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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他先表示诚意:“就说我自己吧。这次巡检,看似是皇上在朝堂上提出,可是我原来不过一个三品的文官,如何能一跃为正一品的武将,孙将军不好奇?” 怎么不好奇,大家都摸不清你为啥能蛰伏二十年后,一下子就得了实职,再升高位了好不?现在做官人心中,都在想摸清你的路数:“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孙某自然不例外。” 贾赦语不惊人死不休:“因为我是太上皇的人。太上皇要用我,当今...嘿嘿。” 这才说得过去嘛。贾赦被皇帝从养心殿内吼出来的事儿,但凡官场上有些途径的人,都知道,所以大家才奇怪皇帝为什么一边骂人一边给人升官,经他这么一解释,就说得通了。 嘿嘿完的贾赦,一脸期待地看着孙有福,那意思就是我已经说了,到你了。孙有福再不愿意,刚才自己也同意了先小人后君子,而且人家还先说了自己的事,那么做为交换,孙有福只能咬咬牙:“孙某的meimei,有幸在忠安王府伺候王爷。” 这才叫无心插柳柳成荫。贾赦只是看这孙有福如此嚣张,定是在朝中有些背景的,要不也不至于这些年的巡检都是用钱能买得下来的。不成想呀不成想,最后的答案是这个!! 一脸震惊之色可不是装的,贾赦是真没想到忠安的手已经伸得如此之长,先是牛继业,再是孙有福,有没有其它人还说不定,这可都是军中的实权人物。与忠安一比,忠平原来手里那点人,立刻就能被人秒成渣渣。 孙有福见成功震住了贾赦,心中暗自得意,你以为只有你上面有人?老子也有。他现在有求于人,这脸上的得意之情转瞬即。 对着孙有福一抱拳,贾赦口中只道:“佩服、佩服。”又问:“那孙将军,还有一事请将军为我解惑。” 孙有福正得意中,不觉点了点头。贾赦便问道:“那孙将军如何与忠安王爷联系呢?令妹毕竟只是内宅妇人,许多事儿都不足为道。” “并不是通过我meimei。总有王府来人,或是其他兄弟之间也可带信。” “原来如此。”贾赦做了然状。又似不解:“不过王府之人,孙将军并不是人人都见过,万一让人从中做了手脚,可不就误了王爷之事?到时孙将军可如何向王爷交待?” 孙有福更加得意:“不会不会,这些年来的人,都是我进京时就认识的。时常往来的朋友,相互惦记,就是别人知道了,也不过是我二人的私交,与王爷何干。” 贾赦又做放心状:“如此才好,如此才好。” 孙有福让他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巡检大人?”你这是要唱哪出? “你我不过是各为其主,这主子们有共同的对手,咱们私下也能论论交情,所以我才为你担心。孙将军勿怪啊。” “不怪不怪。巡检大人一心为主,才是我辈楷模。所以大人你看,今日之事儿?”孙有福借机问起。 “不急不急。”贾赦再做推心置腹状:“难得今日你我芥蒂全消,还是多谈谈地好。对了,孙将军,你已经在此五年有余,这兵额亏空之事,可得给我交个实底,以后我才能见机弥补。” “这个?”孙有福有点迟疑,毕竟事关身家性命,不得不防。可是贾赦只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你不说今天别的事免谈之意。无法,孙有福只好半吞半吐地说出,自己营中的缺额在两成左右。贾赦知他必是打了埋伏,可就算是实情,也足以让人生畏:这可是对抗外敌之地,一旦战事起来,兵不足额,给远在京城的皇帝决策会造成多大的误导,简直让人不敢想。 帐内陷于沉默,只能听到时先生偶尔翻动纸页的声音。好半晌,贾赦才又道:“那么孙将军,你看这些?”点点案上的银票。 知他是嫌少之意,孙有福反放下一颗心,只要有数目就好办:“将军不必多言。孙某也是爽快人,不会让将军的千金嫁妆太过简薄。一会儿,就再来拜见将军。” 说着话,孙有福已经起身,大有现在就再去拿钱之势。贾赦止住他:“急什么。我一时也回不了京中,就是在绥州也不是明天便走,咱们有得是时间。”说得孙有福也是一乐。 接下来的时间,二人只东拉西扯地说些京中风云,孙有福离京日久,每次忠安王爷派人来,只是交待任务,可算是来去匆匆,并不能多说什么。他在京中又没有别的根基,消息也不大灵便,对这些贾赦所谓的朝庭秘闻并不熟悉,听了贾赦之言,倒觉大有裨益,感叹道:“孙某离京时间太久,与朋友都疏于往来了,许多事情消息不便,竟成了半聋之人。” 贾赦连忙安慰他:“孙将军若想回京,不过是王爷一句话的事,不过现在是时机未到罢了。等孙将军回京之时,怕是我也得请孙将军多加关照了。” 这话让人高兴,意中直指孙有福的主子今后大事可成。于是孙有福竟心中猜起这位“太上皇的人”话中之意来。是不是太上皇民已经对当今不满,这才让自己人出来巡检。可是太上皇毕竟年事已高,自己再次登位已无可能。可是如今贾赦却明显示好,那么,是不是,有可能? 太上皇如今属意的是忠安王爷!! 好激动、好兴奋、好想大喊一声!!此时的孙有福被自己的猜想左右,对自己的前途更加看好,就是贾赦之前种种,也被他看面了替太上皇做出的试探:“巡检大人放心,孙某自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异日巡检大人但有差遣,孙某定会竭力相报。” 第146章 孙有福情绪激动, 贾赦却还是不动声色,他又问起事儿来:“孙将军,我在绥州已有些时日, 等皇上将泽州之事如何办理和信一到, 怕是就该前往他处。不知前路,有多少与孙将军同样之人, 也好让我心中有数,免得再和开始对孙将军一样, 多有不恭。” 听他说得恳切, 孙有福也是有意交好, 觉得要是能为王爷拉拢了此人,定是大功一件。就细细地对着贾赦交待了他自己知道的人,并将哪些人是王爷心腹万不可得罪, 哪些人是外围,还得再继续考验,都吐了个干净。 贾赦对他谢了又谢,竟把案上的银票向孙有福推去:“如今我们不说是一家人, 可是目的都是一样的,如何能再收孙将军的东西。再说,孙将军对我多有提点, 该是我谢孙将军才是。” 正想拉拢此人,孙有福哪还顾得心疼银子:“巡检大人莫不是看不起孙某,还是嫌少?放心,即说要与侄女添妆, 孙某绝非小气之人。”一会儿再让儿子送点来,也在这位巡检面前挂个号。 贾赦将人亲自送到帐外,二人揖让而别。侯着人去远了,把眼往四处一溜,就有甲卫上前,将帐篷围住,不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