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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下内在修养也好。” “好吧。我服了你了。”我把书放在一边,水水伸手过来拿:“我也要看,我也要修炼一样。” 戚飞把书抢过来扔到我怀里:“胖子,把书装起来,别弄脏了。”又对水水说:“你看那干嘛,你要看得看‘荡妇是怎样练成的’或者‘yin娃是如何修炼的’。” “我不要看那些。我要看‘斯巴达三百壮汉’。”水水说。 “你真该去虞姬。”戚飞说。他的话让我们全都莫明其妙。 水水问:“为什么啊?霸王才一个人,哪里比得上三百壮汉?” “不是霸王一个。是到最后的时候,会有刘邦八千人马过来。” “八千人马啊。我不怕。”水水说。 “你不怕?不光有人,还有马!”戚飞说。 当时我和秦箫就笑喷了,继而戚飞和水水也大笑。笑声惹得相临桌位的人朝我们这边看,怕是遇到几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戚飞和水水喝了点酒,嘴开始不停的说,一会说某次吃过的海肠子像包皮,一会说经常用明矾水洗屁股可以护菊,还问秦箫是不是这样。秦箫被他们问得不停的说不知道,还问他们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我一边吃饭,一边小心的观察着边上临桌人们的反应,还好他们都把心思用在了同桌吃饭的人的身上,不会听到那些话拿着叉子过来想要戳死戚飞和水水。 吃完饭一起逛街,戚飞拉着我去服装店:“胖子,你看喜欢哪件衣服,我送你。” “不用了吧,我又不缺衣服。” “难得我心情好,你不要,下次可就没机会了。我可听说北京比西安冷很多。我怕你去了会冻感冒了。” “不至于吧?”我看了看秦箫,秦箫说:“不会差太多,到了北京如果太冷的话,再买也来得及。” “哎呀,你捣乱。”戚飞拍了秦箫一巴掌:“现在买是我买的。到了北京买是你买的,意义不一样。” “那我也要。”秦箫坏笑着说。 “他们都要了,我也要。”水水也说。 “要要要,你啥都要,回家给你个萝卜,你就不要了。”戚飞对水水说。 “不用破费了。真的不用买。”我说。 “要买。今天我高兴,大家都有份。”戚飞开始拉着我不停的试衣服。 花了两个多小时,戚飞真的给每个人都买了衣服。戚飞和水水每人一件紧身皮上衣,秦箫买了件风衣,给我买的最多,一件大衣,一条裤子,一双皮鞋。买完后戚飞便让我把衣服全都换上。我站在他面前时,他略有些激动,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这才是我们家胖子该有的样子。”他把我拉到镜子面前,让我自己看:“胖子,你好好看看,你看你自己有多帅,你从来都不知道打扮自己,活得那么委屈。从现在起,你得学着打扮自己,知道吗?” “钱啊。老大。我哪有那么多钱打扮啊。等我把欠的债都还清了我再打扮吧。”我笑着说。 “能不提钱吗?等你把钱都还完了的时候,你都……”戚飞激动的哽咽了,他停了一下,说:“那时候你都快八十了。穿给谁看去。” “去你的吧。我哪有那么无能,到八十才能还完,我也太没用了吧。用不了几年,我就能全还完。呵呵。只要你不催我。”我说。 “我不催你。我不催你。”戚飞像是受了委屈。 秦箫过来拍了拍戚飞的肩膀说:“喝多了吧。用得着这么难过嘛。我是带他去北京见我爸妈,又不是要把他卖了。呵呵。别难过了。” “你得好好对他,不能让胖子受半点委屈。”戚飞泪眼婆娑的看着秦箫。 秦箫笑了笑说:“我向你保证,好了吧。” 戚飞这时才破啼而笑。 坐在回家的车上,我问秦箫:“你没有觉得戚飞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啊?” “没有啊。他不一直都那样嘛。” “不对,我感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他从来都不看书的,看书跟要了他的命似的,他咋会开始看名著了呢。” “或许是空虚呗,人空虚的时候总会想些办法,找到事情做的。看名著也挺好的。” “是吗?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我是担心他会出事。” “别担心他了,担心你自己吧。” “什么意思?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别忘了,明天下午就要见到咱爸妈了。你不得好好想想明天做什么面给他们吃啊?” “你烦人。我刚刚没那么提心吊胆的,你又提起来了。” 回到家,我便钻进了厨房开始和面,秦箫站在我身后问我是不是没吃饱。我说是为了明天的晚饭,今晚再提前演习一遍。秦箫说我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像军人家的儿媳妇,知道提前演习。费了好大的劲把面做好了,摆在桌上让秦箫吃。秦箫拍了拍肚子,说晚上已经吃了很多,吃不下了。我端着面碗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对他说:“你不爱我了吗?当初追人家的时候天天缠着人家给你做面吃。现在追到手了,连吃都不愿吃一口。唉,这么一碗用爱心做出来的油泼面,竟被一个无情的人这样置之不理。它该有多悲哀。这面要是知道了你不喜欢它,它该有多难过。亲爱的,你真的不爱我了吗?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吗?”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容嬷嬷,我求你别说了。”秦箫端起碗表情痛苦的一口一口的吃面。 吃完饭他把碗放在桌上,身子靠在沙发上,像孕妇一样不敢乱动:“快撑死我了。你应该少做点。” “我是按照明天晚饭的量做的。里面还有呢,你把它吃完吧。” “啊?你杀了我吧,我一口也吃不下了。” “嘿嘿。这就是得罪厨师的下场。放心吧,我没做那么多,已经全都被你吃完了。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撑死你。” “你太狠毒了。快扶我起来。哀家怕是要生了,小明子,侍候着。”他把手一伸,我过去搭了把手把他拉起来:“娘娘,您该回宫歇着了。” 秦箫忍不住笑说:“歇你个头啊。你见过有我这么帅气的娘娘吗?” “那时候又没有照相机,我哪知道有没有。”我扶着秦箫回到床上,慢慢的让他躺下。他嘴里一直叨咕着:“这女人生孩子是不是就这样啊。” “不知道,你生个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我才不要呢。要生也是你生。” “好啊,那你得好好学医,给我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