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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坐地起价大赚一笔才是。 第二个南瓜饼也吃了个干净,宁昌吉本来想要继续装傻再去要一个,却发现这次人家店小二都已经记得他了,不愿多给他一个,于是他直接啐了一口,骂了一声晦气就转身挤入了人群。 找了处百姓少的地方,宁昌吉蹲在那里看着酒楼门前的舞龙舞狮,他幻想着自己将来也有这么有银子,到时候要什么山珍海味找不到,谁稀罕这不值几文钱的破南瓜饼? 心里愤愤,他又从怀里掏出刚才的炒南瓜子,一边吃着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酒楼,越是看眼神越发贪婪。 他想,这酒楼要是他的就好了,那他就发财了啊! 蹲着吃完了炒南瓜子,宁昌吉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已经快要午时,于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决定去找宁修远蹭顿晌午饭吃,在要点银子花花,最近他手气不错,如果有银子,定能赚他个十几二十两银子回来。 他刚站起来准备转身离开,就听到人群里传来一声掌柜的出来啦,然后是各种‘真年轻’‘长得真好’之类的赞叹。 重新停下脚步,宁昌吉眼珠子一转,决定去看看这有钱的酒楼掌柜是谁,到时候若是他手头没了银子,也可以找他借一借。 这样一想,他又重新挤进了人群里,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挤不到最前面,于是心中一怒,直接将原本站在他前头的人推开了。 那人铿锵了一下,转头瞪了宁昌吉一眼,结果被宁昌吉反瞪回去,还凶神恶煞的吼道:“瞪什么瞪,想挨打啊?”说着还抬起了自己的拳头。 那人莫名其妙的被吼,看着宁昌吉的眼神很是不悦,不过好像是顾虑到什么,他丢下一句‘有病’然后就移开脚步走到另外一边了。 宁昌吉见位置空了出来,心中洋洋得意,然后连忙站了上去,探头看那掌柜的长相。 然而,他在看的时候,却看到了站在一行人中间的宁修远,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于是定睛一看,还真的是他那堂弟。 宁昌吉眼睛瞪得都快要凸出来了。 然后,他又听到旁边的人说他堂弟就是这酒楼的新主人时,一双眼睛蓦地迸发出无比贪婪的目光。 从人群里退了出来,宁昌吉再抬头看这间酒楼的时候,目光已经不是刚才的羡慕嫉妒,而是换上了喜悦,他似乎已经将酒楼当做是他自己的了。 — 这边,宁修远似乎感觉到谁的视线,于是转头在人群里四处搜寻起来,可是找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怎么了?”注意到宁修远的模样,墨凡御低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刚才觉得有人看着我,他的视线让我觉得不舒服。”想到刚才那种像是被什么盯上的感觉,宁修远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听了话,墨凡御抬头看向人群,一圈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人,他的视线转向洛伊,就见洛伊冲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比划了一个手势。 看懂了手势,墨凡御的眼神瞬间蔓延出些许冷意。收回目光,他伸手牵住了宁修远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笑道:“不用担心,我说过凡事有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嗯。”并没有挣脱开墨凡御牵住自己的手,这样确实让他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些。 这时,酒楼门前的舞龙舞狮终于停了下来,徐渊示意宁修远上前揭下红绸,示意酒楼正式开张。 松开了墨凡御的手,宁修远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日是‘云客居’第一天开业,今日之内‘云客居’的茶点费用全免,招牌菜色除外,其余菜品一律折价。” 话音落下,他拿起杆子挑开了头上的牌匾,红绸一落下,龙飞凤舞的‘云客居’三个字立刻引得百姓齐齐喝彩,与此同时,鞭炮声也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揭下红绸,酒楼算是正式开张,刚才尝试过南瓜饼的百姓们带着些许好奇,纷纷拥进酒楼里。 很快,一楼便已经坐满了人,几个小二跑来跑去,忙得脚不沾地,看着人手还是不够的模样,宁修远干脆让跟在自己身边的墨凡御也上去搭把手,而他自己则继续跟面前的食材奋战。 “……” 站在路中央,墨凡御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他眨眨眼,还有些许茫然。 徐渊见状,赶紧上前拉了一把,也不敢让他满酒楼的跑,于是干脆就让他往门口一站,充当门神就是。 墨凡御本来就长得俊美,如今被宁修远赶了出来,浑身散发着冷意,一张脸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却更加有魅力,他往铺面口那么一站,立刻就将本来还在酒楼外犹豫的几名女子给吸引了进来。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其中有一名女子还停了下来,双目含羞,似乎想要上前,结果被墨凡御抬起眼皮一瞧,立刻就羞红了脸连忙走开。 “……” 墨凡御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的位置,眼底闪过一抹无奈,随后倒也自然的依靠在门口,目光望着外头,像是在发呆。 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两个青年人,待到看清来着为何人之后,墨凡御便迅速回神,随后,皱起了眉头,眼神变得冷冽起来,周身的气质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第32章 熟人到来 两名青年走到墨凡御跟前,其中一人更是将其上下都打量一遍之后,表情严肃得皱起了眉头。 “六……少爷,你既然无事,为何还要呆在着小小的南城不愿回去,老爷甚是思念您。”说话的是两个青年人中的一个,他本长得面容清秀,五官柔和,此时眉头蹙着,神情严肃,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为何还要回去。”沉默了片刻,墨凡御才出声,声音很淡,语气也很平静,并不像是询问,倒像是陈述。 那个的地方虽然表面是富丽堂皇,高不可攀,但其实里面已经*不堪,都已经是烂到骨子里,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大体就是如此的。 住在里面的每个人都已经没有了感情,日复一日的沉溺在争权夺势之中,都只顾着自己的利益,甚至不惜下手杀害手足至亲…… 这样的地方,他为何还要回去,既然他差点就魂归西天,那么就当做他真的已经死了吧。 那样冷漠无比的地方,他是不愿再回去了,那里没有他爱的人,也没有爱他的人,回去,又有何意义? 继续为了自己的野心,手染鲜血吗? 不,他不要继续了,如果他成了那样的人,怎么还能够配的上宁修远呢,怎么还有资格继续喜欢呢? 何况金钱、权利不过过眼云烟,待他白发苍苍有一天驾鹤西去身子埋入地底变成一堆白骨,纵然有多少金银财宝,手中权利再大,也是带不走的,那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