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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转世后果然与自己无关了,他成了错墨,二十年来未曾相见。 还记得自己当年轻许下的誓言。 你救过我的,记得吗? 所以,以身相许好不好? 所以,见你的第一眼就已经…… 江栎莲痛苦地捂住额头,强忍住要流出的眼泪,如今我却错把绿蜡当红玉,把你抛在了回忆中。 他垂眸看着接替错墨演下去的陈锡炎,已经再也怪不起他了,要怪的话就只能怪自己没有坚定,他承认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已经对这个陈锡炎产生了不可动摇的感情。 “如果他没有出现我恐怕也熬不过接下来的时间,三心二意是我,推卸责任是我,喜新厌旧是我,伤了他的也是我。”江栎莲轻声叹气,“自己错了,却要给自己找个理由,怪他骗我,不过是在为自己移情别恋找借口罢了。” 他现在想想,这个孩子和错墨性格确实相差很大。 错墨是理智冷淡,与人疏远不喜言语,但对他一直极其温柔。 而这小子根本就是蛮横不讲理,对他呼来喝去,还中二病…… 当时自己觉得孩子就是孩子,也没多想,现在看来真是破绽多多,更不要说凡人小孩怎么可能短短几年就能横行凡间,单挑两位的大人。 “睡不着我可以打晕你。”陈锡炎冷冰冰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江栎莲泪流满面地表示,看,是不讲理吧。 陈锡炎手微微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腕,江栎莲才发现即使是睡着,他的手还是握着自己的手腕不放,好像是生怕丢了一样。 就像是他那次差点被高乐刺死,即使是失去意识了,两个人也抓着对方谁也不放。江栎莲叹气,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被他欺负就欺负了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这小子一直都这样。 这么想着乖乖地侧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陈锡炎冷哼一声,好像在嫌弃他烦,但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他微微翘起了嘴角。 江栎莲死乞白赖地像八爪鱼一样扒着他不放,把头埋进他胸口,抱得紧紧的,也不嫌热的慌。 陈锡炎嫌弃地训了一句,“睡觉,别瞎想了。” 然后把他搂在怀里,任由胸口的地方湿了一片。 我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我把他弄丢了,找回来后过了二十年才发现找错了人,可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人,我该怎么办? 只有让我来替他偿债,替他承担一切罪责了。 他这一闭眼没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可看着陈锡炎还没醒也不敢吵他,这货起床气一直不小,从以前总是闹着不上学就能看出来。 江栎莲悄悄地摸下床,也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又找不见镜子,只好随便洗了个脸就去找叶潇。 才走了几步就想起叶潇昨天对他说的话,江栎莲又默默地回了房坐到床边,心里真是憋屈,以前在凡间的时候每天都很热闹,他有很多事可以做,现在只能在这里等他起床。 不是江栎莲不适应,只是他现在这副尊容怎么敢勾搭小姑娘? 他叹了一口气,陈锡炎真的做到了,让他现在只能围着这一个人转。 江栎莲轻轻地推了推他,陈锡炎睁了睁眼,斜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 江栎莲笑嘻嘻地俯下身亲了他一口,果然马上被陈锡炎勾住脖子深吻了起来,江栎莲是马上就动了情。 他有多迷恋这个人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 陈锡炎抱了他一会,戏谑道:“你啊,大清早就这样精神。” 江栎莲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他,商量道:“我在这里好闷啊,好想回去,每天有妈和两位大人,还有江凡哥哥,新预哥哥陪我玩。” 陈锡炎马上再次沉默了,从他找到江栎莲到现在他已经提了将近五六次了,他犹豫了一下,淡淡道:“我跟你说个事,听了别太激动。” 江栎莲激动地问:“你要治好我了?” “……” 叶潇表示,江栎莲就是那种见不到就想,见到了又烦的人,大清早就吵吵嚷嚷的,扰了人家的美容觉。 “他怎么变成这样的?!”江栎莲颤抖地握起初肃的手。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意识不清,但仍遮不住一身的肃杀之气。 陈锡炎淡淡道:“被高乐吸光修为了。” “高乐!”江栎莲恨得咬牙切齿,“他就是个小人!” 陈锡炎平静道:“是我失算,害了他们,我一定替他们报仇。” 江栎莲哽塞道:“有没有别的办法救醒他了?” 陈锡炎道:“我的修为和他不相符。” 江栎莲眼睛一下子亮了,“你和谁都不兼容很正常,我和男神兼容啊!” 陈锡炎挑眉道:“你还有修为?” 江栎莲:“……” 叶潇被他们吵得也过来凑热闹了,打了个哈欠道:“你先治好他,我和他双修,然后他就能救初肃大人了。” 陈锡炎一下子愣住了,江栎莲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哭了起来,“不过四年你就把他教成这样了!多好的个孩子啊!” 叶潇冷哼一声,“你就是不想和我双修吧?” 江栎莲赶紧解释道:“我现在这样不能碰你啊,等我治好了……” 又看到陈锡炎正在冷眼看他,马上改口道:“我主要是觉得配不上你。” 他果然会哄人,叶潇也不生气了,懒懒道:“你不愿意算了,反正有这么条路能救他,是你自己不肯救他的。” 江栎莲:“……”我不过是不跟你做那档子事,至于上升到道德的层次吗? 陈锡炎看了叶潇半天,正欲开口,就听到贺风意来找他,“主上。” 陈锡炎看了他一眼,示意听到了,态度傲慢极了,江栎莲突然觉得他对自己已经是溺爱了。 贺风意显然已经习惯他的态度了,接着道:“神殿有来使请求和解。” “斩了。”陈锡炎听都不听地就下了命令。 “是。” “……等等,锡炎你怎么……”江栎莲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了,愣了半天才道,“你已经连听都懒得听了吗?而且就算不听也不能杀人家啊。” 陈锡炎这才想起他还在这,但依旧是理直气壮,“我一直都这样,神殿的有什么话好说。” 贺风意眼都不眨地奉承道:“主上是决断,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可你根本听都不肯听啊。”江栎莲震惊地看着他,有些愤愤,“你怎么也成这样了,你这样人家很可怜的。” 陈锡炎不耐烦地瞪着他,“你怎么什么都要管?你管他说什么,他是阶级敌人,对待敌人需要仁慈吗?” 他发起火来一直挺吓人,但江栎莲这次毫不畏惧地迎难而上,“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敌人了?也许他是怀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