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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要送什么吗?” 方化简摇摇头:“我去问问二少。” “好。” 结果他就好像□□子打狗,一去就不知道回来。 方城仕已经见怪不怪了。 提亲的东西买了三天才买全。 十月六号,天气渐凉,方化简请梁实帮忙驾马车,载着他和方父方母还有王媒婆,另外再加两牛车的礼品,去许家提亲。 方城仕在忙其他的事,桂花开了。 今年时间充裕,味味香和一锅端都不用他坐镇,方城仕就自己采摘和购买了些桂花,用来制酒。 他一共酿了十二坛,跟果酒加起来,他的藏货就已经有了个可观的数目。 提亲之后就是换帖、卜吉。 两个月没见的许典终于露了面。 是在方化简上门提亲后的第二天出现的。 三人同桌而坐,他们两并排,方城仕坐在许典对面:“二少,既然来了,不妨跟我们说说吧。” 两个月没见,许典瘦了些,不过精神很好:“不是很复杂,就是得谢谢我大哥。” 原来是僵持太久,许典就用放弃继承家业这个条件将许恩拉到了自己的阵营上。 许恩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许典一无所有,虽然这个期限遥遥无期,可这件事能让许典在许老爷面前下面子,被许老爷厌恶,那就是完美的一击。 可他没想到许典已经不想跟他争了,主动提出放弃,这可比他费心费力地折腾要容易多了。 许恩哪能不同意?何况许典还是“嫁出去”,为了嘉奖他的识趣,许恩还同意多给他备点嫁妆。 方城仕挑了挑眉头,虽然这件事最终是成了,可这过程难免糟心,许父的偏心简直不用眼看就知道有多歪。 方化简也听出来了,他脸色不好,眼神含着心疼,握住许典垂放在桌上的手,说:“以后有我对你好。” 许典对他笑了笑,忍不住探过去亲他的嘴角。 方城仕就知道要吃狗粮,赶紧把眼睛遮了。 他听到许典说:“听说你买了新房子,既然要金屋藏娇,那可得把我藏好了。” 方化简重重地嗯了声。 方城仕放下手,说:“二少,既然现在你和许家切割出来了,那件事能否进行了?” 许典面露歉意:“对不起,我爹似乎猜到了这点,要我答应他一个条件。” 方城仕忽然有个不好的预兆。 果然,许典说:“他不准我在青云镇与你合作。” 好吧,可恶的是许父,不关许典事。 方城仕垂下眼眸,思考其它出路。 许典说:“城仕,你可愿意去县上?” 方城仕笑了出来:“乐意之极。” 他就知道许典不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 许典也笑了:“那这事就交给我了。” 方化简说:“二少,天凉了,炭该烧起来了。” “放心,没落下。” 离开许家,许典仿佛有一种天地更加宽阔的感觉。 所以他同意许父的条件,也在第一时间思考出退路。 他清楚地明白,放弃继承资格只不过是让他失去了一部分,他最重要的还在。 合婚的日子很快就出来了,是在明年的八月。 合适他们的时间不少,只是他们都愿意等一个更好的。 毕竟隔得有些远,他们就商量着先订婚。 十月下旬,订婚宴也在方化简的新宅子处摆下。 而方父方母也正是搬到了镇上。 宴会上来得都是双方的亲朋好友。 方城仕也在其中认识了好几个许典在县上的朋友。 经过许典引线才知道,这些人会在他们在县上建酒楼时起到作用。 方城仕又再一次佩服许典谋划事情的细心。 他看着是被逼到尽头,其实他已经拐了弯,挖出一条康庄大道。 继年中糖水店多出几家后,沙炒板栗也被人研究出来。 不过方城仕已经把方子给了香斋楼,他也就是少挣点,这事不用他愁。 今年的大雪来得有点早,刚十一月中就下起了初雪。 方城仕还特地回了趟方家村去看果园。 因为有方大海在,所以没出现什么问题。 初雪过了,春节也到了眼前。 ☆、44 今年的春节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要论起来的是去方化简家的路从原本的半个多时辰变成了一刻钟。 窜起门来更加容易。 过了十五,味味香和一锅端开门了。 方城仕给每个人都发了开门红包。 进入二月,方城仕开始忙碌。 原因有二,一是酒楼正式开工建造,二是祚烨要参加童试。 童试的第一场是县试,连考五场,时间就从二月八号开始。 头些日子方城仕跑了几趟县上是为了建酒楼,到了二月五,他担心祚烨不能调整好状态,就把这事交给了方化简。 这些日子他早出晚归,祚烨也知道他在忙活什么。 今天早上从被窝里醒来,还看见他躺在身侧,祚烨不由得呆了呆。 他望着方城仕的睡脸出神。 少年人茁壮成长,从头发丝到脚丫子都换了副模样。 四肢修长,眉目俊朗。 方城仕很迷人,他自信沉稳、幽默风趣。 这个少年热烈又健康的长到了十七岁。 他像一团火,从两年前就烧得祚烨心头火热。 他忽然想起书中的一句话:“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突然,一缕头发滑到了方城仕的脸上。 这就像个投入湖中的石头,在祚烨的心上砸出了一圈涟漪。 祚烨小心翼翼地把那缕头发拨到方城仕脑后。 露出他那张安详的睡颜。 方城仕不爱把头发留长,他觉得碍事,所以长度只过肩,稍微能绑。 这还是过年前修短的,只不过个把月时间,又长长了。 祚烨又静静望着。 他忽然说不出自己现下是个什么心情。 好像睡饱了的人,睁开第一眼就看见了他的期待。 更是满心欢喜。 这样想着他不由得笑了。 可笑完之后他就懵了。 搞不懂的问题就像个脓,你明知道后边的答案不一定是你喜欢的,你也想拨开这层云雾看它的真面目。 可祚烨还小,他没窥探出来。 所以默然半晌,他只得出一个答案。 他病了。 他试着把目光转移,可不过瞬息又黏到了方城仕脸上。 如此来回三次。 祚烨决定把方城仕叫醒。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到睡美人。 方城仕只听到细微的几声仕哥、仕哥。 猛地就睁开了眼。 方城仕以为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他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