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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的都有!”这时候安子言才发现,他们摄政王府的梅花真的好多,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莫临朝着安子言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笑了笑,说道:“那可是王爷为你爹爹让人摘下的,殿下他很喜欢梅花!”看着那片梅林,让莫临想起了多年前风北侧在梅花下弹奏一曲的情景,那时候的他心里爱慕着殿下,而现在早已物是人非,梅花已不是以前的那片梅花,而人早已被另一个人给取代了。 “父王和爹爹真是情深意切啊!”安子言感叹着,不知道他和仇淮生能不能有这样的结果,虽然仇淮生已经答应了两人在一起的事情,但是他还是会觉得不安,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又说不上来。 “你和仇公子也会像你父王和爹爹这般的!” “希望如此吧!对了,怎么没见赵谦呢?你们两个平时不都是形影不离的么?” “咳咳,他去执行任务去了,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回来!” 莫临闪烁其词地说道。 安子言知道莫临在说谎,不过他并没有揭穿莫临,怕是某个夜里赵谦把莫临欺负惨了,然后这几日便不想理睬赵谦,这样的事情王府几乎每月都会发生一两次。 “咦?赵谦,你怎么来了?” “在哪,在哪里?”听着安子言的话,莫临便转过头去,却发现他身后根本就没有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世子殿下逗弄了一番,而始作俑者正捂着嘴偷笑呢,让莫临一阵窘迫,不该如何是好。 “什么在哪里?莫临,你的气还没消么?”这真是说曹cao曹cao到,而安子言也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完多久赵谦真的出现了!“赵谦给世子殿下请安了!”于是安子言愣愣地看着赵谦对着自己作揖,连免礼都忘了说了,不过着几乎不用安子言说出口赵谦便自己起来了。 “我说了,这两日我都不想见到你,你怎么还厚颜无耻的出现在我眼前?”所以看到赵谦出现在这里,莫临已经忘了刚刚被安子言逗弄一事了。 安子言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然后便默默离开了,他觉得还是把这个地方让给有需要的人,而一个在赌气的莫临和一个在哄人的赵谦自然没有发现安子言已经离开了。 几日之后,安子言便和仇淮生踏上了游山玩水的行程。 ☆、 33 离开京都 考虑到安子言的身体情况,安少钦把王府中最好的马车给了安子言和仇淮生,然后在里面放上足够几天路程的干粮和水源,被褥自然是不可缺少的,还在马车里面加了火炉,这样安子言便不会觉得冷了,最后自然是让仇淮生照顾好安子言,而安少钦看着安子言踏上马车的时候竟然有种嫁女儿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差没有迎亲的队伍了! 安子言掀开马车的窗帘,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景色,虽然已经进入了春季,但是初春并未带走冬日的寒冷,很多地方还是下着雪,看着外面依旧是白雪皑皑的样子,安子言一下便对外面的景色失去了兴趣,都已经赶路好几日了,真希望天气快点暖起来,这样就可以看到百花开放的景色了。 仇淮生在外面驾着马车专门找平坦的路走,就是怕晃得里面的那位不舒服。赶了几天的马车两人早已出了京都,因为安子言说想看大海,所以仇淮生便驾着马车向海边出发。这一路上都是荒山野岭的多,很难找到一家客栈,即便遇到了仇淮生也不敢住,因为这种荒郊野外的出现客栈只怕是黑店来得多,特别是那些生意冷清的,虽然仇淮生会些武力,但是身边带着个人自保还可以,若是保两人恐怕是有些难度,所以两人要么在山里生一推火过夜,要么遇到农舍就丢一些银两投宿农舍家。 安子言坐在马车里觉得有些无聊了,于是便披上斗篷来到马车外面,仇淮生看到安子言走了出来,然后让了地方给安子言坐下。 “外面这么冷,你怎么就出来了?”仇淮生边驾着马车边问道。 “在里面呆着有些闷,想出来陪陪你!放心好了,我穿得厚,不冷!”话虽这么说,但是呼啸的寒风吹来的时候安子言还是觉得有些冷的,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两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快进去,你身子不好,别到时候吹了寒风又该染上风寒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若真生了病不好找药!”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就让我呆在外面嘛!”对仇淮生的话安子言不以为然,一天到晚呆在马车里面确实是把他闷坏了,前几次他也有出来过,但是仇淮生叫他进去他是进去了,这次说什么他都不会进去。 “哎,真拿你没办法,若真不想进去的话,那就坐到我前面来!”说着,仇淮生撤了缰绳让马儿停下,然后往后稍微移了一点位置,见状,安子言是知道仇淮生妥协了,于是便坐在仇淮生前面,而仇淮生等到安子言一坐过来,便把自己的披风与外衫打开,然后把安子言与自己包裹在一起,系上披风的带子。 “你坐在前面的话估计会冷一些,我呆会儿稍微让马儿跑慢点,若真的受不了的话要跟我说别逞强知道么?” “是,小的遵命!”因为心情好,所以安子言也俏皮了起来。 “那咱们就出发咯,驾!”仇淮生的双手越过安子言的身体,他一手拿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仇淮生扯着缰绳轻轻的挥动着马鞭,要喝了一声便让马儿跑了起来。 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到了后面安子言确实有些冷了,但是害怕仇淮生让他进马车去,安子言便忍着不敢出声。 不知跑了多久,眼看着天快暗下来了,两人这一路上未看到有客栈或农舍,所以只能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旁边有一条溪流,仇淮生决定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于是便把马儿停下来。仇淮生解开披风和外衫自信的下了马车,然后牵着马,把马儿绑在一颗树干上。 “行了,下来吧!”说着,仇淮生便把手伸过去,安子言会意的抓住仇淮生的手跳了下去。“你这手怎么这么冰凉,是不是刚刚冻着了?”仇淮生在抓住安子言的手的那一刻,感觉到安子言的手冰得就像是刚刚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 “没有,你不是都知道我的身子一到冬天就这般么?”安子言哪里敢承认,他害怕承认了下次仇淮生就不给他呆在外面了。 仇淮生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说道:“今晚咱们就在这里过夜了,你去找些草给马儿吃,我来扎营!”说完,两人便分开行动。于是,等到天差不多快黑的时候,仇淮生扎好了帐篷,这帐篷是行军帐篷,是安少钦害怕两人在路上找不到落脚的地便让他们带上,本来两人还嫌麻烦,不过赶了这么多天的路,真是庆幸有这顶帐篷。 帐篷搭在离马儿有一仗的距离,仇淮生在帐篷和马儿之间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