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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藏在背后的手轻轻动了动,借着试衣室的板壁,有一根透明的藤蔓快速生长,到达板壁最上方的时候,因为这个东西有反光的基因,非但没有人眼看见它,也不会有摄像头发现它。 透明的藤蔓直直的升上顶端,抓住那个藏在屋顶线路管上的钱包,快速移动到店铺的外围走道上方,使劲的摇晃了起来。 店铺外面的走道上,正聚集了好多人在看热闹,毕竟好几个警察过来,总是会引起注意的。 突然,头顶下起了粉红色的毛爷爷雨…… 第504章 这下亏大发了 天下掉钱,有几个人扛得住不捡? 走道里看热闹的人惊呼了一声,下一秒便是赶紧抢钱。 抢着抢着,头顶又落下来好几张卡,这些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抢了就一哄而散。 事出意外,什么速度都挡不住人们抢钱的速度。 当店铺里的商赫时有点醒悟过来的时候,外面的钱已经抢得差不多了。 他抬头看着店铺走道上方管道,那上面挂着个摇摇欲坠的钱包,脸都急白了:“那!那儿是我的钱包!我的钱包怎么会跑到那上面去的?” 这话一边喊着,他一边看向其中一个营业员,眼神质问。 那个营业员也是一脸莫名。 然而商赫时也无暇去和她理论,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喊:“不要抢,不能抢!回来!这是我的钱,我的卡,我的!还给我!” 他吼着,他叫着,他急得跺脚,回报他的是头顶的钱包“啪”一下砸在他脸上。 他拿起钱包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现钞就算了,但是卡呢,卡怎么也会掉出来的啊? 要知道高级钱包的卡都是插进去的,要拿的时候都需要拔出来,这钱包为毛还会自己把卡都抖搂出来呢? 而且,他明明是看着那个营业员,把钱包抛到夏至试衣室的,为此他花了五百块,为什么钱包会飞上屋顶的呢? 商赫时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实情,而且现在最要紧的是追回卡啊! 他的无限额黑卡啊!他现在可都指着那卡过日子了! 虽然追债的多,国内的资产被冻结,但他家底子厚,用几张国际卡来维持生活还是可以的。 白霓出事后,他父亲已经警告他了,最近家族业务方面不要有任何的资金流动,等白霓风波过去才好,所以他只能用几张国际卡,如果这几张卡丢了,他正被限制出境接受调查,那吃饭都要成问题了! 真的是见鬼了! 商赫时懊悔的无以复加。 刚才为自己想出这么好的招搭讪上夏至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受。 他像一个疯子一样,追逐着捡拾卡的人,什么形象也顾不上了,急得“嗷嗷”叫。 警察们也尽心尽力的想帮忙去拦截,但是下钱币雨的时候,聚集了太多人了,法不责众,警也追不了众,怎么喊怎么拦,抢了钱和卡的人也已经跑了大半。 而且钱包从上面撒,波及的面积大,有的卡都不知道撒去哪儿了!怎么拦? 夏至悠闲的看着这一出闹剧,拎起一个衣服袋子,对懵懵然留守店铺的营业员说:“哈,看来钱包找到了嘛,那跟我可没关系,我走咯。” 便挽着洛荷大摇大摆的走了。 在追钱慌乱中抬头的商赫时,是看见夏至离开的,但是这会儿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追了,没有了卡,他接下来的日子会焦头烂额,哪里还顾得上追夏至。 商赫时在商厦滞留了很久。 警察帮着找,保安也帮着调出监控录像来查看。 看来看去,看到了商赫时拿钱给营业员,让营业员拿着钱包进试衣室的镜头,然后才是钱包撒钱的镜头。 至于为什么钱包会跑到屋顶管道上,那些位置没有监控到,谁也不知道。 那么,最后一个接触钱包的人,就是那个店铺的其中一个女营业员了。 警察找女营业员问话,女营业员一点没有迟疑的说出了实情: “是那个先生自己给我的。他说他追那个女孩,想和那个女孩多说说话,让我帮个忙,把钱包丢过去,假装钱包不见了什么的。我想着这个事无伤大雅,再说了,他给了我五百块,我就帮了一下小忙咯,我怎么知道钱包会跑到屋顶的管道上去啊?是他看着我丢的,我都没有打开钱包看过啊!” “那谁报的警?” “那个先生自己报的警,说报警了才能把那个女孩留下来。” 哦吼,事情到这儿,特么的就尴尬了! 营业员做多算是工作开了个小差,但商赫时是报假警啊! 尽管商赫时已经偷鸡不着蚀了大把大把大把的米,但是报假警就是报假警,外籍人士怎么了,照样得拘留啊! 商赫时,米籍,华裔,护照号码***,拘留五日,罚款五百。 他倒是想多罚点钱算了,但钱呢? 呵呵哒! 夏至很快就回到了家,开开心心的给乔一泊看今天的收获。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晚饭,再在自家的影院看一场电影,就睡下了,等待着第二天夏离的新歌发布会。 四合院挺大的,夏至的房间也很大,家私都是中式的,衣橱里,早已经放满了衣服。 夏至看了看,都很合心意。 乔一泊来敲门:“这院子,你还满意吗?” 夏至请他进来:“爸,请进来说吧。” “咳咳,女儿的闺房,爸爸是不是不能进的?” “是不能随便进,所以我不是请你吗?” “哈哈哈哈!”乔一泊一边笑着,一边在墙边的楠木椅子里坐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的院子,不喜欢我再帮你买。” “爸,谁会不喜欢四合院呢,还这么大!不过,夏离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个院子是你们祖母的,祖母的嫁妆,就该给孙女儿。夏离有夏离的,你不cao心这个。”乔一泊的手指在楠木茶几上轻轻的敲打着,神情有些忐忑。 夏至微笑:“爸,你有话要问我?” “我的女儿真是特别聪明!”乔一泊看看她,笑得特别的骄傲,但很快,叹了一声: “唉,是你……爷爷的事。昨天晚上有人跟我说,他情况不是很好。当时我不愿意听下去,但是我这心里吧……怎么说呢,挺难受的。” “我这辈子,是不太想见他了。以前,越斐的事一直都只是怀疑,我抓不住把柄,我每年还会回去看一下他,尽管这对于我和他来说,都很尴尬,但现在,我连这一面,也不再想见。” “只是,回头看我这半生,我也不是完全没有错,年轻时的太过狂妄,太过桀骜,都不是一件好事,我能迅速的东山再起,我知道,他背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