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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哥联系得挺勤快。” 他野兽般寸寸逼近,“你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不好吗?” “我跟他是朋友……” “朋友?笑话!秦家的男人都是吃rou不吐骨头的,我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抢了他们的东西,呵呵,这些废物现在终于学会反击了。这样的人,你还当他朋友?!” “秦渊!”丁冬终于恼怒,直呼其名,“你不能总是用满心的恶意揣度这个世界,还有你的亲人!” “亲人,多么可笑的词汇。”秦渊俊美的脸上只有讥讽的冷笑,苍凉又寂寞,“从我出生开始,我就是我母亲夺宠的工具,她教我不要怜悯,教我在这个冰冷的豪门家庭里争宠,用尽一切争取父亲哪怕一点点的注意力。父亲当我是亲儿子吗?不,让我告诉你,他疑心病太重了,他怕我是我那个夜总会出身的母亲跟野男人生的野种,他不止一次偷偷做过dna亲子测试,他把我们母子远远扔在这个别墅自生自灭,却在每个房间装了针孔摄像头,把他的枕边人还有亲生儿子当外人一样防着,瞧,这就是我的父亲。” “哦,我怎么忘了,这个世界最爱我的亲人是我的外公,但他更残忍,他死了,死在我的面前,临终前告诉我不要去憎恨,可是我怎么能不憎恨,就是我的那些亲人,我的父亲母亲,还有那些狼一样的兄弟,他们夺走了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他抚摸丁冬光滑的脸颊,低哑道,“我弄丢了我的太阳,从此的每一天,陪伴我的只有无尽的黑暗,这一切,谁来赔我?我那些喝血吃rou的亲人吗?” 丁冬为这一刻悲哀冷绝的秦渊触动着,她满目同情地深深凝望他。 “你瞧你,”秦渊的眼睛几近疯狂,“又用这种看着弱者的眼神看着我,你忘了吗,我为你,已经成了强者,没有人可以阻拦了,就算是我那个骄傲一生的父亲,他最后也输得心服口服,我那个嗑药过度的弟弟甚至跪下来哭着求我给他留一些股份……” 他快意淋漓地述说自己这些年的反击,丁冬却敏感地捕捉到一丝不对劲,她抚着胸口躁动的心跳,“你说什么?你为了我?” 秦渊安静下来了,全身却散发着恐怖的气息,比窗外的狂风更可怕,“你还是想不起来,宝宝,你太让我绝望了。” “你够了,我不是宝宝,我是丁冬!” “我的耐性真的不多了。” “你……你不要过来了。” “我不过来,难道你想要让他们过去?秦城?周景宣?还是……那个伪君子盛匡。”他含着讽意的声音森冷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个kiss都木有的童鞋,呵呵,不好意思,哥直接上正点了! 第40章 这明显不公平的对峙,丁冬显然是弱势的一方,她却还是倔强地昂首挺胸,哪怕是在用最后的意志力让自己不要倒下,“不许你诋毁我的未婚夫,他不是伪君子,他是正人君子,” 窗外狂风肆虐,她说话的声音明显气短,秦渊眼里的火焰更盛,他嗤之以鼻,“正人君子,一个画假画的也配,” “不过,”他突然冷酷地笑了,“有一点,我倒要谢谢他。” “谢什么?”丁冬小声问。 秦渊俯身,在丁冬耳边暧昧地说,“谢他没有碰过你。” 他灼热的气息如一场燎原大火,瞬间点燃了丁冬皮肤的温度,她的大脑混沌,身体僵硬,“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么私密的事情……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上三天三夜。 “为了感谢他没有碰我的宝宝,我也准备了谢礼。”秦渊笑得诡异,撩人的呼吸在她白皙的脖颈处上下流连,“我就不把他多次j□j的视频交给警方了,你看看你,长大了挑男人的眼光也不行了。” 他怜爱地吻着她的耳垂,“还好那个脏男人没有碰我的宝贝。” 盛匡背着她j□j,还多次…… 丁冬脑中五雷轰顶,满脸震惊地瞪着秦渊,猛地推开他,“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他……他尊重我才………才……反正我不信……他说他会忍……他……” 她语无伦次,她的脑子里闪过这些年盛匡的细心关怀,他坚定的承诺,他每晚在电话那头给她一个温馨的晚安吻,说要这样吻她到白发苍苍,他说她是他生命中见过最美的画,想要用一生来描摹这美好,他用他的浪漫和体贴征服了她,令她心甘情愿地拒绝了其他追求者,心甘情愿地省吃俭用为他租大画室,为他搬画送画,一心一个做个称职的贤内助。 可秦渊却告诉他,这个男人是不忠的,她所有的信任和付出只是个可怜可笑的笑话。 “你骗我,你在骗我,”她难以接受这一切,终于捂着脸激动地哭了,“你居心叵测……你是个可怕的人……” 她转身想跑,想离开这个男人,一刻也不想停留了,她宁愿在风雨夜里整夜流浪,也不愿呆在有他的地方。 秦渊一把拽住她,她挣扎,他在手机上一阵划动,然后把一段视频录像递到她面前,她捂着口鼻不敢置信地盯着那龌龊的画面,令人作呕的男女媾和冲击她的视线,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说的是都是真的,她的信仰她的希望如他所愿瞬间崩塌了。 她慢慢抬起头来,平静而绝望地看着眼前冷酷如冰的男人,控诉,“你毁了我的生活……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秦渊满含柔情地擦掉她委屈的泪,“如果我真的放任你跟他在一起,我才是真的残忍,对你也,也对我。我怎么能那样做?” “你的身体抗拒别人,知道为什么吗?”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炙热起来,步步紧逼,“因为它还记得它的主人。想一想,为什么我跟周景宣打架,你会本能地护在我前面。想一想,你为什么爱蓝色,因为那是我爱的颜色。承认吧傻瓜,你的眼你的心你的身体里,都是我秦渊。” 不,这都是假的,全是荒谬! 丁冬近乎奔溃地捂着口鼻,摇头疯狂否认,“让我走吧,求你了,让我走吧!” 风彷佛吹在了心尖,吹开了那个隐藏许久被尘埃蒙蔽的心的入口,某些东西破土而出,势不可挡,可是她是那么弱小飘零,她无法抵御这一切。 “放你走?然后让你去跟那个伪君子结婚?”秦渊嘴角泛起一个残忍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