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祚烨说:“我想喝酒,可以吗?” 方城仕默了默,嗯了声:“不能喝多,只有一杯。” 祚烨欢喜地答应了。 方城仕去拿酒。 他有酿桃花酿和桑葚酒,就两样都拿了一小坛。 祚烨把菜做好了,杨嫂等人端上桌。 大家先是祝祚烨生辰快乐,又说了祝福语,然后才开始吃饭。 方城仕给他倒了杯桃花酿。 方城祖也嚷嚷着要喝。 方城仕拿筷子沾了点碰他的嘴唇:“小孩不能喝酒,影响发育。” 方城祖说:“都没吃出味。” 方城仕又给他倒了杯底那么点:“别得寸进尺。” 方城祖表示他是容易满足的人。 祚烨举起酒杯:“仕哥,我敬你。” 方城仕跟他碰杯:“生日快乐。” 祚烨一笑:“我很开心。” 说罢一饮而尽。 方城仕对他的豪爽眨了眨眼。 祚烨也不再碰,说一杯就一杯,喝完了就好好吃饭。 弄得那杯酒的存在就好像是为了两个人能有一瞬间的碰撞。 方城仕喝得也不多。 吃完饭,大家各自回房。 方城仕把礼物递给祚烨。 祚烨打开盒子,是一块玉兔,拇指大小。 玉兔手工极好,栩栩如生,又因质地上佳,里有玉色透润,使得它像活的一样。 祚烨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那模样是极喜欢的。 方城仕笑了下:“那师父雕刻的小东西都很可爱,下次我带你去看,有喜欢的就买。” 祚烨说:“有它就够了。” 他是轻声呢喃,方城仕没听清:“什么?” “仕哥,你能否帮我戴上”他抬起头,双眸满是光亮。 方城仕接过红绳。 祚烨背对着他,撩起头发,露出一段白皙细腻的脖颈。 光泽比玉还亮。 方城仕又觉得他的眼睛被闪到了。 忙给祚烨戴上。 他不太自然地转移话题:“去洗澡吧。” 祚烨没有察觉,他把玉兔藏在衣领下,还用手按了按:“好。” 洗完澡,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 沉默一会后,祚烨翻过身,面对着方城仕:“我听说春风楼的生意很不错,你是不是很累?” 方城仕说:“挣钱哪有不累的?” 祚烨说:“你瘦了。” 方城仕说:“没瘦,都变成肌rou了。” 他还把袖子露出来,露出结实的手臂。 这是他甩锅甩出来的。 祚烨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小祖一样?” “...”你这样不太好吧。 祚烨却也没有揪着不放,自然而然地错开话题:“仕哥,小简哥的婚事快到了吧。” 方城仕放下袖子,说:“下个月底,也还早。” 祚烨笑了声:“小简哥一定不觉得早。” “...”你这过来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祚烨眨了眨眼,说:“我们要送什么祝贺他?” 方城仕说:“我会看着办,你别cao心。” 祚烨打了个呵欠,继续说:“你只会让福叔看着办。” 方城仕被道破心思,只好去碰少年的脸:“眼都睁不开了,还不睡?” 祚烨双眼带着迷雾看他:“可我想跟你说话。” 方城仕给他搭毯子:“说什么说,睡觉。” 老妈子做了两年多,一不小心就习惯了。 祚烨趁势挪到他那边:“我靠着你睡。” 方城仕一个吸气,鼻尖就全是少年的气味,很清爽,是皂角的香。 祚烨的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方城仕明白了,这是酒意犯了。 桃花酿度数虽然低,可并不是没有。 少年又是第一次沾酒,还气势汹汹,会醉也不奇怪。 方城仕下床,倒了杯茶,坐到床边,说:“喝杯茶再睡。” 祚烨听话地坐起来,接过茶杯。 他躺回去,看着方城仕:“你快点。” 方城仕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知道是不是他今晚想太多,他总觉得他和祚烨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了变化。 可他没想明白,刚躺回去就被祚烨抱了个满怀。 好吧,少年喝醉了,不应该计较。 两人就这么抱着睡着了。 方城仕这回在家里待了三天才去县城。 春风楼的经营已经逐渐稳定,方化简和许典都多出了许多时间。 可有时间他们也忙。 后面几天他们都在写请帖。 方城仕没去帮忙,就是七月底的时候,趁着有空,他把方化简拉了出来。 方化简问他做什么。 方城仕小声说:“你和二少同房了吗?” “同了啊,每天一起睡一块醒...”方木头说完才理解这句话的深意,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你才多大你就这么问我。” 方城仕心说你们都得叫我哥,面上却说:“有没有?” 方木头还没有经严刑拷打就把实话抖了出来:“没有,还没成亲,不行。” 方城仕故意笑他:“你不行还是二少不行?” 方木头一脚踩下这个坑,还是头着地的那种:“我不行。” 方城仕暧昧地哦了声。 方化简瞪他。 方城仕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我不闹你了,走,带你去买样好东西。” 方化简不明白,就跟着方城仕进了一家书肆。 方城仕进门先四周看了看,确定没别的客人,才到掌柜面前小声问:“我想找几本房中术,店家有介绍吗?” 掌柜眼观眼,鼻观鼻地看了下他们两个,特别走心地推荐:“月下记,有图有文字,通俗易懂,引人入胜。” 方城仕一拍桌面:“行,就它,拿来我看看。” 掌柜走到里面好一会,出来时递了一本蓝色封面的本子给方城仕。 方城仕接过来一看,还挺厚的。 他也不觉得臊,就当着掌柜和方化简的面打开了。 看了一眼,确实是好东西。 他递过去,问:“多少钱?” 掌柜说了个价。 方城仕觉得过得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方化简脸红的像要滴血。 走到书店外,方城仕把封好了的本子交给他:“送你,结婚贺礼。” 方化简表示太贵重不能收。 方城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贺礼就是要实在,你是不是很需要它?” 方化简不敢点头也不能摇头。 方城仕隔着本子拍他的胸口:“你好,二少才能快乐。” 方化简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兄弟居然这么有心得。 方城仕吹了声口哨,眼神举止都在说这是小意思。 把本子交给了方化简,方城仕就摆明了是师父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