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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命,仅仅靠着猎食Childe还不够? “你们靠什么维持它的活体?”零问道。他的问题很尖锐,他的怀疑也并不是没有根据,他的话就像一把利剑扎进了壑纳西的心口。 零享受又想起了什么,问道:“我记得那天被你们带回来的,除了我们还有一个吸血猎人。你们怎么处理了他?” 壑纳西不语,他怀中的莱拉一脸不甘的样子。零顿时明白过来:“你们把他当成了试验体?失败了?” 壑纳西无奈地摇头:“能维持埃丽妮娅身体的只能是血族。近似于血族的吸血猎人根本无用。” 壑纳西亲王讥讽地笑了笑。 “你猜的不错,它不是完成品。召唤埃丽妮娅的精血的魔阵无法成功!” 壑纳西怀中的莱拉不乐意了,她吼叫道:“不,魔阵是完整的!不成功是因为你的缘故!你该死的,力量根本就不足够!” “复血魔阵你们的力量不足够,所以你们采用了改造怪物的手法?”零冷笑。原来如此,他原本以为他们为了让埃丽妮娅复活结果把她变成了怪物,到头来,原来埃丽妮娅小姐都不是,那是彻头彻尾的怪物,空有着埃丽妮娅小姐的外貌。 零讥讽道:“原来陛下只是想要个与埃丽妮娅小姐容貌相同的替代品!” 壑纳西亲王被踩到了尾巴,周身荡漾起杀气。 “她不是替代品,她是容器!”莱拉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身体恢复了些,重新荣发出了光彩。 “一个容器,就如同是你!”莱拉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父亲’是如何办到的。你的身体还真是个不错的容器。多少年了,我试过各种方法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容器,正因为如此,不得不进行改造!而你,哈哈,Childe,弱小的血族之子,成为了伟大的五代黯帝的容器!” 零的心脏一颤,他的目光一寒,对于“容器”两字毫不掩饰的表示了不满。 是了,就算是转生了,他的身体也不过是黯帝的容器,难怪他没有一点自己是黯帝的觉悟,原来这一切之因为他只是容器! 零下意识的排斥着自己是黯帝的事实。这不排除卡特西斯和白皇与黯帝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的缘故。而且他讨厌爱杀因为他是黯帝而喜欢他的事情。零不懂感情,他只是不知道理由的讨厌! 感觉到零的愤恨。爱杀呜咽一声,杀气腾腾地瞪向莱拉,后者惊恐地缩了缩脖子。 壑纳西笑了一下,他道:“天似乎要亮了,黯帝陛下,请允许我和莱拉小姐失陪了。以我们两人现在的身体状况,阳光无疑是极大的凶器。” 壑纳西说着就要走出密室。零追问道:“为了维持埃丽妮娅的身体,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壑纳西没有回答,莱拉从他的怀里钻出来,阴笑:“亲王的血液还真是不错的滋补品呢。” 莱拉的话音刚落,壑纳西亲王已经带着她离开了密室。 他们一走,零挺直的腰背在也维持不住了。他的身体虚弱地倒了下去,爱杀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他。 “受、伤、了?”爱杀的眼中满是担忧,他懊恼地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出现,这样,他就不会被怪物伤到了! 零冰冷的眼睛扫了爱杀一眼,后者受惊,有些委屈。 “不要碰我!”零道。 “为……?”爱杀的眼中充满了问号。他的记忆林林总总地恢复了一些,所以他记得自己应该是零的爱人,那为什么零总是要凶他,拒绝被他触碰? 零也不知道理由,他看倒血皇就莫名其妙的心烦。一想到他还是因为黯帝的缘故而碰自己,就忍不住胃里翻搅。零只觉得自己又快要吐了。 零似乎不知道有爱情洁癖症这种东西。而且血契的牵绊,注定血皇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因为特别,他才不愿意被他碰。他可以因为利益而跟讨厌的人上床(可怜的卡特西斯),但是血皇例外,因为他是特别的。 零并没有发现…… 第55章 晨光洒落在坍塌的残垣上,鲜红的玫瑰花海显出瑰丽而破败的美。 一名穿着得体的贵族从华丽的黑色马车里下来。仔细观察华丽的马车,你会发现它并没有车夫,而那匹漆黑的马有着一双鲜红色的眼睛,并锐利非常。 如果你看得在仔细一点,你会发现马车里下来之人年轻而貌美。他的俊美若是被人看见,那人一定会被吸引。可惜晨光中的王宫里,没有一丝活物的身影。他们都睡了,在那柔软的棺木之中。 俊美的男子感受到清晨的这份宁静并未露出愉快的表情,相反地皱了皱眉头。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美丽的玫瑰花海,步入了希腊风格的殿堂。他自己招呼自己喝了一杯香甜的“红酒”。又坐了一会儿,确信没有人回来招呼他,无奈,他只得起身离去。他要去找一副棺材,好好睡上一觉来等待夜幕的到来,得到主人的招待。 密室里,黑发的东方少年迷迷糊糊地沉睡着。这一夜的混乱让他身心疲惫,只得仰仗于睡眠来稍稍恢复。 密室里的另一名黑发的男子却精神得很,可以说是“神清气爽”。已经恢复的那一零星记忆,让他的整个人看上去不再木讷傀儡,反而散发出了他原来的英气。 男人微笑着,用宠溺地目光观察着少年的睡脸。他的那份小心翼翼的珍视,让看到的人都会嫉妒上那名少年。 只是睡梦中的少年似乎并不稀罕,反而觉得这道视线太烦人,恼了他的清梦。只见少年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高兴。但是疲惫让他懒得睁开眼睛。 少年生着闷气,迷迷瞪瞪中嘴角不高兴地撅起来努了努。少年可爱的表情让男人失笑,忍不住想将他按在怀里疼爱。 想着想着,男人的小腹一通火热。男人无奈地压下欲望,表情透着不满和痛苦,但是他可不敢硬来,他还清楚地记得少年的威胁,如果他胆敢这么做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死,二是他的“小弟”死。两者都是非常痛苦的事情,男人一种也不想它发生。 虽然不能做,但是占点小便宜不会怎么样吧。男人这么想着,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脸颊。少年的眉毛颤了一颤,皱着鼻子抓了抓脸上被亲到的地方。口中哼出一个痒字。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环着少年的腰,让少年窝在他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里。 光着这么贴着,男人就兴奋地心脏碰碰直跳,又看到少年没有要放抗的样子,心里就更像是吃了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