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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一下吗?” “不了, 早点解决也好。” 面对金木研的再三询问,月山观母反而很乐观, 没有任何负面情绪。 “您若是那样——”金木研蹙起眉头, 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楼下的月山家仆人,透露出锋锐之意,“要不要让他们离开?等下很容易被闻到血腥味, 而且您一时半会也难以遮掩。” 失去赫包的喰种不亚于重伤,刚开始的几天肯定会虚弱。 月山观母笑着摇头:“我相信他们。” 金木研有点难以想象,在他的认知之中除了少数同伴能托付生死, 其他人都不值得信任。 何况是——区区仆人。 “您确定?一旦您陷入虚弱状态,万一有仆人以下犯上怎么办。” “不会的。” “……” “我家的仆人都是心甘情愿加入月山家的,他们享受着月山家的庇佑, 也认同我这个人。” 月山观母的眼神之中全然是自信与信任。 他坚信人与人的羁绊不是这么容易破碎的东西,也坚信自己的识人之明,整个月山家之所以几十年都如同铁板一块, 就是因为大家齐心协力地保护这个家族。 “金木君, 喰种的世界没有那么黑暗。”月山观母如此告诉他, 郑重至极。 金木研有一瞬间感到彷徨。 他发现自己看到的东西仅仅是冰山一角, 在世界面前,他仍然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童,对陌生的世界一无所知,却还以为自己了解了整个世界一般沾沾自喜。 不仅是他,神代利世也惊诧地看向这位不再年轻的月山家主。 金木研感到无言的惭愧。 “您既然……这么自信,还找我做什么……” “因为习君不会接受。” “那个孩子倘若闻到了我的味道,肯定会反抗,我必须让他吃下去。” “……” 对,美食家的味觉比嗅觉还要灵敏。 金木研有点茫然地坐在沙发上,发现对方往别处走去,下意识地想要跟上。月山观母制止了他,“不用过来,我去洗个澡,减少一些气味,习君喜欢干净的食物。” 金木研给他跪了。 神代利世停下用餐,纠结地听完对话,“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金木研喃道:“他想把赫包给月山习。” 神代利世吃惊地说道:“我记得别的喰种无法恢复赫包吧。” 金木研:“嗯。” 之后又是一段时间的静默。 神代利世的目光在金木研身上打了个转,欲言又止。 金木研说道:“利世小姐有话可以直说。” 她道:“你别想把我喂给美食家,我不是半赫者,吃了我的赫包没有任何作用。” 金木研捂脸,“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神代利世讪笑着戳着碗里的rou。 月山观母沐浴的时间很快,换了一身简易的装扮走出来,身上的水汽还没有散去。金木研站起身,“利世小姐,你在这里等我,要是有人往那个房间走去,拜托你帮忙阻拦了。” 神代利世可有可无道:“好啊,我就坐在这里吃东西。” 月山观母好笑地听着少年对暴食者的安排,收下了这份关心之情。 金木君是个好孩子。 他们去了月山习的卧室,卧室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地毯换了新的,窗帘全部拉上,制造出了一个安静的休息环境。可是本该休息的月山习在陷入短暂的昏迷后又苏醒过来,神智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胡乱地说着话。 掘千绘站在窗前,想要找角度拍摄自己最优秀的“模特”,最后还是放弃了。 这个模样的月山君太憔悴了。 她看向月山观母:“月山伯父,您有办法了吗?” 月山观母笑着让她与叶出去,只留下金木研一人,弄得掘千绘和叶都一头雾水。 掘千绘想了想,跑去找旁边的神代利世:“神代小姐,你知道他们要怎么解决月山君的问题吗?” 神代利世对这个人类女性没兴趣,又瘦又小,rou太少了。 叶只好自己出马。 神代利世看在对方是个美少年的份上说道:“金木君说月山习的父亲会给他赫包。” 叶大惊失色,“家主大人给赫包?!” 掘千绘思考道:“这的确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没想到月山伯父也是半赫者。” 叶的脸上多出悔恨、自责种种神色。 要是自己再强一些,进化成了半赫者,肯定不用牺牲家主的赫包啊! 神代利世为他们的反应感到一丝好奇,“你们就没有人想趁着月山家的人虚弱,击杀他们吗?” 叶的目光一冷,“不会的。” 掘千绘身为人类也说道:“假如有,那些人在进入这里之前就会被清理出去。” 她微微一笑,“留在这里的都是伯父信任的人。” 神代利世不屑:“包括我?” 掘千绘说道:“包括你,因为你是金木君带来的人,伯父相信金木君。” 神代利世忽然没有多少食欲了,像这样的父子亲情,其实她也有。她的养父待她极好,不过神代叉荣至今还在ccg的喰种收容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他。 她靠在沙发上,在裙子下翘着腿,“金木君让我在这里拦截所有想要进入房间的人,你们也别过去了,不然我可不会客气。” 掘千绘眼前一亮,马上拿出照相机给她拍了一张。 神代利世:“……” 掘千绘夸赞道:“神代小姐,你刚刚的姿势比模特还好看!” 神代利世被她捧得心花怒放,变换姿势,摆出了许多女性杂志上经常看到的造型,“是吗?要不要再来几张,洗出来后记得寄给我。” 掘千绘:“没问题!” 叶麻木地听着照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眼前的暴食者已经和小老鼠达成了良好的初步认识。 在卧室里,金木研扶起了月山习的上半身。 当然,月山习没有那么安分,他只能用手扣住对方,不让那张嘴往他身上咬去。 月山观母脱去了外套和衬衫。 就如同最新鲜的血rou才最有用一样,他打算让习君直接吞噬赫包。 “金木——金木——” 月山习的注意力完全被金木研的气味引走,满心疯狂又陶醉,把脸凑在金木研的身上。若是平时,金木研就随他这么发疯,大不了之后揍一顿,但是当着人家父亲的目光,他感觉无比的尴尬。 “月山学长!” “让我吃一口,就一口,金木——我好想你——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 “闭嘴。” 金木研捂住他的嘴,眼神冷得想要杀了他。 掌心一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