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胖子光哥的幸福时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里仿佛还有溪溪那股特有的,漱口水的薄荷味道。嗯,味道不错!还真是奇怪,明明自己跟欧杰克尝试过失败,自己根本就不敢想跟一个同样性别的男人亲嘴,可是刚才自己假装睡觉,跟溪溪亲的时候,居然那么自然,天经地义一般。嗨,不想了,也是啊,杰克那死玩意咋能跟我的溪溪比呢?

    一直到凌晨,胖子光才昏昏沉沉的睡去。一直快到中午,这才醒过来。脑子里反应的第一件事,便是赶紧去退房,不然过了十二点,又得多算钱了。穷啊,自己就剩下500块了,难道到时候真的厚着脸皮去哥哥jiejie家要饭去?

    胖子光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一眼就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张薄薄的东西,立即眼圈就红了。

    是那张银行卡!

    注1:剧情需要,时间比起实际经历后推了几年。(本书至少有30%以上的真实经历,加工拓展而成。)

    注2:连号情侣钞票事件也是真实发生,由网友“小泽”友情提供。但是我嫌他跟BF太小气,面额被放大了20倍。(哦,其实当时他俩确实是把钱花光了,只剩下十块,跑到银行里换的。)照片附带在公共章节52章里面,前面大家能看到的是名字,背面还有姓氏。之所以变成两截,是因为BF结了婚,小泽一气之下将钞票撕开。后来又不舍,还是精心收藏。

    注3:意思是:勿忘我!

    注4:意思是:长相依!(这句英文不准确,因为书连敏感字检测有误,只好凑合着替代)

    ☆、第五十四章

    在招待所的床上躺了好一阵子,司马溪觉得身上还是又酸又痛。说是硬座,其实都知道还是带一点海绵的柔软。只是,三十多个小时几乎不间断的坐在上面,那感觉跟坐在铁椅子上也差不多少。满身的疲倦,抵不过满心的空荡,司马溪还是睡不着。起身打开旅行包,在夹层中取出一张照片。返身躺回床上,仔细打量着,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在上面抚摸。

    这照片还是离别前那天,两人在火车站广场上拍的。一次性成像,十块钱一张。照相的老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按丰南市风俗跟这类人都叫做“大姨”。

    大姨摆弄着相机,对俩人说:“都笑一笑行吗,跟你俩说了几次了,没灾没病的,都哭丧着脸干吗?……嗯,好一点了。哎,不用挨的那么近吧,都挤成一个人儿了!”

    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司马溪按耐不住,踮起脚尖,飞速的亲了胖子光唇边亲一口。胖子光看着满脸诧异的大姨,赶紧解释:“我弟弟,从小就爱跟我撒娇。”

    司马溪有点吃惊的看着胖子光。原来,光哥没有大家想象的那样笨,不过是平日里粗豪惯了,懒得动脑子罢了。

    司马溪回忆着,脸上渐渐浮起笑容,狠狠的亲了一下照片上的胖子光。那张胖乎乎圆润的嘴唇是属于我司马溪的,早晚也会被我完全霸占征服。心里不再空荡,终于捏着照片,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思念是痛苦而又甜蜜,对于胖子光来说,何尝不是如此。胸口贴着那张4800块的银行卡,总觉得踏实得有底气。回到吴各庄,在小卖部买了一堆柴米油盐。老子有钱,不用去哥哥jiejie那里要饭吃了,这感觉就是好!

    胖子光回到自己家中,七手八脚的和面擀面条。溪溪吃腻了鸡蛋面,那今天就换成打卤面,北方人都爱吃这个。最近溪溪生病,身体太虚弱了,所以得多做点,多吃才能恢复的快!胖子光下了满满一大锅面条,待已经煮熟,捞起来放进一个大钢铝盆子,开始过凉水。胖子光一向喜欢吃冷面,不用自来水,特地从井里拎了一桶绝对冷水,将面过了一遍。忽然想起,溪溪这么虚弱,太凉了肯定扛不住。于是,赶紧又用锅里的热水,反过来热了一遍。夹起一根面条,放进嘴里。嗯,温乎的,正合适。

    捞起面条,放进两个大海碗。西红柿鸡蛋卤和炸酱卤,已经摆在桌子上。见万事OK,胖子光张口就喊:“溪溪,饭好了,赶紧过来吃面!”

    “赶紧的啊,一会就黏在一起了!”胖子光端着一碗面便走进里屋,看见空荡荡冰冷一片的土炕,这才反应过来溪溪早已坐在火车上。

    大海碗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一地面条。

    胖子光赌气一般,将一大锅面条全部吃光,撑得肚子要爆炸了一样难受。起身想去炕上躺着,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一屁股又坐下来。破旧的小凳子却撑不住突然下压的重量,哗啦一声散了架子。胖子光一屁股摔在地上,干脆顺势便躺在堂屋的地面上。地面的冰冷从背后蔓延,一直沁入胖子光的心里。一颗心凉哇哇的难受。

    溪溪,你在火车上吃什么?你把钱都留给我了,自己就带了那么点,一定舍不得去餐车里吃吧。你肯定在吃超市买的那些方便面。我草,谁他妈的发明了方便面这破玩意,又难吃又没营养。哪像老子做的打卤面好吃啊!

    溪溪,哥哥我今天做了一大锅捞面。

    但是,但是,都被我一个人吃光了。不然,剩下那么多,太浪费。

    只是,只是,哥哥做的这么辛苦,

    可是,可是,给谁吃去啊?!

    晚上七点左右,司马溪被喧哗说话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屋子里面已经进来好几个人。挨在自己头顶的那床上坐着的人,一件司马溪醒来,笑道:“这位兄弟,今天才下的火车吧。我们几个都进来好一阵儿了,你才醒。”

    司马溪起身也在床上坐着,上下打量了说话那人。四十出头的样子,国字脸,中等身材,肤色偏深。眼角多了些皱纹,含着风霜。后来知道,他就飞哥,黑龙江人,听说是一警察。来这里是请假办私事,可是就像个混深圳很长时间的人,不由得让司马溪对他的身份有些怀疑。

    司马溪客气着跟飞哥打了招呼,又转头跟其他几位微笑示意。一位学生打扮的人,带了一副金丝眼镜,高瘦,很斯文,一看便知是毕业不久过来找工作的。另一位又瘦又矮,也带了副眼镜,却是粗粗的黑框,不苟言笑,也是找机会的大学生。对面离着最远的是个奇怪的家伙,至少五十岁的年纪。肚子很大,手指很粗,左手带了两只大金戒指,其中一只还镶着大块绿色的宝石。恰巧他的手机响起来,那人cao着怪怪的调子的普通话跟对方讲话。司马溪注意到,那人手腕上戴着一块金灿灿的劳力士手表。

    看这人的打扮,怎么跟一群找工作的人混到一起了?后来听飞哥说,这人姓金,大家都跟他叫金哥。自称香港银,来大陆是因为小老婆在深圳。至于为啥“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