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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梦。” “他、他真的这么说了？”道林·格雷不可置信地瞪着眼，想象不到在他面前还算温和可亲的亨利·华顿背地里竟然看不起他。 这当然是埃里斯偶然之间得知的，从维克多莉娅口中。 “我为什么骗你？”埃里斯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道林·格雷连声道：“对、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怀疑过你。只是……很不可思议而已。” 埃里斯拍拍手：“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说，某个笨蛋竟然会对着自己的肖像说原因把灵魂出卖给恶魔这种话。当然，如果你拥有永远的年轻，你会想要做些什么？寻欢作乐？” “额……”道林·格雷挠挠鼻子，“我也不知道……” “看吧，沉溺于一时的快乐或许使你感受到了快乐，但你更多的却是孤身一人时的空虚。”埃里斯摇摇头，“事实上，你上次去了亨利·华顿举办的宴会，你觉得如何？烟好抽吗？” “很呛人。”道林·格雷如实说，“我觉得我以后不会再吸烟了。” “过多的吸烟会导致人生病，如果经常呆在别人吸烟的对肺部的伤害也很大，你看那些烟花场所的人就知道了，出入那种地方的一般看上去都病怏怏的。”埃里斯说。 道林·格雷：“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种地方的？你只是个孩子吧？” 埃里斯面无表情：“那里有个剧院，我和我叔叔偶尔会过去看看戏。” “哦。”道林·格雷眨眨眼，“来点点心如何？” “不用了，现在我还不饿。不过今天礼仪课的时间就要到了，礼仪老师也要过来了，你去准备准备吧，我和你一块上，看看这段时间以来你进步了多少——不过你看上去的确是好了些。” 道林·格雷得到称赞，有些开心又有些心酸：“那个老师可严格了！我有个地方不合格就会让我重头开始，一定要做到每个地方都完美无缺才行。” “礼仪就是这样，只有你做的越标准，别人才无法对你说什么。”埃里斯点点头，很欣赏礼仪老师的教育方法。 “可是——” “可是什么？他打你手掌心了？还是打你屁/股了？这么大个人了连点苦都吃不了可不像样。”埃里斯板着脸语重心长地说。 道林·格雷真心觉得埃里斯有时候比自己的长辈更像是长辈。 礼仪老师布朗特·斯科特是个穿着正统西装，留着八字胡，每次的步数都好像是计算好了一样，埃里斯一直坐姿端正地看着道林·格雷被cao/练，礼仪老师偶尔还会用手杖打他的屁股…… 临走前，他还说道：“连一个孩子都比你做的好多了。” 原来布朗特老师早已经注意到了坐姿完美、喝茶的姿势也很合格的埃里斯。再看自己的学生，顿时就心生嫌弃。 道林·格雷有苦说不出啊！ 但幸运的是，因为埃里斯的警告，道林·格雷在之后就没有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行为礼仪也一点点被纠正过来让人逐渐说不出错误，就连心性都好像成熟了不少。 巴斯尔所作的肖像也已经完美完成，这幅吸引了几乎全纽约的贵妇人们的肖像被挂在大厅里。 由于画展的成功，道林·格雷更是成了风靡纽约的美男子。 这天，当道林·格雷结束了礼仪课程时，布朗特老师赞许地表达：“你已经从我这里毕业了，今天之后我就不再继续教你。” 辛苦的礼仪课一下子结束，道林·格雷开心又不舍地说：“这些日子真是太感谢你了。” “哈哈，也是拖了那孩子的关系，我才来教你的，毕竟他说你是一块原石，只要雕琢合适，就能成为最闪耀的明星。”布朗特罕见地大笑着表示。 想不到自己在埃里斯的心中竟然还有这这样的形象，道林·格雷的心情复杂，但更多的还是释然。 总算没有被这个孩子瞧不起。 当天，道林·格雷将埃里斯请到家中做客，倒茶时嘴角恰当的弧度以及手上的动作，由道林·格雷做出来，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魅力。 “你看起来很棒。”埃里斯不由展开笑容，难得没有见到那种暗含寒芒的明媚笑容，道林·格雷欣然地接受。 “不卑不亢，不要焦躁，才是最好的。”埃里斯淡淡地说，微微侧首，一张脸好似天使的人偶——失去了温度却精致非常。 道林·格雷看出埃里斯的心情突然低落起来，不由关心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并非是这样。”埃里斯疲惫地叹了口气，“最近我的叔叔突然生病，我仔细地检查了他的饮食，发现其中果然有毒药的痕迹。” “毒药！？”道林·格雷被这个词激得寒毛直立，压低了声，“为什么会是毒药？” 埃里斯轻抿了一口红茶：“叔叔是做生意的，可能是给对方造成了威胁……用的还是植物毒，不过那气味反而被我闻了出来。” “你会识别毒药？”道林·格雷惊道，一般人，就算是贵族，也不会识别这种东西吧。 “从一本书上看来的黑巫术。”埃里斯轻笑，“从旧书铺淘来的，之前只是想着随便看看，也没有当真，却想不到真的被我给用上了。” ……目瞪口呆。 “为什么会有那种书，而你要‘随便’看看？！” 埃里斯挥挥手：“我喜欢，平时也会看不少书。说真的，虽然我比你小很多岁，但我的量不比你少。光礼仪到位还不够，明天我会为你推荐几本，你需要在几天内看完。” “等等！”为什么刚结束了礼仪课他又得开始课了！道林·格雷沮丧，“可是几天看几本书太夸张了……” 埃里斯：“可是不看书，不上课，不参加乱浪费时间的聚会，你又打算干什么呢？” “这个……”道林·格雷想想，好像也真是这样。 因为埃里斯的关系，他对那些混乱的贵族聚会感到厌烦，每个人都披着一张虚伪的人皮，当着你的面会说你如何如何，背地里却又是另外一套，这让道林·格雷有些hold不住，毕竟和他关系最亲近的人就是埃里斯这个孩子了。 以至于现在的道林·格雷在外人的眼里是十分清高的，同时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我觉得你比我更像个孩子。”埃里斯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决定说出自己心目中道林·格雷的印象。 再次暴击！ 道林·格雷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旧沉迷FGO……orz ☆、道林格雷的肖像五 “你真的离开纽约，去乡下吗？”道林·格雷不舍地看着埃里斯，说真的，他在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