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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也不生气,还嘿嘿地拍闵哥马屁:“闵先生还是这么慧眼如炬!没错,这两把匕首是刚刚从陇西那得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闵先生看不上就算了。” 他猥琐的把手按在外套的内口袋:“我这儿才是一件好东西,想让闵先生帮忙掌掌眼。” 黄先生的手心里,是一枚碧绿的翡翠扳指。 昏暗的灯光,也没能暗淡它的光芒,通体温润的翠绿色,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意。 但是怎么说呢,翡翠很少有透明度高的,所以价格就是这么炒上来的。这枚翡翠扳指颜色很鲜艳,只是从水头上来看,中上水平而已。 黄先生见闵哥只是看着,并不伸手来拿,尴尬得脸部肌rou僵硬。 闵哥还很自然的指挥他:“竖起来瞧瞧。” 温以言按耐不住好奇心,也凑过来看,他是不懂玉石,外行凑个热闹。原先觉得这枚扳指还行,颜色亮眼,雕刻精致。后来越看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温以言揉了揉眼睛,刚才他没眼花吧?怎么貌似看见扳指上缠绕着丝丝黑线? 心中对这枚扳指更加不喜,想着暗示一下闵哥别收,闵哥就开口了:“冰糯种翡翠貔貅扳指,一步登天,嗯?” 黄先生又露出自己恶心的大黄牙:“闵先生好眼力,那您看……”也不等闵哥说什么,他急急地补充道:“这可不是什么生玩,不符合您的四不收!” “恩。”闵哥十分淡定,果然有钱的就是大爷。温以言猜不到闵哥心中的想法,暗自着急,那扳指肯定有问题,不能收! “抬首而啸,蓄势待发,这是一步登天的貔貅。”黄先生眼前一亮,觉得有戏,岂料闵哥来了一句:“我不喜欢。以言,送客。” 看在黄先生被打击的焉了吧唧的样子,温以言就不计较自己被当成伙计使唤的事情了。 待铺子关了门,闵哥问道:“那枚扳指有问题?” 哎?自己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温以言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含含糊糊地回答:“不知道哇,我不懂古玩的,就是觉得看着不舒服。” 闵哥也没追根究底,点了下头:“别是你喜欢但买不起才这么说的。” 卧槽,闵哥你拉的一手好仇恨值,你爸爸知道么? “怎么可能!”生硬的回答,炸毛的前奏。 闵哥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呢。” 他瞧着温以言气鼓鼓的样子,心情很好,他告诉温以言,自己“四不收”的规矩行里都知道,但其实他有“五不收”,还有最后一类不收,他没好意思公之于众。 温以言问为什么? 答:怕挨揍呗!因为还有“一不收”——长相对不起他眼睛的不收! 想到黄先生的猥琐绿豆小眼睛,黄豆大板牙,默默给他点了一根蜡烛。 随后温以言一脸佩服,闵哥这回是歪打正着,但是这规矩……难怪生意不好!求别那么任性好不好,现在赚钱多不容易,真是大少爷不知人间疾苦! 此话题揭过不提,待得知了温以言的来意,闵哥笑道:“咱两谁跟谁?这么客套,我生气了啊!”然后把温以言踹回家了。 可怜的温以言直到睡觉,还在想着“咱两谁跟谁,那是谁跟谁,我肿么不造,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是谁跟谁?”啊啊啊,他要失眠了! 但是并没有,他一夜好眠,神清气爽,收拾收拾东西,哥即将称霸娱乐圈,哦也! 第二天一早,温以言来到首都机场没多久,就接到了未知来电,按下接听键,是个一个活泼的年轻人,大名叫朱彦。 他说话就像发射机关枪,突突突突,根本停不下来。 得知了温以言的坐标后,小朱让他原地等待,并且介绍了剧组的大致情况。其中大腕儿们都有专机,还有没来的演员就是时间上有错开,他们的戏要到后面才会开拍。 因此,他们这一队就只有以副导为首的工作人员,包括小朱,还有几个配角,其中就包括温以言。 小朱在电话里还没介绍完,突然喊了一声:“温哥,这里!” 一个黑瘦的青年蹬蹬蹬跑过来,咧嘴一笑,一口闪瞎人的牙齿还噌噌的反光。 小朱一口一个“温哥”,他还温哥华呢。温以言被他喊得浑身不自在,论年纪还不知道谁是哥! 两人回归大部队,大概的打了下招呼,众人就检票上了开往东北的飞机。 飞机上,温以言再次打开剧本,他小小纠结了一下,这回的角色,其实是个重要的配角——一个年轻的小探警。 电影采用倒叙的讲述方式,小探警就是回忆中的主体,以他的视角,再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案子,或者说,那一系列的悲剧。 故事的开始,是一声惊悚的尖叫——白府的当家人死了,而且死状极其诡异! 新中国成立不久,到处都在打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白府能够从战争时混乱的枪炮下存活,又在新政权的洗牌下巍然不动,自有他的过人之处。 如今,跌跌撞撞走过了最艰难的阶段。国家摆脱了分崩离析的危机,正在慢慢崛起,白家生意遍布东北三省,子孙兴旺,一切都朝着大好的方向发展。 白府主人的骤然离世,就像在平静的海面上投了一颗原|子|弹,一切都乱了。 …… 看完了整个剧本,原本对演戏心有戚戚的温以言突然放下了大半颗心——这个角色好哇!既是主要的配角,又不需要多大的演技,他只要本色出演一名初出茅庐的菜鸟探警就好,难怪都不用试镜的。 感谢夏哥,么么哒! ☆、第8章 错骨(一) 下了飞机,就有安排好的车来接他们,几十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器具,一辆大巴就把他们拉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座建在山脚下的别墅,用老式的青砖,砌出欧式的风格,独具时代特色的民国建筑。 一到地儿,工作人员各司其职,各自忙碌开了,演员们则被叫到导演跟前聆听指导。 眼前的这位大导演名叫施大年,是导演界的一棵常青树,他的作品不多,有时一两年拍一部,有时五六年才有一部,但每一部都广受好评,都能让奖杯收到手软。总而言之,这是一位重质不重量,十分爱惜自己羽毛的大导演。 温以言放下的心又高高悬起,名导的戏可不好拍啊,亚历山大! “进了剧组就好好努力,做的不好没关系,大家一起来克服。”施导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