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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他下马威,他可不能狼狈地去见她。 他到约定好的地方,有一个穿着旗袍披着披肩的贵妇人坐在位子上,手里拿着菜单一页一页翻着。她注意到莫羽凉得到来,似笑非笑地对他说:“今天天气不是很好,路上堵车?”她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来已经五十多岁,不过眼角的细纹还是出卖她的真实年纪。 莫羽凉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个因为被丈夫背叛而不得不带着一个儿子生活的孤苦女人。他母亲就没有像秦夫人这样好的生活,二嫁的男人也是个渣男,日子反而比一个人带着孩子更难过,她衰老得很快,一双手全是老茧。这世界上就是这样的不公平,有人锦衣玉食,有人卑贱如泥,天壤之别。 莫羽凉已经迟到二十分钟,对方表面上还能一点不耐烦也不显出来,还能给自己台阶下。不愧是秦昀琛的母亲,这功底比秦昀琛深厚得多。 他还是想快点结束这场令他不愉快的见面:“有些事耽误了,不好意思。不如您直说,我也好直接按您的要求做。” 对方一愣,莫羽凉捕捉到她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很快她又恢复得体的微笑:“我与羽凉的父亲已经离婚多年,想必羽凉没有和你说过这件事。” 他的确没有听说过,是因为秦昀琛根本就不和他说自己家的事。 “我很多年都没有照顾昀琛,他想必恨极我。” 莫羽凉还以为她是要自己离开她的儿子,目前看来她好像是找他来倾述自己的心里话?他正襟危坐,其实他和秦昀琛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年是他一直缠在他身边,不肯离开,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还痴心妄想地要对方爱上自己。这样一个贱男人跟在自己儿子身边一定很让人心烦吧! “我知道你和昀琛好了很多年,但是这次我来是想要告诉你,你可以一直待在昀琛身边。不过他最终还是会结婚,就这样你还要和他在一起吗?”对方拿起水杯喝水,同时看着他。 莫羽凉浑身像是被电击过,一阵麻,这是在叫自己识相点不要再不识好歹缠着秦昀琛? “您是说他要结婚了?” 对方直接一招杀手锏就把他打得一败涂地,“我和昀琛父亲已经为他挑选好未婚妻,他也同意要结婚,不过你这个因素我还是非常担心。” 第10章 第 10 章 莫羽凉感到喉头一股恶心之感翻涌而上,他瞬间脸色苍白,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吗?他一直知道秦昀琛会结婚,是他侥幸地认为秦昀琛会为他驻足。也许这七年对秦昀琛来说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有他看重两人的感情。 秦夫人见他脸色不好,她来之前调查过莫羽凉,这人对她儿子倒是真心真意,所以才会这样失态。她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对方被她一句话击倒,连反击都不会,她也就不再继续说更伤人的话。 “莫先生,昀琛结婚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合法妻子和法定继承人,我没有要求你离开他。” 莫羽凉的父亲就是因为找了小三才会离开他们,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当小三,现在要他插足秦昀琛的婚姻当小三?还是个男小三,他低着头,用左手撑着额头,右手紧握青筋暴起。他声音嘶哑地说:“要是他结婚,我就会离开他。不过我希望他亲口对我说,分手也要当面分才正式。叫母亲来和我谈判,他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 对方靠在椅背上,以一种悠闲的姿态看着他,像是在怜悯这个可怜人。莫羽凉知道自己可怜,可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秦夫人假惺惺地安慰莫羽凉:“我家这个儿子最是花心风流,你和他在一起也吃了不少苦头,难道你没有吸取够教训?今天我的话就到这里,你和昀琛说,也是这个答案。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不成家。” 那他呢?他被秦昀琛扳弯以后再也没有考虑过和女人在一起,他闭上眼睛,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秦夫人,我知道身份低微还是个男人,自然是配不上你儿子。” 对方拉开椅子起身优雅地离开,临走前看了他一眼,对他说:“早点放下也好。” 对方走了以后,他还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桌上的茶水已经凉了,服务生走过来问他需不需要上热茶。他摇摇头,对方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在想这人仿佛失去灵魂,眼神空洞。 他坐在餐厅里忽然想起他和秦昀琛在酒吧见面以后的事,他把那个昂贵的打火机放到兜里,他给室友发了短信,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一步。回到寝室他把那个打火机从兜里拿出来,放在他抽屉里的一个小盒子。那一晚他彻夜未眠,他的心一直在狂跳,一种名为不安的情绪疯狂在他体内窜动。 那之后他再一次碰到秦昀琛,是因为秦昀琛给他们学院捐款,学校举办一个欢迎仪式要求每个学生都参加,不得无故缺席。他当然不知道给他们学院捐款的人是秦昀琛,室友本来和女朋友事先有约,现在却不得不去参加这个仪式。 他向羽凉抱怨:“这人真虚伪,捐款就捐款嘛!还要别人特地举办个欢迎仪式昭告全校。我们学校默默捐款的人那么多,也没见一个要我们特地欢迎。就他会作秀。” 莫羽凉坐在电脑前画画,他最近有个设计稿要赶,他上了大学以后就拼命打工。他母亲给他交完学费以后,没有更多的钱给他当做生活费。他那个继父脾气暴躁还烂赌,家里原本不多的积蓄全部被他挥霍而空。他母亲只能更加辛苦地干好几份工作。他一直劝母亲离婚,母亲却说自己就是这个命,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况且还有她又生给他生了个meimei,他们三个人生活实在太苦,有个男人好歹可以帮衬帮衬。 莫羽凉对着他母亲发火:“靠他有用吗?他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母亲抹抹眼泪,红着眼睛对他说:“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没办法,莫羽凉心头堵着一口气,烦躁地把画笔扔了。室友见他不开心,便问:“羽凉你怎么了。” “没事,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 莫羽凉是他们寝室最穷的,一开学他就去申请学费减免和助学贷款。在学校找了份勤工俭学,在校外又给小孩子做家教和给人画图。一个星期要交好几份稿子,他们睡了以后,莫羽凉还在赶稿子。他们问过莫羽凉,莫羽凉只说家里条件不太好。 “你们家是不是又出事了?” 莫羽凉上次半夜接到电话,到阳台和打电话过来的人说了半个小时,他虽极力压低声音,可是讲到激动之时还是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他室友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去医院”,“报警”之类的话语。他猜测一定是有人被打了,半夜还打给莫羽凉,应该是他的母亲。他觉得应该是他母亲被家暴了。莫羽凉有个继父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