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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形,方刘氏登时拉下脸,说:“你什么意思?” 方刘氏本就一副恶妇相,这脸皮一拉,再给她叉个腰,估计能凶出青云镇。 方城仕唔了声,语气平和,却明摆着疏离地说:“你今天走进我家门又是什么意思?” 方刘氏哼了声,说:“怎么?我这个大伯母就不能来看看你?还是你有了钱,连亲戚也不认了?” 方城仕知道她给自己下套,要是敢点头,估计下午方家村就得炸了。 方城仕固然不能给她污蔑自己的机会,哪怕自己心里当真是不把他们当亲戚:“我以为是大伯母心中没我和小祖这两个侄儿,当年我娘刚去世,你可就提出分家,坦白了跟我爹说你家情况也不好,实在顾不上我们,现在我出人头地了,你是怎么?想我提拔还是兼顾一二?” 他这是明摆着说方刘氏势利眼。 果然,方刘氏一听这话,整张脸都黑了,她腾地站起来,指着方城仕的鼻子骂:“好你个目中无人的小兔崽子,有几个臭钱就在我面前摆架子,你能耐是吧,我看你还回不回方家村,在不在青云镇做人。” 她丢下这句话,盛怒而走。 方城仕慢悠悠地站起来,说:“别忘了把您的东西提回去,这太珍贵,我们吃不起。” 方刘氏本气地忘了这茬,被方城仕提起,她也不顾打脸,转身提着那篮子青菜,一边走一边骂。 远远地还能听见声音。 没人敢去送她,等她出了门,护院只好把门闩紧,隔着门板都能听见她尖锐的声音。 福叔和陈实走了进来。 福叔担忧地说:“东家,如果放任她在门口胡闹,只怕对您不利。” 方城仕却问陈实:“嫂子没事吧?” 陈实说:“没事,就是挨了点唾沫星子。” “那也恶心。”方城仕皱着眉说:“也不能白被她骂,跑到我的地盘欺负我的人,这笔账得跟她算。” 方城仕这短护得让陈实喜上眉梢:“东家你有法子?” 他们这些大男人,最怕对付泼妇,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当真是憋屈。 方城仕想了想,说:“她污蔑我,我就不能反咬她一口了?福叔,待会你去永安堂弄点烫伤药,闹得严重点,陈哥,你去找人,把她在家里撒泼打滚,欺负下人的事往外边传,怎么难听怎么说。” 他这是先下手为强,青云镇可是有不少方家村的人来来往往。 两男人同时点头:“好。” 最后,方城仕说:“以后这些人找上门,不认识的直接让他们去店里找我,别放家里,扰了你们清净。” 福叔笑着说:“今日这事还请东家不要怪罪。” 方城仕说:“怪你们做什么,我还觉得你们委屈了呢。” 陈实就赞扬说:“东家,你有这份心,当真是我们的福气。” 方城仕笑说:“别夸,一夸我就脸红。” 他回了味味香,提心吊胆半个时辰的方年华一直惦记他,看到他回来,当即围了上来。 “怎么样?” 方城仕见店里客人有点多,就和她进了厨房,把他和方刘氏的对话一词未改,不添油加醋地说给方年华听。 方年华听完后,感同身受地说:“她原来是想赖着你,现在不能从你身上得到好处,就想对付你了。” 方城仕不太在意地说:“没事,我不会平白让她欺负。” 方年华说:“你也别太担心,还有我和你宝伯在,不会让你吃亏。” 这也是方城仕的底气。 只要身为里正的方世宝肯维护他,方家村的人到底会给方世宝面子,不会全信方刘氏。 但是感激还是要,方城仕就叹口气,红了眼睛,说:“这么多年要不是有宝伯和您照顾我们,我们一家...” 他话不说完,留了无限地想像空间。 方年华也心酸,想起那可怜的小叔子和弟媳,也不太好受:“别多想,只要你有心,日子总会好的。” 方城仕演技爆棚,可怜兮兮地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收拾极品是需要时间慢慢来的,咱们不着急。 ☆、27 下午,在香斋楼待了两天的方化简回来了。 只是他进门的时候脸色不好,方城仕还以为他在香斋楼遇上事,还有些担心,结果方化简一开口,他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 方化简黑着脸说:“你大伯母怎么回事?现在外边都在传她上门去欺负你。” 方城仕感到意外:“传的这么快?” 方化简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有这事了,他现在就想撬开方刘氏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长满了钱,还有没有半点仁义道德:“她是不是来找你要钱?” 毕竟有过前例,方化简不这么想都难。 相比较方化简的气急败坏,方城仕却语气淡淡的:“比拿钱严重点,她想把我当长期饭票,来我家做管事。” 方化简牙疼地说:“她还真是有脸想,我做梦都没想这么美,你有钱关她什么事?当初对你们避之如蛇蝎,现在就想贴上来坐享其成?” “你也别光顾着生气,帮我个忙…” 方城仕凑过去,对他耳语。 方化简听完,连连点头:“原来你还有后招,亏我还担心你吃亏。” 方城仕呵了声,说:“她送上门来给我开涮,我还跟她仁慈?” 方化简不再跟他谈论这个话题,摆摆手说:“我累死了,给我来碗清补凉。” 方城仕也愿意伺候他,回头通过柜台后的窗口对厨房喊:“帮我盛碗清补凉。” 一会儿,杨理就把清补凉放到窗口处。 方城仕把冒着白气的清补凉端给方化简。 方化简咕噜一口就去了三分之一,冰凉的液体流过喉咙,他才感觉自己一身火烧淡了许多。 方城仕坐他对面,问:“这两天怎么样?” 方化简说 :“二少一直跟着我,除了一位姓王的厨师,连徐掌柜都没法靠近,后来我觉得,你既然答应将烤乳猪和猪肚煲鸡交给香斋楼卖,那应该是舍了这两样东西,所以我把配方给了二少。” 经过多月的磨合,方化简多少能跟上方城仕的思维方式,这次他就猜的很对。 方城仕嗯了声,问:“二少怎么说?” 方化简说:“他让我多谢你。” 这就有点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了。 方城仕让方化简陪许典去香斋楼,一是不想自己太出风头,二是让方化简多在许典面前刷存在感。 这次他把人借许典,除了让方化简教香斋楼的厨师烤制乳猪,也为了测试许典的态度。 方城仕没把话明说,如果方化简能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