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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经常挨打挨骂啊!我瞧着他皮rou里,有很多损伤,但奇怪的是,他皮肤表面,毫无疤痕,这不符合常理啊。” “猜完了?”龙冷声。 “啊…看公子意思,我全猜错了?”大夫瞧着哥哥突然黑脸,仍不觉失言。 “茶馆里的故事,是不是都是你们这样好打听事的人,提供过去的?”公申赋云催促,“开你的药,别的无可奉告!” “是是是,是我多嘴多嘴了。”大夫终于回味了,尴尬转身,配药,不在多言。 秦长落迷糊着脑袋,蹭了蹭抱着自己的人,发出好奇,“我身上很多疤痕,突然消失了,是因为你的血吗?” 公申赋云摇头,“应该是第一次救你时,帮你疗伤,新伤太多,太密集,你全身都是血,我也未曾见到你有旧疤,许是一并修复,都给修复好了。” 说完,他自责,“怪我粗心,没有仔细检查你有深至皮rou的旧伤。平时,会疼吗?” “许是疼习惯了吧,也不觉得有什么。”秦长落吃力的笑,被人关心,太幸福。 “都是你爷爷打的?” “更多的,是野兽造成的。不跟他们搏命,就说不定,谁是谁的一顿饭了。”他笑的有些酸涩,“有时候,就算我赢了,骨头断了,也不敢歇一歇,怕会引来别的野兽,跟我争抢。” 公申赋云皱眉,心里柔软处有点疼。这种不经过考虑就生出的情绪,几万年,他不曾对任何一个人有过。 “我除了经常没东西吃,经常受伤,但我没有病过。被大雪埋了都没有生病,只是rou都冻烂了,疼的要命。” “如此艰辛,为何没有产生过…” “死的念头吗?”秦长落红了眼,“因为我每天都在祈愿,会遇到一个对我好的人,一辈子,能让我尝到一天,一个时辰的好,我就愿意松下这口气,去死的。” 公申赋云晃了晃他,“别胡说!不许死!那我以后不对你好了…” “尝到了,就贪心了。”他怎么还舍得去死。 纯情又病弱的目光,不经意流露出饱经风雪的沉疴,惹人心间悸动怜悯。 龙被他这模样惹得出现一丝异样,情期分泌出来的情素,又多了几分。 果然,自己对他,先是情感到位,情期之不可控才…… 但绝对不能再折腾秦长落了。 他也很庆幸,自己此时可以忍得住。 “大夫,你给我也来点药。”公申赋云夹了夹腿。 正在忙碌的大夫眼也不抬,“我方才瞧着公子面色红润,眉眼清明,唇色康健,呼吸匀称,说话底气十足,没病。是要开些温补的方子,作为调养,还是想开些降火的方子,去去年轻的冲动?” 大夫瞧着他的细微动作,心里明白。 我发情你也看得出来??这大夫除了话有点多,看病的本事还真不赖。他如是想。 “咳…后,后者。” 年轻的冲动是什么?秦长落疑惑。 “好嘞,公子是个君子,平时不去青楼娼馆吧?洁身自好,实属难得。吃点药克制自己,不乱心,不乱身!不错不错。” 他吩咐一旁帮忙的学徒,去拿该拿的药。一个稚嫩的小生,麻利的递给公申赋云两瓶红釉小瓶。 “冲动了,就吃一颗,冲的狠了,就两颗。” 大夫笑眯眯地交代。 “好,谢了!”这下不用折腾我的小长落了。他暗喜。 是夜。 公申赋云不想折腾小病号飞回道观,在医馆隔壁要了间豪华客房。一房两间的单独小阁楼,推窗见月,清风徐来。 秦长落躺在床上,看着灯火通明的华丽房间,若置身梦幻。摸着身上盖的被子,光滑柔软,比草垫子舒服一百倍。 做梦都没梦到过的遮风挡雨房屋和温暖的大床软被。 “这要是我的家多好。”他呐呐呓语。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内。”定会让你如愿!公申赋云回去接受鞭刑时,就有了想法,明天,就实施了它。 “恩人,别吹灯!”紧张惧怕。 公申赋云刚熄灭的烛火又瞬间点亮,“你为何怕黑?” “应该是,是怕狼。” “你一个能跟各种野兽搏命的人,会怕狼?” “白天的不怕…” “?”晚上的狼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长落蜷起,摸着小腿曾经被咬伤的地方,“十三岁那年,寒冬。睡梦中,被突然袭击,那头狼如果不是已经被打了个半死,我可能会被它咬死。疼我不怕,可是,可是那个晚上,一睁开眼就看到猩红恶狠的一双眼睛…” 公申赋云坐到床边,顺了顺他的头发,真是心疼。 “如果当时,哪怕是爷爷的尸体在我身边,能让我抱一下,也许,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来,”公申赋云把人揉进自己怀里,挥袖熄灭所有烛火。 秦长落明显浑身一僵,呼吸慢了下去。 “有我抱着你呢,还怕?” “你今晚和我睡好不好?你别走…”秦长落祈求。 某条龙巴不得。 这主动勾。引自己上床,很难不引发想入非非而导致情素激增! 公申赋云觉得自己某两处开始膨胀。 不行不行,要克制!掏出来小红瓶,吃了一颗药。 拍着秦长落的背,说:“我以后,天天陪你睡。”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不仅要睡,还要运动。 “把灯点亮可以吗?” 公申赋云有些失落,我还不足够让你信任,或者说完全依靠吧,暗夜里这样拥着,你还是会怕。 他简单的回想了自己与他这几天的交集,清浅的很,除了糊弄着他做了那档子事,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支撑起情这个东西。 那自然,他不会这么快与自己建立信任。 情魂竹传递过来的东西,秦长落此时的情感,偏重于想要摆脱孤单,依赖自己。 但是自己好像,对这个人族,兴趣愈发增大。他承认,有一部分,是流连与他云雨的感受。 一想到这个,他身体又有了冲动,心脏灼热。扬起手,挑出一道雾气,房间里又恢复了灯火通明。 秦长落慢慢离开他的怀。公申赋云眼底浮起一层低落。果然,有了烛火,你不怕了,就不需要我了。 他不喜欢这样只有对方无助无措,不得不的时候,才觉得需要自己。这样的依赖,更像是交易。他想让这个人,喜欢自己,就像,自己现在有些喜欢他一般。 他期待,两情相悦。他也想知道,被人心悦,是什么感觉。龙族的冰冷,为了后代而欢爱的生活,他一点也不想要。 而秦长落的心里,也的确是在跟他做交易。池中的任由侵略,一方面是他不懂人事,另一方面,他知道自己只要听话,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