜。”他只取了几样炼剑的矿石,同剑修得用的灵药,总数不足百分之一,便满意而归。展长生也不同他客套,将其余物资连同那冰珊瑚尽数收下,临走时却忽然见到库房墙壁上一个残缺法阵。 那法阵泰半被割得支离破碎,模糊难辨,只余下小半个圆形,纹路蜿蜒复杂,细看时顿觉神智昏沉,气乱胸闷。 展长生一时也看不出端倪,却直觉此阵非同小可,便使唤许文礼,助他割下整面墙,塞入乾坤戒中。 二人才出库房,便瞧见人影一闪,自后院垂花门外闪过。 许文礼奇道:“这山庄内怎还有人?”他话音未落,就朝门外追去。 展长生只得随他一道前往,绕过垂花门时,便瞧见许文礼正抓住一个半张脸烧得焦黑的青年,吼道:“快逃!” 那仙境坍塌得愈发快了,犹若无形之力,正将房屋砖瓦压缩得发出嘎吱声响,紧追在许文礼身后。 展长生将那二人一道拉扯上木简,配上狂风神符,同身后崩塌之势竞赛一般,利剑般冲向青空。 头顶黑沉虚无穷追不舍,那被烧伤的年轻修士兀自惊慌挣扎,哭喊道:“哥哥……” 许文礼恼怒抬手在他后颈一敲,方才得了安静。 展长生问道:“莫非是故人?” 许文礼道:“并不识得,不过瞧他痴痴傻傻在庄中乱逛,随手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