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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眼神犹如恶鬼,像是要把梁意千刀万剐一般。 “你们别以为这样就完了,大人早在黎县周边布了兵!”梁意见顾瑾逼近,哆嗦着向后蹭去。 “留他活口。”宁宣道。 顾瑾面无表情的走近梁意,一把抽出惊鸿,然后抬手卸了他的下颚让他闭嘴,梁意的惨叫声还未出口便戛然而止了。 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向着县衙聚拢而来,是军队,濒临昏死的梁意先是精神一震,继而又发现似乎不对劲,这不是宿州的驻军。 年轻的将领英姿飒爽,一骑当先,正是南疆的驻军将领齐冲。 “你没事吧,宣!”齐冲来到宁宣面前,翻身下马,几年不见,当日的英俊少年越发有名将风骨了。 “没事,齐小将军,几年不见愈发是一表人才了!”宁宣笑道。 “你少拿我取笑,你不该冒这样的风险。”齐冲看了看眼前混乱的局面,担忧道。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要治他的罪总得把罪名落实了不是,我之前已经把禹州弄的翻天覆地,胡安没有个像样的罪名是不好动了!”宁宣笑道,他跟齐冲算是朋友,此刻相见也是分外欢喜。 “你啊,还是老样子。”齐冲笑笑,无奈中带着宠溺。 顾瑾看着两人,一个丰神如玉,一个挺拔伟岸,心里突然莫名的有些发沉,大概只有齐冲这般年少有为的英雄才真正配站在宁宣身边。 ☆、玉川 胡安和丁文被五花大绑的压了上来,宁宣出门的时候他们便从县衙的后门悄悄溜了出去,想要去县城外找自己的人马,好以平叛之名趁乱除掉安京候,不料自己的人手已被齐少将军的人马控制了,边疆驻军那才是正经八百的士兵,府县的驻军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宿州知府胡安,师爷梁意,黎县县丞丁文,蓄意挑拨边境住民,制造动乱,明日午时,就地正法!”宁宣淡然宣布了胡安等人的命运。 “你,你不能这么做,我是朝廷命官,就算有罪也要上京审判!你不能就这么给我定罪!”胡安吓的几乎魂飞魄散。 “本候是皇上钦点的特使,有权先斩后奏!”宁宣道。 “本官,本官是徐国公的人,就算你是侯爷也不能,不能.....” “徐国公比皇上还大吗?你做的这些大逆不道的事难道也是徐国公授意的,你若愿意说说,本候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一命。”宁宣笑道。 “没,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胡安赶忙摇头。 “既然不是,那就安心等死吧,你的供词本候已经替你准备好了!” 宁宣挥挥手,侍卫们便把三个重犯拖了下去。 “参与此事的宿州驻军全部流放北疆,即刻执行,村民们好好安顿一下,受伤的及时救治,每户发十石米,五百钱,有伤亡的翻倍。”宁宣又道。 南疆于北疆虽然都极为艰苦,但北疆除了贫困,气候更是严苛恶劣,流放北疆也基本上算是判了死刑。 “宣,你难得来,要不要去我那看看!”齐冲道,宁宣幼时便心思缜密,很有手段,此时更是杀伐果断,齐冲常年驰骋沙场,都不禁心生佩服。 “自然要去的,不过得等我把这些琐事处理完了。”宁宣笑道。 “好,那我就在玉川等着你!”齐冲道。 “一言为定!”宁宣伸手跟齐冲使劲握了一下,然后目送齐冲带着他的军队离开。 因为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善后,宁宣一行便在县衙暂住。 “你没受伤吧?!”宁宣关切的问顾瑾。 顾瑾摇摇头,刚才虽然也被打到了好多下,但所幸都不是兵刃,他又是死亡峡谷走出来的,更不会当回事。 “我不信,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宁宣笑着就要去接顾瑾的衣服。 “真没事。”顾瑾向后撤了一步,拉开跟宁宣之间的距离。 “你怎么了?”宁宣从未讲过这样的顾瑾。 “没事。”顾瑾仍旧只是摇摇头。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累了,快去泡个澡,好好休息吧!”宁宣倒是善解人意。 顾瑾走到门口,又被宁宣叫住。 “你今天很厉害哦,顾大侠!”宁宣笑道。 顾瑾突然觉得宁宣太过耀眼,那笑容直刺的他眼睛生疼,真正厉害的人是宁宣才对,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本来应该高高在上,竟还有余裕来关心自己这个微不足道的侍卫。 第二日,胡安等人便被正法,黎县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宁宣把黎县的主簿升为县丞,又找了当地的一个汉人做了主簿,还十分认真的听取了当地人的情况。 “黎县从今年起,免税三年,之后再按五成税率征收两年,希望能够对他们的生活有所改善,有什么问题及时上报,切忌欺压百姓,胡安和丁文就是例子!”宁宣对新县丞道。 “下官定当尽心竭力为百姓谋福祉。”县丞赶紧表明心迹。 宁宣处理完黎县的事情便回了宿州,宿州是南方第二大府城,知府的任免是件大事,宁宣已经派人上报朝廷,请皇上调拨官员前来就任。 玉川是南疆军队的驻地,在多密林,河渠的南疆能见到一马平川的开阔景象实在是难得,数万士兵一起cao练的阵势也格外气势恢宏,宁宣知道顾瑾喜欢这里。 “怎么样?”齐冲带着宁宣去校场,自己手底下的兵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大丰既有如此精兵良将,为何还总是受边境蛮族叨扰。”宁宣叹道。 “纵有精兵良将若无明君,亦是枉然,你这次南巡到底所谓何事?!”齐冲直视宁宣问道。 “铲除异己,顺便拉拢一下齐小将军。”宁宣笑道。 “你有心?”齐冲正色道。 “我若有心,你会帮我吗?”宁宣反问道,校场很乱,两人离得又近,旁人看去倒像是再说体己话一般。 “此事非同小可!”齐冲皱眉道。 “开玩笑的,你们齐家世代忠良,总不会叫你为难,但你答应允我一件事,总不要忘了才好!” “你让我做事,何须提当日的赌约。”齐冲微微皱眉。 “情分归情分,约定是约定。”宁宣笑道。 齐冲终于不再说话。 “要射箭吗?你当日不过用了七日就赢了徐正楷。”到了靶场,齐冲问道。 “我并不喜欢这些。”宁宣摆了摆手,因为他一直觉得武力是最笨的办法。 “不喜欢就做的这么厉害,你要是喜欢,我们这些武将就没戏唱了,不过你来的巧,一会会有每月一次的骑射比赛。”齐冲笑道。 “哦,怎么个比法?!”宁宣问道。 “会挑选一百名最精良的弓箭手,分成十队,每两队一组相互角逐,两队人帽子上分别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