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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但若是绳子松了……齐晗,自此之后,不准再唤我‘先生’……” “砰!” 第80章 树欲静 “砰”!君默宁扬手就是狠厉的一下抽在齐晗赤裸的臀上! “呜”!齐晗整个人被打得紧贴在树干上,他的右手紧紧地缠着绳子丝毫不敢放松,以至于整只肿胀的左手臂被扯直再扯直,痛楚 便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叠加着。可是,命可以不要,腿可以不要,先生……先生不能不要! “啪啪啪……” 君默宁极有耐心和力度地往齐晗身后制造一条又一条冒着血珠子的狰狞的棱子,藤杖沉重,四十下以后,后臀上已经再没有一块 好皮rou了。 齐晗的前胸贴着紧实粗壮的榕树干苦熬,杖责四十了,都打在臀上,先生……先生是不是还是怜惜晗儿的,不会打断晗儿的腿… …至于后臀,他犯这样令先生难以容忍的事,打烂了……也是应该的吧…… “啪”! 又一下横贯肿胀的臀丘,齐晗双腿一阵颤抖,本能地拱了拱臀部,却又迎来重重的一下!齐晗疼得“呜呜”直叫,虽被堵了嘴,声 音却仍旧凄厉而惨痛。 “爷,您宽责!” “主子,饶了少爷吧!秦风替少爷挨!主子!” 楚汉生和秦风再也听不下去了,齐晗撕心裂肺的呼声利箭一般钻入他们的心里,他们二人转身跪倒,叩首求情! 而回应他们的,是终于移到了腿上的,狠厉的一下! 被开拓了新的皮rou,齐晗原本的侥幸终于被彻底打散:先生……打到腿上了……他的腿真的……要被打断了…… 其实腿断了也没关系的,先生给的,他齐晗都可以接受……只是,他不能……不能让先生走出这个幽暗、狭小的别院了……先生 ,应该是五天之上的鲲鹏,展翼而飞纵横万里的,却因为他……再度被囚禁…… 齐晗除了右手还死死地勒着绳子,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任凭沉重的藤杖肆虐着皮rou。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而留在脑海中的的 最后一句话,说的是: 用晗儿一双腿……偿还先生的……自由……不够啊…… 一缕冬日的阳光穿透了榕树的枝叶,投射到少年扬起的脸上,他缓缓闭上眼睛,眼中的泪滑入发丝…… 少年终于彻底失去了知觉,螓首低垂,生死不知,唯有那只缠绕着绳子的右手,固执地倔强地不肯松开,宛如握着那一束堪堪照 到的阳光,点亮照暖他短暂的人生…… 齐晗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君默宁和楚汉生一步不离地守着他。 君默宁第六次起出所有银针,齐晗肿胀发紫的左手臂才渐渐消了肿。 楚汉生一只手挂在胸前,欣喜道:“爷,晗儿的手没事了吧?” “筋络已经通了,但是阻塞时间过长,难免使不上力气,”君默宁站起身喝了杯水,“恢复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楚汉生如释重负,用一只手替他盖好柔暖的毯子。 君默宁坐下看着楚汉生道:“做什么要替他挡我的藤杖,打断了他的腿岂不是省心?” “爷,您嘴硬心软,汉生是舍不得您的手,”楚汉生和君默宁单独相处时,从来轻松自在无所顾忌,“那一杖打不到晗儿腿上,倒是 会打在榕树上,到时候力道反弹,您虎口铁定得崩裂受伤……” “说那么直白做什么!”君默宁又掀开齐晗的毯子拿了药膏擦拭青紫泛黑的臀腿,眉宇间平静祥和,丝毫没有戾气,“我倒是越发担 心这个孩子,这一次真是侥幸,再晚一两个时辰回来,他的整只左手就先废了……” “所以爷这次吊着他打!”楚汉生接过药罐,“也该打,我和秦风再晚去一步,他可真的会进刑部,当时我也气狠了,甩手就给了他 一个耳光,打得我掌心都麻了!” “收个徒弟太聪明太孝顺也不好……”君默宁和楚汉生相携走出内室,坐在外间书房里聊天,腊月二十七没有了昨日的阳光,阴沉 沉的天气里飘洒着一阵阵雪花,渐渐铺满了大地人间。 “晗儿难道看出了什么?”楚汉生倒了两杯茶,问道。 君默宁靠在椅背上,眼神悠长,“我和我哥不能说的真相就是晗儿真实的身份,而曹谦就拿着这件事做起了文章。皇帝半信半疑 ,把烫手山芋推给了父亲,若真是我干的,父亲审比曹谦或是皇帝审都有用;若不是我干的,自古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会 说什么!” “曹家没一个好东西!”楚汉生愤愤道。 君默宁笑,“所以尽快收集好曹谦和曹墨父子之前的证据,什么刺杀啊,贪污啊,以钱换命啊,没有就罗织几个,曹墨已经死了 ,曹谦……也是早点弄死早省心……省得里面那个惦记着……” 君默宁笑道:“里面那个现在出息了,肩膀上插着针呢还能偷听我们说话。我和我哥的确受着很大的压力,父亲要问,真相就是 一句话,而我们就不能说。不说,就像我现在,担了父亲的责罚;说了,父亲要不要跟皇帝汇报?汇报了,他两个儿子岂不是背 了窝藏钦犯的罪名?你看,我想来想去怎么都讨不了好,那我为什么要认?我们费尽心机教养了一个孩子,便宜了谁也不能便宜 曹谦和皇帝啊!” 楚汉生接口道:“那相爷准备怎么做?这一次爷又要在这里呆多久?”别院再好也好不过外面天空海阔,他家爷今生被情义束缚了 手脚,较之前世,孰优孰劣早已不能一言以蔽了。 “父亲把我放逐到这里,恐怕也是缓兵之计,”君默宁罕有地有些不确定,“这次不比落霞山,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对方做了什么 ,目的是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彼此为难和承受不该承受的后果。父亲当然知道大哥在撒谎,为什么那板子二十二十地加? 他在气大哥早知道这件事却瞒着不说,以致拖到现在陷入被动!他又放逐了我,他知道他的话我向来听,所以不怕我再出去乱来 ,我不出现,自然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无关!剩下的,就是他的事了……” “那相爷……会怎么做?”楚汉生疑问道。 “我哪里知道……”君默宁有些耍赖地说,“反正第一、谁也别想带走晗儿;第二、把我哥从这件事情里摘清楚;第三尽早弄死曹谦 ;至于我这里……就看老爹的段数啦……大不了再多呆几年嘛……” 腊月二十七的夜晚,白雪覆盖了苍茫天地,即便是夜里,一眼望去也是白茫茫一片。秦风从前院踏着没了脚背的积雪,呼哧呼哧 地哼着白气,心里却是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