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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剩。 我终于能安心的吁出口气,抬头感激的仰视正眺望楼梯拐角处的小绿。 小绿正好收回视线,就在我打算变换一个深情眼神和他对视的时候,小绿忽然身形一晃,“嘭”的就栽了下来。 我一下子吓坏了,小绿这一倒,那些干尸再扑上来怎么办? 我耳里已经听到了楼上楼下蠢蠢欲动的唰唰接近声。 来不及多做思考,我一咬牙,抓紧了小绿抱成团,顺着楼梯就滚了下去。 一路头晕耳鸣,这简直是过山车碰碰车和(被)大卡车(碾压)的合体。 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我唯一安慰的大概只能是玩儿这种不要命的游戏时我不是一个人。 可惜的是同伴小绿是晕着的,感受这刺激的依然是我一个。 我们一路以翻江倒海之势亲身体验将势能转换成动能,期间撞翻干尸无数。 当我们一直滚到一楼撞到楼门的时候,我难以想象我是怎么忽然变得那么机智,动作迅捷的起身开门动作一气呵成的冲出门外的。 可惜没等我大难不死死里逃生的喜悦感涌上头,我忽然就被什么兜头来了一榔头。 然后我竟然就这么晕了。 这么轻易就晕来晕去的丧尸肯定不是优质的丧尸。 比如我,比如小绿。 不过话说回来,果然背信弃义的抛弃队友自己冲出门的行为是要遭报应的。 没想到我连个忏悔愧疚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未知的黑暗势力给削了。 我还能说啥,我这种点背的人,好不容易昧着良心做点事还这么快遭报应,真是不让人活了。 我只能祈祷,愿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知是不是我的心愿被什么东西听到了,它决定帮我达成心愿。 于是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果然见到了头顶火辣辣的太阳。 见是见到了,就是吧,这太阳的光芒有点烈…… 这就好比看见身材火辣的妞。 看一眼两眼挺好的,但是要是持续不断的去消受,我恐怕我承受不住。 毕竟我小时候在街边遇到的算命先生就说过,我是个福缘薄的人,一生坎坷,享不到什么福。 哪怕遇上极富贵的人,我也能把对方克一克,煞一把对方的福气。 我觉得这算命先生应该是有点真本事,因为他说的对啊,我的父母肯定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就普通的老百姓,所以他们受不住我的克,都离开我了。 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连个女朋友都交不到。 不说我有没有对谁动过心,关键是我身周压根就是女性绝缘。 也许她们天生敏锐,自带规避灾星功能吧。 我被晒得晕晕乎乎的,想了点这些有的没的,竟然有点想我的爸妈了。 耳里清净,没有蝉鸣,恍惚间似乎听到细微的噼啪声,我不禁想,说不准那是从我身上晒出的尸油呐…… ☆、五 事情是这样的,我抛弃了小绿喜出望外的奔出门外之后,妥妥的被什么人给拍晕掳跑了。 而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呈倒挂姿势被悬于一棵粗壮的树上。 因为末世气候不定,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纷纷枯死,只留下干巴的树干光溜溜的挺立于风中。 我用我不怎么给力的眼睛四处瞄着,能看到周边的枯树上挂着非常多如我一样的丧尸。 丧尸们看起来都蔫蔫的,连扑腾一下都没有。 我仔细的感受着晒在我身上的高温,也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 不过到底是不太敢睡,因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凭这邪乎的热劲儿,我怀疑我一旦闭眼就再不用睁开了。 不管我的怀疑是不是真的,虽然经验告诉我,我的猜测十成中通常有九层有出入,但我宁可信其有,也要保留我时刻怀有的质疑精神。 我打起精神去观察其他的倒霉丧尸们,这么一个个望过去,他们看起来有点像悬挂的大号腊肠。 莫非,有人想要晒丧尸干? 可是目的呢? 总不至于留着当食物好过冬吧? 我正苦苦思索着,不期然脑门上淌下来了什么油状的物体。 我只觉得它像爬虫一样在我脑门上蜿蜒,最后摇摇欲坠的挣脱我的脑门,滴落于地面。 我立刻仰起头去看,就见正对我脑袋的地面上摆着一个脸盆,此时那盆里盛了一层紫色的不知名液体。 我看着有点愣,这基佬紫怎么看着分外的眼熟? 我想起我变成丧尸后第一次照镜子,那时我站在一栋楼的玻璃墙前,直直的看着镜子里青紫青紫的自己。 那会儿我还以为是我刚挂掉,中毒了,所以才这种鬼颜色。 但后来渐渐琢磨过味儿来,这似乎是一种丧尸属性。 大多低级丧尸都是刚搅拌的黑水泥颜色,丑的一逼。 而有些丧尸是彩色的,比如我这种紫色丧尸。 我总觉得这其中蕴含着了不得的秘密,或者说,颜色的不同决定着我的不平凡。 可是这么久了,我一点也没发现自己有哪点不平凡了,遇到黑水泥丧尸照样被扁,战力值简直还不如小绿。 不过话说回来,小绿和我又不一样,它虽然是绿色的,但那是他毛的颜色。 如果他褪去了那层毛,也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颜色。 我忽然有种冲动,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放过我的话,我一定要找到机会给小绿剃毛,看看没了毛的小绿到底是什么颜色。 秉持着这一信念,我明显觉得我的求生欲.望增强了。 我再次看一眼地面上的小盆,几乎是有点恋恋不舍。 那玩意肯定是从我身上跑出去的,我竟然有点心疼。 我盯着盆里的液体盯了半天,这时我脸上又变得发痒,然后又一滴液体顺着我的脸往脑顶爬。 这一次我福至心灵,拼命的弯腰摆臀。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的努力下,那滴液体成功的偏离了原来的轨迹,掉在泥地上瞬间被泥土给吸收了。 我有点开心,不管那个要收集液体的人想干嘛,他绑了我肯定就没安好心,那我偏不如他愿,流出的液体就是喂泥也不给他。 我这边正沾沾自喜呢,忽然感觉视线一暗,某种低气压瞬间侵蚀我的身周。 我调整了一下脖子,立马对上一张惨白惨白的脸。 我这么单提对上的是脸,说的好像我只看到了一张脸似的。 事实上不是的,而是对方的脸白的扎眼。 有这张脸在,别的什么也注意不到了。 他的脸不像化妆化的,因为那白色透着股阴森感。 因为这,我一时难以判断这家伙到底是人还是尸。 白脸人冷冷的盯了我一会儿,又把视线挪向地面上那滴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