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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咋啦?我是按照你的逻辑来的啊,这咋又不‘愿意’了?”他忙问。 “因为我嫁不成。”我说。 “又不是说真嫁。”他解释。 “那干嘛要问我愿不愿意嫁?” “服了你了。绕不过你们这帮跑业务的。”他停顿了一下对我说:“我要吃面。” “嗯。晚安。”我说。 “我说,我要吃面。没说晚安。” “你说的是日语‘晚安’。” “我没说日语,我说的是西安话‘额要咥个面’。” “想吃就自己去弄吧。” “我不会做。上次你买的面还在那放着呢。我饿了,快点,我要吃饭,饿死我了,快点快点。老婆,快点嘛。” “滚,谁是你老婆。”我起穿披上件衣服去厨房。他光着身子裹着被子在我屁股后面跟着走来走去。 凌晨两点,两个大男人在厨房里忙来忙去,折腾到最后只为吃一碗没有任何调味料的白面条。看着秦箫坐在沙发上美滋滋的吃着面,我心里也有些欣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这个人当成了是自己需要去想着,需要去照顾的一部分。虽然我对他说过让他拿出诚意向我表白他都没有做到。但是他的一句‘遇到你,我这十多年都白活了’比任何的甜言蜜语更有说服力。 倘若,他真的对我说声‘我爱你’,或是其他让人rou麻的话,我倒是会拒绝他。或许,在我二十岁左右的时候,我还希望听到这样的话,但是到了这个年纪,我想听一些实际的,真诚的,发自内心的话。即使他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无趣、可笑、或是丝毫不浪漫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看见一颗在面对我时还那么炽热而又勇敢的心。 吃完面的秦箫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对我说:“上床睡觉吧,夫人。” “滚。再乱叫,你就睡沙发好了。”我说。 “唉,可怜啊。看来男人都是睡沙发的命啊。”他屁颠屁颠的跑进卧室钻进被窝里四仰八叉的躲在那里:“来吧。你就糟蹋我吧。” “别闹了,赶紧让开。我明天要上班呢。”我说。 “哦。”他滚到一边,让出了位置。 “你说,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他靠在我身边轻声的问。 “你掐一下自己不就知道了嘛。”我说。 “不掐。万一是个梦咋办?我有点不敢相信我自己。”他傻乎乎的笑了起来,笑够了又说:“我等这一刻都等了十多年了。” “别装纯。去年才分手的,还敢说十多年。” “感觉不一样的。你知道吗?跟他在一起只是觉得身边有个伴,却不觉得生命里拥有了一个人。” “那你还说幸福?” “嗯。是挺幸福的,被人照顾的。咋说呢,反正感觉不一样。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有毛病,人都没见过,吃哪门子的醋啊。” “我倒是希望你吃醋,这样起码证明你很在乎这件事。” “那你跟其他人呢?不幸福?” “什么其他人?”他问。 “玉妈他们啊!” “啊!还说不吃醋。嘿嘿。告诉你吧,玉妈我也不认识。当初,我是为了找你,才去认识玉妈的。” “找我?跟认识他有啥关系?” “当初我觉得你可能是啊,我又不确实。我就想,如果你是的话,就可能会认识圈子里的人。我找到圈子里名气最大的那个,然后再问他,那不是想找谁都容易些嘛。” “亏你想得出来。我要是不去酒吧,我认识的人也都很低调,你不是找不到了。” “所以说,这就是缘分。让我碰上了。” “别说你是从玉妈那问到了戚飞手机号,然后打电话约戚飞出来胡说了一通。” “你猜对了。就是这样。” “无聊。” 说着说着,秦箫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下,对我说:“这个水水对咱俩的事还挺上心的,这么晚了还发短信问我心情好些没,要不要帮我劝劝你。” “你咋说?” “我说不用他帮忙劝了,我自己劝就好了。”说着,他的嘴唇又凑了过来。手脚又开始不老实了。 ☆、18 首付事件 早上两个人在路边摊吃了个早餐,他开车送我到公司楼下。关车门的那一刹那,他叫住我,让我下班在楼下等他,他过来接我回家。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决,只是说了句,再说吧,可能会有应酬。关上车门,上楼开始工作。 忙过一阵,我坐下来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这一切都来得突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浪漫,那么曲折离奇,更加没有故事一样的感人肺腑。但这一切却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虽然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还没有接纳他。除了有那一层关系存在,我与他还是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 或许就像星座上面说的那样吧。巨蟹座的人自我保护色彩太重了,很难走进他的内心世界,外面总是有一层坚硬的壳保护着,还不时的挥舞着两只大钳子做出攻击状,而内心却是柔软易受到伤害。 我对星座并没有太多的研究,也不甚了解。戚飞倒是没事在家里摆弄个水晶球,铺一地的塔罗牌,点上香熏点上蜡烛,把自己搞得像个神仙似的算来算去。他问过我的生日和秦箫的生日后打电话跟我说:“胖子,别折磨他了。他再求你,你就答应他吧。我算了一下,你们俩挺配的。”他嘴里一大串的什么星盘星位之类的术语,又是皇后,皇帝,战车的说法把我听得云里雾里。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意思,他觉得秦箫不错,让我考虑。 我问他:“你说的很配是‘批八字’?” 他一听在那边大声说:“能不能不这么土B,什么‘批八字’,我像媒婆吗?人家现在玩的是高端,玩的是塔罗,你懂不懂?” “不懂。” “不懂就不要胡说。听我的就是了。要不要我约他出来咱们再一起吃个饭?”戚飞的兴致很高。 我想了想,说:“算了。晚上还有应酬,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呢。改天再说吧。” “那就再说吧。你呀,少喝点。别总自己扛,让冷峻陪酒嘛。三十多岁了再不知道保养自己的身体,过几年,你就把药当饭吃吧。” 我心想,现在就已经把药当饭吃了。只不过,他们谁都不知道罢了。冷峻整个上午都在几家银行里跑。有的是需要过去确认一直放款,有的是重新认识一下信贷部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