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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让乔烈儿想起家乡的春节:“以前我们春节都爱买桃花,桃枝上也是绕着彩灯,每年都是我负责把红色的利是封挂在枝桠,等以后春节也买一棵让我的大侄儿挂红封。” 以前在他眼里桃树很高,挂利是封是件很困难的事,随着他一年一年长大长高,那已经不再是一件既困难又满足的事,直到成年后这个习俗逐渐被淡忘了。 “我听说桃树是旺桃花运的。”赵捷飞指尖敲打着方向盘,“你还是别买了。” “你是对我没信心。”乔烈儿用手肘捅了捅他,“还是对自己的没信心?” 刚说完这句话乔烈儿心里就堵了,曾几何时他跟严靖曦之间也说过这些话。 赵捷飞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怎么呢?” “没事。”乔烈儿摇了摇头,挤出点笑容。 赵捷飞把车子驶进一栋别墅的车库,在乔烈儿眼里每栋都差不多,要是把他独自扔在街区里,也许连哪个是家都找不着。 屋顶上覆着厚厚的雪,透过玻璃鹅黄的灯光让人温暖恬静,室内外是冰火两重天。 赵捷飞牵起他的手,“手这么冷,衣服可穿得不少啊!” “紧张。”乔烈儿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你又不是丑妇,怕个啥?”赵捷飞紧握他的手推门进了屋里头。 一冷一热鼻涕就不争气地冒出来,没有见到传说中“家翁”,却有个两岁还系着尿布的棕发小男孩把自己的小毛巾递给他。 “谢谢!叔叔用这个就好了。”乔烈儿想拿桌面上的抽纸,小男孩抱着他大腿不让走。 长长的睫毛眨巴着眼,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中文正想换英文说,赵捷飞走过来一把抱起小男孩,戳着他圆圆的脸,“Kelly,人家一进门你就抱大腿成何体统。” “他能听懂中文?”乔烈儿打量着这个小屁孩,觉得眉眼有点熟悉,方才想起以前在赵捷飞微信见过,那时倒不太像混血儿,现在长开了反而能看出来,“你姐的儿子。” “嗯,我姐说不能忘本。”赵捷飞把小男孩放下,“中文教得一点都不含糊,居然还教他珠算。” 乔烈儿瞥了眼盘腿坐在地上闲得玩脚指丫的小Kelly,对学习珠算这事深表怀疑,大概那一颗颗大珠子在他眼里头更像糖果。 枫木楼梯传来脚步声,乔烈儿仰头往上看,盘着发髻的老妇人穿着素色高领毛衣,白金项链悬着一枚十字架垂落在胸前,她扶着栏杆拾级而下。 无框眼镜下眼神清明,狭长而微微上挑的眼角跟赵捷飞如出一撤,乔烈儿醒悟过来连忙打招呼,掂量一下该怎么称呼,最后还是喊了声“老师。”,毕竟赵mama是大学的教授,也是法医界的前辈。 赵mama颔首微笑,上前跟乔烈儿握过手:“小乔,欢迎你来我们家作客。” 离得近的时候,乔烈儿闻到她身上让人觉得很淡很舒服的味道,不像大多数洋人那样浓郁呛鼻,只有移动时风带起才能依稀捕捉到那一丝稍纵即逝的淡如幽兰的香味。 “妈,姐和姐夫去哪了?”赵捷飞把他俩脱掉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还有妞妞呢?” “一家三口去超市买东西。”赵mama抱起坐在地上的小男孩,“Kelly不愿意去。” “爸,还好吗?” “油尽灯枯的日子还能怎么样。”赵mama叹了口气,“刚醒了,你们上去看看他吧。” 赵捷飞牵着乔烈儿上了二楼的卧室,推开门房间里弥漫nongnong的消毒水味道,头发花白稀疏的老者合眼着半躺在床上,行将就木的姿态多少冲淡了节日的喜庆。 “爸。”赵捷飞坐到床边轻唤,老者微微颤动着眼帘睁开混沌的眼睛,目光在赵捷飞身上停留了一下又转移到他身边的乔烈儿,“烈儿也来了。” 血管凸现枯如老柴的手颤抖着想抓乔烈儿的手却落空,乔烈儿猜到赵父眼睛已经看不清,主动握着那双冰冷的手,“叔叔好。” 生命如风中之烛随时熄灭,赵父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沙哑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糖尿病引起的肾衰竭,即使口渴也得控制一天水的摄入量,赵捷飞扶起他用调羹喂了一小口水,生命在疾病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无助,死神随时收回他们的性命。 赵父疲惫地合上眼睛,刚才短暂的对话几乎耗了他大半的能量,赵捷飞让父亲平躺回床上,掖好被角两人捏手捏脚地走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两人的心情变得沉重,乔烈儿正想着说点什么安慰他时,楼下传来喧闹声,原来是赵捷飞的jiejie一家三口回来了。 ☆、西雅图(二) 在一楼门口处,长卷发的女子脱掉浅棕色的大衣,扫掉落在肩发上的碎雪,扭头与正在下楼梯的乔烈儿对上眼,额发下细长的凤眸,化着淡妆在红毛衣的映衬下显得流动溢彩、明艳动人,如果说赵mama是白玉兰般的高知分子,那么赵jiejie是火玫瑰般的女强人。 赵捷妤略高傲的眼神透出她的精明能干,把卷发捋到耳后,还没等弟弟介绍已经给了乔烈儿一个热情的大拥抱,“欢迎!” 她退后一步端祥了他一番,乔烈儿被看得怪不好意思,赵捷妤回头把刚进门牵着6岁小女孩的高大白人男子介绍给他,“MY husband and daughter.” “WELE!”白人男子上前跟乔烈儿握过手,女孩儿怯怯地躲父亲身后不愿意出来。 “妞妞,长大了反而害羞了。”赵捷飞拿出准备好的礼物给小女孩,“这是舅舅和叔叔送给你的礼物。” “Thank you!”女孩儿羞羞地接过礼物满怀期待地拆包装纸,当看到里头飘亮的芭比娃娃时一扫刚才的矜持乐得满屋子尖叫。 水晶吊灯,枫木长桌铺上洁白的桌布,青花陶瓷碟、顶上镶着金箔的象牙筷子、薄得透过的骨瓷杯、银质的刀叉、精致的水晶高脚酒杯整齐地排列着。 巨型的大火鸡被烤得金黄,鸡rou混合着黑胡椒、大蒜、迷迭香、洋葱的香味,话说在美国呆上一段时间对这rou腾腾的烤物真的没多少食欲。 桌子上热腾腾的rou包子和蒸饺更吸引他,乔烈儿是南方人,一直以白米饭作为主粮,本来对包子、饺子没多大兴趣,来了美国半年每天都rou扒汉堡包,即使去唐人街找吃,那些香蕉人做的中国菜都是改良版,大多把国菜的精粹不是丢了就是忘了。 传统的rou包子和蒸饺已经让他食指大动,一股熟悉的香辣味儿飘来,当他看到赵mama手里的菜碟时差点感动得落下泪。 怎么也没想在这里能吃到G省的传统菜式煎酿三宝,鱼rou剁成rou蓉用盐糖、胡椒、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