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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欺负他果然让人心情舒畅。 唔,要不要让铁匠给打个铁牌子呢,似乎从明天之后,他的归属权就不属于他自己的呀,虽然脏了点,不过作为一条护院犬一定会很值得的,经久耐用就是吃得多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快结束了 激动激动 \(≧▽≦)/ 最近不太敢看大家的留言…… 不许说俺烂尾 ┭┮﹏┭┮ 虽然我确实删掉了好几段预定要写的内容 但是关系啊啥的俺都交代了 ┭┮﹏┭┮ 那啥 这篇写得太累心了啊 ┭┮﹏┭┮ 我发现我真的不会写虐文啊 ┭┮﹏┭┮ 欲与君相约,相忘江湖远(四) 平日里霍安青会安于这副邋遢自由的样子,但是这天他却不得不听明微的警告,当然,以他的本性,也是不会错过这次的决斗的,毕竟,他是一个剑客,一个出色的剑客,叶微空那样的对手无疑会让他热血沸腾,但是所谓穿着什么的,想来是被他忽视的。 于是,他只能在黑夜中苦着脸潜入了镇上唯一的一家大户人家,偷了一套还算合适的青衫,就着镇外沁凉的河水,把自己给打理干净了,一头乱发用一根黛色布条随意一扎,把胡子刮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他很久没有见天日的真容来。 再然后,天就差不多快亮了,他只好匆匆赶去赴约。 辰时,天光已露。 一轮鲜红的朝阳正从天边缓缓升起。 从天山的位置看去,太阳升起时的绝艳是一种令人心灵震撼的美丽。 霍安青持剑而立,直到看到那人缓缓走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对手。只一眼,那种沉重的压迫感和凌厉的气势连他都忍不住呼吸一窒。 ——他、妈、的!他一定是被明微那个混蛋的算计了! 眉峰间却慢慢渗出他原有的野性和霸气的剑意来,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眼黑得发亮,唇畔的笑亦缓缓加深,灿烂若天边刚刚升起的朝阳! 叶微空亦在看他。那人青衫磊落,远远看去,便有种潇洒恣意的随性,面容之上,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却予人危险之感,若水之灵动,若风之无羁。 他——显然与他曾经的对手西门吹雪有着非常大的不同。 ——事实上,他不知道的是,明微曾言,像霍安青那样的无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成不了西门吹雪! “你是叶微空。”他用的是肯定句,语声清朗,一如他的人。 “是。” “我是霍安青,只是霍安青。”他道,“今日一战,我定不会败!”是不能败啊……泪流满面…… 叶微空居然轻笑,叹气,“你尚还不是我的对手。”语声平缓,说的话却凌厉非常,带着锋寒之意,“你把剑看得太重,你尚是在心中有剑的地步,而我,已经心中无剑,我,便是剑!” 霍安青的笑意渐渐沉凝,“就算如此,我还是会赢!” “哦?” 霍安青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因为,你的心已乱!”长剑出鞘,剑光盖过了漫天的朝霞。 叶微空面无表情,只是一双寒星般的眼渐渐渗出了杀气。 霍安青一剑带着划破天地的凌厉杀气,一剑劈来,当世无匹。 叶微空白修长的手一动,腰侧一阵清鸣,长剑出鞘,悄无声息。 心——已乱吗? 不,我知道这是他的最后一次试探,但仍忍不住有些失落。 这一战,他未看,走得如此洒脱,毫不留恋,没有丝毫犹豫。 他早知道,明微非是弱者,必要的时候,他也足够决断。 这是在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不作出决定,那他多半会如今日一般,再无任何留恋。 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不会输! 因为,我是叶、孤、城! ***** 明微出现在阮锦面前的时候,虽然带着笑容,眼中却是无发掩饰的遗憾。 阮锦上前,凑到他耳边道,“怎么,后悔了?” 明微诚实地答,“有一些。”毕竟,像这样的决战是极少看到的,想起对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绝世之战的描写,他就曾经热血沸腾,而现在有机会目击一次,却偏偏还错过了,说不后悔是不太可能的。 阮锦转了转眼睛,笑道,“担心什么,你该不会认为霍安青能打得过叶孤城吧?” “呵,几乎不可能。” “那就成了,霍小子以后都会卖身给我们,以后还是机会的!” 明微眼睛一亮,赞赏地看向阮锦,“不错,还是你想的对!”他看一眼正怔忪看着他和阮锦的澹台夏令,捅了捅阮锦道,“怎么样?” 阮锦目不斜视,“哦,还没放下,但是已经没有当初的感觉。” 明微笑起来,“那——不妨考虑一下霍小子。” “他?”阮锦蹙起秀美,“我认为他把我当成母夜叉,怕得厉害。” 明微嘿嘿轻笑着,“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他确实喜欢你,不过,可能他自己也没意识到。” 阮锦摆摆手,“算了,再说吧,现在我可没这个心情再去追男人。” 明微听到她话里的倦怠之意,也就不再说了,与阮锦相携入镇,看了一眼澹台小白脸握紧的拳头,忽然感觉心情大好。 见到叶青岚的时候明微清晰看到他眼中的喜色和长长呼出的气息,总算,他还是相信了明微,安分地等了这好几天。 “放心吧,三皇子,我既然回来了,便不用担心那个鬼地方。”明微道,毕竟,这世上,还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大悲般若塔阵在南弥寺的深处,唯有寺中银莲以上等级的僧侣才可进入的禁地,说为禁地,是因其中有着许多武学典籍和佛家孤本,再有,就是南弥寺放置骨灰的往生塔。 就算是戒字辈的僧侣,也不可随意进出。 大悲般若塔阵虽为阵,却非会让人迷失的阵,而是一处机关阵。处处是机关,且丝毫不露痕迹,也许你不过是在墙上撑一把手,便会落入囫囵,也许你不过踏错一步,便会被绳子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