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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天底下最最可恨的臭男人了!” 横竖又是一马鞭,这一马鞭不分轻重,堪堪打在乌追的手腕上。 四姑娘看着乌追手腕处的一条凹陷的红印,理智恢复了些,尴尬道:“追哥哥,我……我不是。” “我知道。”乌追冷静道,“兰妹的气可消了。”他走近四姑娘,右手拍了拍四姑娘的肩,“上次一出去就是半个月,没能来得及同师叔和你打声招呼,实在很抱歉!”他一门心思在礼节上,却丝毫不知四姑娘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温热地手指挨上他的手腕,他一震,拿向背后,顾左右而言他:“练师叔最近如何?” “师侄,我在这里呢?”一抬手却见练小萝卜坐在大树上,怀里抱着个大兔子。 只是眼睛略略无神。 好像没吃饭一样,精疲力尽地。 “练师叔?”乌追惊奇间,已见着身侧的人影一闪。 言笑也上树了。怀里拥着的是那只又大又肥精神抖擞的‘小小白’。 “小萝卜,你看!”有着娃娃脸的练青很配合地端出个疑惑的貌,团着拳头咬在唇间问:“咦,笑弟弟,你的兔子哪里来?” 言笑神秘兮兮地说:“某一天我睡得正香,这丫头就突然窜到了我的脚底下。然后我见它可怜,就大发慈悲收养它了。” “哦,遗孀?” 呵呵,兔子到他碗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 ☆、暗藏杀机 树下几人听见练青rou麻地叫言笑为弟弟,只感到头皮一阵鸡皮疙瘩地往下滚。 然而言笑不甚在意,他的眼珠子十分专注地盯着练小萝卜手中的灰兔子,用商量的语气说:“你这兔子生得好,也不用给我做下酒菜了。”随后食指又摸了摸小小白的脑袋,斩钉截铁地建议道:“丫头没有竞争对手,所以我想着让它和你的兔子比一比?嗯,你说赌注是什么好呢?” 练青的小拳头搁在额头上揉了揉,努力想个赌注。 但人太小,智力又受限。所以半天也没想出来。许久他转过头木讷地望着言笑,“言弟觉得什么赌注比较好呢?” 练青让他想,他果真天花乱坠地想。 “嗯。有了!”巴掌一拍,言笑兴高采烈道,“如果你兔子输了,就得以身相许,入赘我们小小白家?如果……如果我输了。呵呵,基本上没这种可能。那小小白就得心甘情愿地嫁给你那兔子了。” 练青天真地问:“言弟,你说我们决定兔子的终身大事好么?” 言笑眼珠子瞪得比牛还大,真的下意识去思考:“当然好了,这历来就被叫做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紫青蜓在下无情地嘀咕:“畜生以身相许,这家伙可真想得出来!” 哪知楼台隐耳尖,又糊里糊涂地相信四姑娘是个丑姑娘。 因而笑着道:“大千万物,皆有生命!姑娘的见识着实颇短了些。” “你!”四姑娘痛恨地抬了抬眼,瞪了瞪树上的言笑,“一样的臭男人!” 楼台隐不答。却是树上的言笑听不惯,大嚷了一声,语重心长道:“紫青蜓,本少爷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呢?” 四姑娘粗俗之言骂道:“臭男人,你想问什么,直说便是。用不着拐弯抹角!” 言笑捏着自己的下巴道:“公兔子和母兔子能生出兔宝宝么?” 四姑娘脸气地绯红:“废话。即便对我们人而言一男一女也可以生出孩子。兔子又怎么不行?” 言笑要地就是这种效果:“嗯,紫jiejie说得真好!”他指着左边练青怀里的兔子,又指着右边自己怀里的兔子,严肃道:“它那公兔子和我这母兔子为什么不可以成亲生宝宝啊?” “你,不可理喻!”紫青蜓握着马鞭就大步地出了院子。 跟一个彻底断袖的孩子来说,同它讨论正常不正常的问题那便显得不正常。 言笑不再胡闹,作势下树。 唤得练小萝卜也一起坐在大理石凳上讨论。 “师叔,那荷包里的东西有毒?”乌追严肃地示意言笑,“阿笑,把荷包拿出来!” 言笑一瘪嘴:“扔了!” “什么,你扔了,你怎么把它扔了。” 言笑理直气壮:“这种害人的东西当然要扔了。难不成供起来当菩萨呀!”摸了摸兔子的耳朵,“它又不是我家的小小白?” “你!”乌追想反驳都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想了想,忍了:“练师叔,伍师叔生前可有什么……” 言笑看其窘迫,言简意赅替其说道:“旧情人?” 练小萝卜回忆:“那时候我同师兄确实喜欢上了一名女子。我们是在君山瞧见她的。她貌美,还有侠义心肠。如果不是她,我们可能是斗不过放浪岛上那些恶人的。我记得你师父当时也在场。” 娃娃脸搞出的娃娃音,听上去十分地清脆,只是三人并不想知道那个女人的性格如何如何,而是相爱的过程。 就如同看一本书听一个故事,更多的不是结尾和开头,而是过程。 言笑首先开口了:“小萝卜,当时你是怎么追那神女的?” 练青微微泛红的脸垂下去:“嗯,有很多啦。譬如我亲自写一支曲,弹给她听。再或者我在山上编一串花篮送给她。又或者我下厨做红烧面给她吃。再再或者我送给她奇珍异玩。”说到这里,他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可惜,可惜。到了最后,她却仍是一句话否决了我的爱意。她说,我这生小,何提婚嫁?” 练青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特别的萧索。 一向爱胡闹打趣的言笑都沉了声敛下眼去。 情这东西幻化出的伤确实叫人心伤。 太过心伤还会连带他人心伤。 楼台隐看不见,只得绕开话题:“那练前辈可知伍清风何时死的?” 言笑回过神来,望着他:“对啊对啊,那伍老头是小楼的杀兄仇人。” “杀兄仇人?”练青顿了顿,摇头道:“不,不可能的。小兄弟,我师兄一直心地善良,怎么可能会杀你哥哥。再则,现在他已经死了,你可不能污蔑于他!”练青解释。 言笑觉得,这个小萝卜真真不似紫青蜓心里想得那般丑陋。 也许那里面有些苦衷,亦或者不知道的真相。 “这事儿,我们还得查上一查?”乌追手指头磕了磕桌子,“也许师叔不是他杀,而是……自杀?” 这一想法把在场的几人吓坏了,都瞠目结舌地想听听他的看法,“倘若一个人特别想要营造别人杀害他的情景。那为甚么不会考虑到这种情况?” “师侄,你可不能胡言乱语啊!”练青大惊小怪地叫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