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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忽然咧开嘴,将南宫清抱着转了半圈面对面:“呆子,知道什么是心悦吗?” 摇头。 “无妨,我教你,心悦就是两个人做这种事。”阎洛舔舔嘴唇:“花xue长出来了吗?” 南宫清不自在地点头。 阎洛笑得开怀,手指伸到他唇边:“来,张嘴。先含一含。” “为……唔……”刚要开口询问,两根手指便伺机而入,毫不见外地捉到向内瑟缩的软舌,上下左右搅动纠缠,没一会儿便被舔得湿淋淋。 腰带松开后,两指一路划着湿痕钻入松垮亵裤,寻到那柔软的蚌rou搔刮两下,便哧溜滑进了小别两日的洞口,一边抽动一边深入,很快便顶到了宫口。 “别进去。”南宫清攥着快速抖动的手腕,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无法支撑着站起来,看上去就像主动插坐在上面般。 那两指分开又合拢,时而夹着一块媚rou拉扯sao刮,时而突飞猛入直抵深处。灵活的两处指节时弯时顶,猛然勾住一处转弯便飞快进出晃动,当即将南宫清插射一次。然而稍事歇息,便又重新活跃起来,再次插至尽头,绕着壶嘴一寸寸逡巡。平整圆润的指甲间或刮得南宫清颤栗不止。透明的yin水被噗嗤噗嗤地捅出来,将裤子湿了个彻底。 忽然,中指寻到了某个极为隐秘的小口,认准了这一处,旋转着向里插去。 “不要!”南宫清还记得那晚被撬开身体的疼痛,想逃却被阎洛轻松压了回来按在怀里:“不要……阿洛疼!” “还没进去呢疼什么?”阎洛不依不饶地抽动着手指,将人捅得呜咽出声:“里面不是还有白水么,得排出来才行,不然你又该喊肚子疼。” 南宫清也想将腹中jingye排出,但又不愿意被玩弄这处,两下为难。阎洛见他反抗得缓和些,便果断把人一搂一拍,抱坐在自己下腹上,扒掉了裤子。冰凉的丝绸轻轻蹭着露出来的花蒂,粗糙的银线绣花暗纹磨得圆润润花珠越发肿大,孤零零地立在外颤动。 忽而一手攥上了南宫清抖擞的玉茎,小指扣弄着一张一合的马眼,同时体内手指对准花心一个用力,猛地深入! “啊……”南宫清双腿夹紧阎洛的腰,脖颈后仰,抖如筛糠。花xue如泄潮般哗啦啦喷出股股yin水,痉挛收缩着要将里面的东西挤出。但是阎洛却并未收手,还在宫口极快地cao弄着。 南宫清不住摇头,两手捂着失禁般的下体,忍不住哭出声来。 待中指终于没入一个指节后,阎洛才停在里面不再动弹。南宫清回抱住他,伏在他肩头默默流眼泪,咬唇忍受着zigong被再次顶开的疼痛。 “出去。”南宫清委屈道。 阎洛拽了拽手指,感到宫口松动,应当不会再合拢,便缓缓抽出。 霎时,积攒了两夜的浓腥白浊争先恐后涌出,石楠花味霎时弥漫浓重。诡异而又莫名空虚的感觉,令南宫清难受地皱眉。 阎洛一手掐住被衣服擦得红艳的花蒂,另一手来到他小腹,用力一按! 噗—— 花径被jingye重新占满,而后随着阎洛的挤按,一张一合,喷出无数白浊。与此同时,捏住花蕊的两指一搓…… “啊……不要弄……”南宫清看着下身狼藉一片的yin靡痕迹,握住阎洛还在施力的手:“不要按了……肚子奇怪……” 阎洛勾起嘴角邪气一笑:“不挤出来怎么射新的给你呢?”然后在南宫清的发愣时掏出早已蠢蠢欲动的物什,噗地一下就插进去,直抵宫口,毫不留情地大cao大干起来。 “呜……太粗……”南宫清掐他后背,两条雪白的大腿缠住阎洛劲瘦有力的腰轻轻晃动,越夹越紧:“疼……我不要……阿洛疼……” “乖,以后要习惯被我cao这处,”阎洛舔着他小巧珠圆的耳垂,舌头模拟性器的抽插来回舔舐:“如果你一定会有个孩子。” “这个孩子只能是我的。” “谁也别想碰你。” “不然……” 身体里粗壮狰狞的roubang对准了微张的宫口,一个用力强行挤了进去,而后又整根抽出,仅留guitou在花径入口,再啪地尽根没入,狠狠撞上娇嫩的壶嘴儿,毫不停留一举而入,将宫口顶得大开,吃力地嘬着roubang进进出出肆意侵占。 “呜……”南宫清渐渐感觉那个奇怪的地方疼痛与酥麻齐齐涌上,所有的感官仿佛尽被这一处剥夺。整个人如同一叶浮沉扁舟,被情欲掌握在海浪中飘摇不定,随时要被过高的快感掀翻下去。 “不要了……好可怕……阿洛出呜……”南宫清像抱着浮木般缠在阎洛身上,小声抽泣着:“求你了……慢一点……” 阎洛本想站起来,然而南宫清身体虚弱没有力气,便就地躺下,从下往上继续贯穿。 南宫清趴在阎洛身上,听到了他激烈的心跳声,和自己的连在一起,仿佛前后相应。他逐渐老实下来,乖乖地放松下面,但又不安地寻到阎洛的唇索要亲吻。 阎洛低笑一声,微微启唇,享受着南宫清不甚熟练的舔吻,引导着他在自己口中四处摸索相互纠缠,吞进他可怜兮兮的呜咽。 roubang的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花径与宫颈中强行开辟出一条yin靡的通路,打磨出一朵朵白色的泡沫,将粉红的xue口cao得嫣红外翻。 “嗯……呜……”南宫清攥着阎洛胸口的衣服,越抓越紧。 “乖,叫出来。”阎洛掐住他两瓣紧实的屁股向两侧分开,裹挟着将囊袋也撞进去的力度,cao得南宫清哭得愈发凄惨。 他拿开南宫清咬着的手指,大手向下握住他同样暴胀的性器,快速撸动,同时一个恶狠狠地挺身,将人插得痛哭出声,小腹一湿,而后精关放松。 汩汩jingye喷射在娇弱的宫壁上,持续了良久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这次阎洛留了个心思,在将孽根拔出的瞬间插进去两根手指,引导着过多的jingye流出,防止出现上次的情况。而南宫清则昏昏沉沉,挂着泪珠便要睡过去。 于是,红叶自是没有好好赏,云轩悉心准备的零食大部分都带了回去。 云轩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对jian夫yin夫,声称明日要做一桌子川菜——麻婆豆腐、辣子鸡丁、泡椒凤爪、酸辣海蜇头……辣哭你们这对不知节制的男男! 但是翌日南宫清起床后,迷迷糊糊说了句想吃云轩做的烧饵块,便当即将人堵得服服帖帖,美滋滋地去厨房折腾了。 腹中虽依旧有残留的jingye,并未让他感到难过。 早饭香甜可口,余味十足。 内力梳理也比想象中更顺利。南宫清甚至自行领会了打坐练功之道,最后一些末梢经脉均由他自己打通。 这一日过得如此完美,以至于那一众白衣之人狼狈叩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