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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那是扔了还是吃了?”封学宇继续问着,他把胡萝卜放在父亲的xue口轻轻蹭动,直惹得父亲羞惭不已。 “宝宝,不要玩我了。”封愚急的快要哭出来,心说zuoai就zuoai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封学宇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盯着父亲的xue口,继续拿胡萝卜蹭动着,看着它一张一合像是饥渴无比,微微沁出的yin水染得手中的胡萝卜一端泛起水光。 直到父亲难耐地咬住了唇,他才轻轻地用胡萝卜顶开xue口,慢慢把它塞了进去。 “呜……”封愚咽呜一声,眼角的泪终于滚落下来,“宝宝你……不要……呜……”粗糙的柱身进入身体的感觉他并不喜欢,这根胡萝卜很细,但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的须根,直戳得后xue里发痒。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儿子拿东西yin弄他,他想要儿子的,他看到儿子涨立的yinjing,颇有些赌气地想:你怎么不进来,你为什么不进来? 可他说不出这么羞耻的话,只能默默承受着,一面任由儿子捏着那根胡萝卜在自己xue里作恶,一面无力地轻吟着,反复求饶:“不要,不要……” 封学宇紧盯着手里的胡萝卜与父亲的xue口,他看着这东西进进出出,莫名其妙吃起醋来,可又不想停下,病态似的,想要看看父亲和这位“老情人”到底有多温存。 封愚只觉得难受极了,胡萝卜太细顶不到他的前列腺,可胡萝卜的须根戳得他敏感的内壁又痛又痒,竟不自觉分泌出更多的yin水来,xiaoxue里饥渴难耐,只想着能有更大的东西进来狠狠cao一cao。 儿子却在这时候停了手,他以为这酷刑终要结束,胡萝卜却还是插在自己xue里。只见儿子回身打开了后边的橱柜,竟然翻出来一瓶巧克力酱。 然后他震惊地看着一直不爱吃甜食的大儿子伸手从里头沾了些巧克力酱,抹到了他的yinjing上,随后俯下身,仔仔细细舔食起来,另一手还不忘抽弄着他xue里的胡萝卜。 “啊!宝宝,不要……”封愚被欺负得浑身通红,他激烈地扭着腰,却是推也推不开,挣也挣不了,只能含泪承受着,只觉得这甜蜜的折磨永无尽头,而他竟又想要xiele。 23. 等儿子好不容易舔干净巧克力酱,又翻出一瓶草莓酱的时候,封愚哭得更可怜了。 “不要玩了,宝宝,不要玩了……”他崩溃地流着泪,伸手去抽屁股里的胡萝卜,却“呃”地一声长吟,被儿子抓着手把胡萝卜推得更深。 “爸爸,你明明很舒服。”固执的儿子说,“你看你,前面和后面都出了好多水。” “没有,没有舒服……”封愚想说他并不是舒服,只是饥渴,但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他咬着唇,看着儿子把草莓酱涂到了自己左边乳粒上,舔了上来。 被舔吸rutou的感觉很舒服,封愚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把乳粒往儿子口中送去。可他又感觉到了更大的空虚,不知道为什么儿子总是喜欢玩他的左边乳粒,而总是忽略右边……当然,还有下面…… 他没忍住,偷偷摸上了右边的rutou,刚揪弄了没两下,就被儿子抓住了手:“爸爸,不要动,交给我就好。”说罢,儿子把草莓酱又抹上了右边的乳粒。 封愚轻轻呻吟着,后xue里的胡萝卜惹得他很痒,儿子的舔弄也是,他觉得浑身都痒,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行过似的。昏头昏脑中,他又开始胡思乱想,明明家里爱吃甜食的是小儿子,大儿子为什么要动他的果酱? 大儿子今天却像是爱上了甜味,吃完草莓酱之后,他又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淡奶油。 白色奶油挤到父亲身上的时候,他发出了惊喜的感叹:“果然白色最衬爸爸了,很纯洁。” 封愚羞愤欲滴,他的理智与矜持终于在儿子在全身上下反复的舔舐中濒临崩溃,他哭叫不止,无措地叫着“不要”,十指紧紧掐着儿子的手臂,战栗不已。 “爸爸,你到底要什么?”儿子舔食完父亲yinjing上最后一滴奶油,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奶香的吻,问道。 封愚羞于开口,却饥渴难耐,最终只是默默地,咬着牙红着脸,轻轻握住了儿子的yinjing。 封学宇喜不自禁,抱着父亲反复亲吻,把那讨人厌的胡萝卜抽出丢在一旁,换做自己的大家伙抵在xue口,“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嗯……!”封愚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伸手抱紧了儿子,他终于感到了完全的愉悦,脑中反复滚动着几个字:喜欢,喜欢儿子,也喜欢儿子的大roubang。 封学宇插得很快,很深,也很用力,他早已忍耐太久,父亲情动的样子太过迷人,恨不得一直插着他不出来,可他又想玩弄父亲,玩到他讨饶,失控,变成最真实也最yin荡的自己。 现在,父亲就已经很yin荡了。他的腰部配合着每一下抽插扭动,两脚抵着儿子的臀,努力让他进得更深,xuerou像是许多小小吸盘组成的一般,只吸得封学宇爽到头皮发麻,需要巨大的意志力才能保持不射。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父亲的yin液被带到xue口,打出一片水沫。后xue湿软又敏感得不成样子,肠rou不停地蠕动着,时不时伴随着短暂的痉挛。儿子饱胀guitou每一次蹭过敏感点,yinjing上的每根经络的每一下摩擦,巨大柱身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它觉得饱食又享受,却也同时更加饥渴,只想吃得更多。 “啊……宝宝……啊……那里……嗯啊……”封愚再一次忘记了他的矜持,遵循本能地yin叫出声。他的脚趾激动地蜷起,全身因高潮而痉挛,双腿快要缠不住儿子的腰臀。 封学宇伸手扶住了他的大腿,拉近他的身体,大力朝前撞着,厨房料理台的高度让他只需要微蹲,而每一下微微向上的撞击,都能让guitou更准确且大力地顶上父亲的敏感点。 “舒服吗爸爸?”封愚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与父亲交换了一个吻,又问,“怎样才舒服?喜欢我怎么cao你?” “都,都舒服……啊……”封愚忘情呻吟着,前列腺的高潮层层叠叠地叠加,挺立的yinjing随着儿子的大力撞击上下晃动着,透明的腺液直蹭得两人腹部都是一片yin糜的水光。他听到儿子yinjing抽插rouxue时发出的噗嗤水声,以及儿子囊袋撞击到他xue口的啪啪撞击声,肠rou与yinjing剧烈的摩擦令他快感蒸腾,小腹爽得发胀,几乎每一下的撞击都是一次小小的干高潮。 “嗯啊……”他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挺立的yinjing,前后共同的舒爽让他的快感加倍,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却知道把roubang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是谁,被泪水浸湿的眼迷迷糊糊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