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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零却没什么胃口。不过倒是不用担心,没胃口他也能解决掉所有的食物。 上一次,艾伦送食物给他,用卡特西斯的事情打乱他的心绪,让他不备吃下了下了药的食物。这几天零有些cao心,不知道艾伦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还有一件事情,虽然算不到时间,但是半个月一定是过去了的。父亲应该已经回肯森侯爵的城堡了,现在肯定在找他。 父亲做事零从来猜不到,就像他现在根本不知道父亲在谋划着什么。 零侧头看了看安稳地坐在藤椅上打着毛线的老人。零思索着要怎么和老人开口,告诉她自己不是她的孙子。还有,他必须离开这里! 零解决掉晚餐,放下刀叉走到老人的身边,俯下身靠在她的腿边。 “宝宝吃饱了吗?”老人问。 零点了点头。 老人慈爱地揉了揉零的黑发,然后拍拍零的肩膀,比划比划毛衣的大小。 “哎,宝宝长高了呢,也瘦了,哎呀,毛衣太大了,要重打!”老人嘀咕着。 零摇摇头,拿过老人打的毛衣穿在了身上。毛衣果然太大,穿在零的身上松垮垮的。“不大。”零说。 老人笑着摇摇头:“还是太大了。来,奶奶给改改。” “奶奶……我……”零皱着眉头。 “嗯?是不喜欢这个花样吗?看我这个老太婆,宝宝是大人了,花样不能太孩子气。”老人说道。抓着毛衣要把毛衣从零身上脱下来。 “不是的,奶奶,我……” 就在这是嘭得一声房门被打开了,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一名男子。 零刷的一下站起来,线头勾到椅子上,扯出一大截线。 “卡特……西斯。”零道。 听到声音,卡特西斯猛地抬起头,一脸吃惊地看着零! “你怎么……”零冷冷地看着他。 卡特西斯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惊喜:“零……” 零看到卡特西斯身上满是血痕,上前走几步,又停下,看着身后扯住一大截的毛线,急忙把衣服脱了下来送回到老人手里。 老人眯着眼睛,艰难地看着来人:“是谁?谁来了?” “没事,是……是我朋友。”零安抚地拍拍老人的手,老人听零这么说,又露出了笑容:“是宝宝的朋友啊,进来吧。家里不是很整洁,失礼了。”老人作势要站起来,零急忙把她按回到椅子上。 卡特西斯听到老人和零的对话,满脸吃惊。但他还是急忙关上门走了进来。零走过去扶着摇摇欲坠的卡特西斯坐下。 “出了什么事?”零问道。 “血的味道?宝宝,你的朋友受伤了?”老人有些急,又想站起来。零急忙又扶她坐下:“是小伤我可以处理!” 说着零打开柜子拿出了药箱。 卡特西斯看了老人一眼,心中的疑窦更甚了。 零脱下卡特西斯的外袍,惨白的身上满满的都是细细碎碎的伤口。甚至还残留着几枚银针。 零拔出手指粗细的银针,一看,末端上刻着一个“K”字。 “吸血猎人?你从哪里惹得他们?”零边往卡特西斯的身上缠纱布,边问。 卡特西斯受宠若惊,心跳都跟着扑扑乱跳。他原本以为零看到他会把他当成陌路,没想到还会帮他。 “父……”卡特西斯眼睛有些酸,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已经知道自己彻底地跟零错开了,但是他仍旧是舍不得。听眼线说血皇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像他的人,他立即就想赶来撒巴特。但结果他和其他六位亲王为假黯帝的事情起了冲突,他被关押起来,好不容易逃出来后,他赶到了撒巴特,却在刚刚踏上撒巴特的土地后就遇到了吸血猎人K军。 零惶惶不安,这里离撒巴特的国都并不远,K军岂不是已经直取撒巴特的“心脏”? “桑阳洲已经可以随意进出结界了?”零皱眉问道。 卡特西斯知道零的忧虑,回道:“结界是遇强则强的,虽然结界已经薄弱,但能过来的至今只有人类。” 他们还不知道第三势力的建立,K军的能力虽然有目共睹,数量却有限。 “零……”卡特西斯情绪纠结,眼神暗淡地看着零。只是几天时间,他竟然这么想他。 微弱的烛光下,卡特西斯看着零的侧脸,眼神变得出奇的温柔。对黯帝的迷恋,不知不觉间已经转移到了零的身上。 零突然抬起头,眼神犀利地看着他!眼睛里有冰冷也有警告。 卡特西斯刚张开嘴,又呐呐地闭上,眼神一瞬一瞬地看着零,百感交集。 零转头看了一眼老人,看到老人点着头,已经打起了瞌睡。 卡特西斯看零很在意老人,于是压低了声音问道:“她是谁?” 零扭头看着卡特西斯,低声冷冷地质问道:“卡玛瑞拉究竟在搞什么鬼?” 卡特西斯怔了一下,果然什么都瞒不住零。 看着零认真的表情,他竟然不敢撒谎:“他们……要刺杀血皇。” 嘭噔……零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零怔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起来拿抹布。 卡特西斯身体颤了一下,随即苦笑,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三百年前他就义无反顾地爱上了那个人。现在,不过是再一次…… 卡特西斯突然揪住零的衣角,零疑惑地想转过头,卡特西斯抱住零的腰,不让他转身。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零,父……” 零冷笑一声想出声讥讽,却突然顿住,透过衣服,他感觉到一股guntang的湿意。 “让我……父亲……不要撇开我,不要丢下我……这是我们三百年前就留下的羁绊,不要……斩断它!求您……” 烛光晃动,寂静的夜里只听的到虫吟和男人默默的啜泣…… 怕被丢下,怕被遗忘,三百年前他就求他成为他的父……他甚至愿意为他屈于人下。只是想跟他留下血液上永远无法抹杀的牵绊。 初拥只所以少有血族愿意为之,不仅仅是因为它要消耗大量的力量和精力,还有对亲子的责任。 在漫长的岁月里,爱人有成为陌路的可能,却只有血液的牵绊是永远也切断不了的。即便是死亡也无法切断它…… “我的身体里流淌着你的鲜血……我是你的子,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父!不要抛弃我,好吗?求您……作为父子……不要抛弃我。”卡特西斯哀求道,如果不能成为伴侣,那就作为父子! 当零跟他说他们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