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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发颤,像挣扎也像迎合,摇着屁股把自己送到鱼俭身下。他的臀尖陷进绵软泥土中,又因为汁水太多,身下的泥早被他弄湿了,湿泥粘在他雪白的臀rou上,鱼俭的律动加快,迟星被撞得耸动起来,屁股拍在湿泥里的声音和鱼俭的性器抽打rouxue的声音和在一起,迟星几乎都有一种自己都鱼俭cao烂的错觉。 就算这样,他的rou缝还没有完全吃下鱼俭的性器。 “迟星?”鱼俭揉着他快被撑破的rou圈,缓缓抽插,一边问他:“我能不能都插进去?” 迟星大汗淋漓地躺在玉米地里,咬着手指闷闷地尖叫,鱼俭又问了一遍,他的视线才落到两个人相接的地方。 少年的roubang上青筋直跳,像是要让他看得更清,鱼俭将性器全部抽出来,迟星就看见自己粉嫩的xue口已经变得艳红,汁水顺着rou缝往下流,阴阜rou豆被鱼俭扯出来揉得肥软,水嘟嘟地挤在花蕊上。硕大guntang的rou冠就在xue口上方,从xue里带出来的汁液顺着guitou往下滴,裹挟着月光正落在花蕊中央。 刚刚尝过销魂快感的rou器不肯罢休,开着小嘴去衔鱼俭的roubang。迟星急促喘息,可手脚发软,陷在泥土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用眼泪勾引少年,“你……你先进来——” “可是……”鱼俭用guitou拨开湿滑的rou唇,在xue口浅浅地出入,认真地问:“迟星,她根本不能完全吃下去。” “它可以,鱼俭,唔——cao我……”迟星低头望着自己畸形的身体一寸寸吞下鱼俭的jiba,定期需要打针抑制的情欲已然发作了两天,终于得到满足的rouxue紧紧裹住鱼俭的roubang吮吸,媚rou阖动,连湿软的yinchun都缠在鱼俭的性器上,湿漉漉的红肿屁股陷在泥里。 红的粉的雪白的,一览无遗地落在月光里,迟星想,真是太丑了。他的视线从糜艳的交合上移开,落在鱼俭的眼眸里。鱼俭背对着月光,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可迟星无比安心,这片辽阔的土地和绵延的山水,都让他无比安心。 “鱼俭……” “嗯。”鱼俭的yinjing已经插到进不去的位置,湿漉漉软绵绵yindao里塞满了,guitou顶着一片软rou,他揉着迟星发抖的肚皮,像是能摸到自己的阳具,“迟星你看,真的进不去了。”他笃定:“是你的食人花太小了,她要被我弄坏了。” 他伸手,鱼俭不等他说就弯腰把他抱起来,迟星的双腿缠着鱼俭的腰上,整个都都坐在他怀里。 “怎么了?” 迟星含着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我教你。” 柔媚顺滑的rou壁吸着鱼俭的roubang,rou唇发颤,也不知道他的屁股湿成什么样了。迟星跨坐在鱼俭身上,手臂扶着他的肩膀缓缓抬起身子上下taonong鱼俭的jiba。 “鱼俭,等会……我准备好了,你就用力捣进来……”迟星软绵绵地趴在鱼俭怀里,rouxue里又酸又痒又疼又麻,他看起来游刃有余,实际上已经快被快感折磨得昏过去,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却又强撑着温柔地教他的少年怎么进入他那个畸形的身体。 迟星上下耸动着taonong鱼俭的yinjing,动作越来越快,大腿紧绷,他仰头,腰肢弯起不可思议的幅度,像是一张皎洁的月上弦,天上的月太圆,反倒不如他的真。 迟星猛然往下坐,绵软的臀rou拍在鱼俭的大腿上,鱼俭看呆了,慢半拍地往上用力捣,只听见噗嗤的水声,他的阳具冲开软rou卡在其中,内里仿佛有另外一张嘴紧紧含着他的guitou吮,两个蛋丸就挤在迟星的阴阜里。 迟星会不会被他弄坏。迟星叫得嗓子都哑了,像是漏水的充气娃娃,他的rouxue一直在喷水。可鱼俭抓着他的屁股,又忍不住动作,顶得迟星在他怀里发颤。 “迟星?迟星?那是什么?”他细细密密地亲迟星的眼睛,月光太亮,迟星的眼睛又太干净,鱼俭咬着他眼眸里的月亮,粘粘乎乎地抱着迟星干他的xue。 “是zigong口……”迟星抱着他的脖子呻吟,“慢一点,好疼……唔鱼俭,里面好疼……”鱼俭是个好学生,迟星老师教完之后还会举一反三,已经找到他的花心在哪里,guitou不停地撞在花心上研磨,同时用手指揉着被挤得薄薄的xue口,阴阜rou豆都在他的指尖,勾出大股大股的汁水。 鱼俭咬着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都扑在他的耳朵里,“zigong口是这里吗?”他的yinjing鞭打着格外柔嫩的软rou,软腔已经被他顶开,毫不设防地卷着rou冠吞咽。 “嗯……”他有一套完整又萎缩的女性生殖器官,包括zigong。可迟星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下意识地回应着。 鱼俭抚摸着他的胸膛腰腹,微微鼓起的胸脯上是比寻常男生大一圈的rutou,腰腹也不够软,甚至还能摸到腹肌。迟星整个人都缠在鱼俭身上,浑身不停地痉挛,鱼俭的唇舌沿着他的鼻梁往下亲,迟星张口,鱼俭衔着他的舌头搅弄勾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迟星的嘴角流下来,他紧紧抱着鱼俭闷哼,因他的占有而发抖而疯狂。 除却那个能吃下他yinjing的女xue之外,迟星看起来就是一个有点白、还有点削瘦的少年,鱼俭想不通他的肚子里怎么还会有zigong。 迟星手脚发软,抱不住鱼俭,整个人都往下滑,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黏腻的肌肤贴在一起,连心跳都是同步的。更何况他身下湿得不能看,于是又换成迟星躺在地上的姿势。 月亮重新变小,一颗颗饱满高大的玉米是沉默的守卫者,晒了一天的泥土散发着阳光的气息。迟星的手臂无力地滑下来落在鱼俭的掌心,火焰从相触的一点蔓延开来,层层热浪卷进血管,他失去了所有触感,只剩下鱼俭出入的肿胀感,月光和鱼俭一起,渐渐填满他的身体,填上他心中的大洞。 鱼俭拉开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掐着他的腰身越cao越猛。红艳湿烂的rouxue被他的yinjing干的肿起来,无力去圈着他的巨物,内里却依然火热紧致,迟星弓起身体迎合鱼俭的占有,rouxue连绵挤压着roubang,水汪汪地含着又吸又缠。他连叫都叫不出,无声无息地喘,yindao都被cao麻了,潮吹过两次后又酸又软,可这朵食人花像是被迟星虐待的时间太长,此时终于尝到甜头,也不考虑自己能不能吃得下,只是张着嘴饥渴地往下吞。 “迟星,舒服不舒服?”鱼俭的手掌压着他的腹部,他感觉到女性性器的颤抖,摇着迟星问:“我厉害不厉害?” “唔……”迟星缩着肚皮哭叫。 鱼俭低头舔他的眼睛,“你怎么又要哭。” “不是。”迟星摇头,眼泪滑进鬓发。 鱼俭握着他的手指放在口中舔,月色朦胧起来,可迟星却越来越亮,他好像会发光,雪白的肌肤渐渐染上粉色,汗珠顺着他的胸膛滑下来,鱼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