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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能干。” “我能干?我才不能干呢。我是被干。算了,不跟你们瞎扯了。我啊,回家喽。”戚飞跳下床,穿上鞋拉着我往外走:“走啦胖子,咱们回家,不跟他们玩了。” 我们三个出了病房,扔下他们两个人在病房里。我跟在戚飞的身后,忙问他:“留他们两个在病房里行吗?不会又打起来或是吵架吧?” “不会,他们吵不起来。”戚飞说:“我这一夜加一白天的叨叨得没停过,要是再不能把他们俩说到一块去。我就去死了算了。”戚飞问秦箫:“让你买的东西都买了嘛?” “买了。放在那个水果袋子里了。” “那就行。这回准没事了。” 我好奇的问:“买的什么啊?” “鸡肝。”戚飞说:“等到他们和好了,我再跟你解释。我现在困得不行,我得回家睡觉去了。你们也赶紧回家吧。早点吃完饭,早点睡觉。哈哈。” 秦箫搂着我的肩膀,我手里抱着玫瑰花,目送戚飞远去。在路灯映照下的他,身形那么单薄,样子那么孤单,影子那么疲惫。整天在人前嘻嘻哈哈的永远那么开怀不羁,但等到一切都落幕的时候那份寂寞只有他一个人扛着。 还好,此刻秦箫还陪在我身边。 ☆、42 三色水饺 我想起来:“那我去做饭吧。”他不肯:“等会嘛。再等会再做饭去。” 我闭上眼睛听着他的呼吸,他的身体紧贴着我,其实我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心跳。过了十几分钟,我起身,穿了件T恤、短裤,去厨房准备晚餐。准备到一半的时候,秦箫晃晃悠悠的进了厨房了,像往常一样从后面包着我的腰,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懒洋洋的问我:“咱吃什么啊?” “饺子。” “什么馅的?” “你猜。” “什么跟什么啊?” “哦,你不懂。我师弟常说的一句话。” “嘁,又是你师弟。能不提他嘛。提他我就生气。” “有啥好生气的?气他比你年轻,比你高,比你帅,比你风度风流风sao风情万种?” “得了吧。他那哪是风度风流风sao风情万种,他那简直是下贱下流下作下三滥。” “对仗不工整,再想一个。” “嗯——”他想了好一会,说:“想不出来。不是想不出来用什么来对你的对子,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词能形容他。他的行为可耻程度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至于嘛你。他是我师弟,又没对我做什么,就喝了几杯酒而己。以前我和别的客户喝酒也没见你有这么大反应。” “因为他们看起来都不如我。” “说漏了吧。哈哈。还是觉得比不过我师弟,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一会吃饺子就别吃醋了,你现在就已经够酸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吃醋。因为我怕你被他抢去。” “好啦。别瞎想了。他咋可能抢我。像我这样的人,能被你捡回家来当个宝似的,我就觉得非常诧异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挑食的人?” “那你得好好侍候着,小心哪天爷不高兴了,休了你。” “好啊。休了我,我就去找我师弟去。” “你看你看,承认了吧?还说只是你师弟。你心里头还是想着跟他将来怎么着呢,是吧!” “你都把我休了。就不许我找我师弟去啊。我让他给我再找个有钱的。最好是家里有的是钱,无儿无女死了老伴又没亲戚而且得了绝症。我去陪他几天,他就挂掉,然后把钱都送给我。多美啊。省得整天给某人当菲佣。” “你做梦!哪有那么好的美事。就算有样的老头,也轮不到你头上。你就死了那份心吧。”他端着盛好的饺子出了厨房。我在厨房里调了两碗调料也跟着出来了。 他看了看调料,又看了看我:“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吃辣的,不能吃蒜之类的?” 他一说,我想起来了:“哦。说过。那你别吃了。”我伸手去拿他面前的那碗调料。他按住不放,却把我面前的那份拿开了,说:“妈是跟你说的。不让你吃。” “没有啊。妈说你眼睛不太好。不让你吃。” “哦。那就都别吃了。”他把两个碗都拿回了厨房,重新拿了两个盛了醋的碗出来。 秦箫看着盘中的三种颜色的饺子问我:“怎么三种颜色?拿什么做的?” “红的是红萝卜汁,绿的是菠菜汁,黄的是南瓜蓉。” 他每种颜色的都尝了一下,又惊奇的问我:“怎么味道都不一样?怎么做的?” “一种rou是提前几天就先腌拌好的,一种是生rou和熟rou三七分的,一种是生rou拌了花生酱的。所以,吃起来味道差别很大。” “你这都跟谁学的啊?都可以去开餐厅了。” “第一种跟我妈学的。其他两种就是瞎弄弄出来的。” “啥时候带我去见见咱妈?让我也尝尝她亲手包的饺子。” “饺子估计你是吃不到了,棍子倒是可以吃几下。别想着去见我妈了,见到我家里人都会是一场灾难。我家人可不像你父母那么开明。他要是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不所我抓回家去软禁起来才怪呢。你也得跟着挨打,打完你,再放狗咬你。”我想,我所说的应该都是最低限度的了。如果真被家人知道了,很可能会闹出人命来。以我爸的脾气,他宁可杀了我也不会让我败坏祖宗的名声。没准我妈也会牵连,好一点挨顿打,严重一点就可能喝药自杀了。家破人亡就是这样。我不能去要求一直在农村里的父母能够想得明白做得开明得到他得的理解支持,我能做的就是自己不去破坏家里的宁静,也不能让秦箫去打扰他们。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顶多就是被骂出来吧?”他无法理解生活在另一个层面,接受着传统思想的人们所想所做的事情。正如他们完全不能理解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生活甚至如何有性爱。对他们而言,他们生活的另一半就应该是顺从而没有地位的女人,那是为他们传宗接代,用来洗衣做饭,用来cao的。而男人,绝做不到这些。一旦哪个男人被人cao了,那绝对是羞他先人的事情,死了都别想进祖坟。他的家人、同宗,也会因此被人唾弃,直不起腰,抬不起头,这远比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更让人怨恨和不耻。只是因为家里出了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就算他整日吃斋念佛布施行善也不如那些为富不仁作恶多端的家伙容易得到谅解。 既然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