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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去叫外面的千绝寒。刚转身,后颈一疼失去了知觉。 片刻后,女人走进屋里,平静的看着木桌上饭菜,慢慢收起脸上的温柔,露出一抹冷笑。 都这样了,还敢算计她?!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只是可惜——小狐狸啊,我们偷来的日子到头了。小笨蛋非要往火坑里跳,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呢。 千绝寒狠狠一甩衣袖,消失在原地。 君白长是被冷醒的,当头一桶冷水。 醒来就看到几个穿着铠甲的女人。 还不等他问什么,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房里。 卫锦。 朱雀国灭后,他投靠了玄武。 屋里人很多,都是曾经有头有脸的人族。 片刻之后,玄武女皇走了进来,皱了皱,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既然他是千将军的人就好好招待,只要千将军压制住魔族人还是要还回去的。” “怕什么,千绝寒也不过是强弩之弓。”卫锦不屑,虽然他喜欢千绝寒,可是千绝寒杀了他母皇。 “这里是玄武!朕说了算!注意你们的身份!”玄武女皇脸色一沉,“给我好好招待,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后果自负!” “是!” 君白长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凭什么要千绝寒去对付魔族!这些人真是恶心! 这边,玄武女皇侥幸的希望千绝寒在乎君白长,帮她们对付魔族,却不想三个月过去了也不见千绝寒的影子,一点音讯都没有,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 同时最让人崩溃的是神兽的传承者接连离奇死亡,传承失踪。最后,卫锦也突然死亡,后来才发现朱雀传承在他手里。 朱雀、青龙、白虎、玄武四大传承蒸发,千绝寒也没有消息,人族绝望了。 再一个月后,雨下的哗哗啦啦。玄武护国结界半个月前彻底报废,如今眨眼之间兵临皇都。 城外浩浩荡荡的都是魔兵。魔君坐在挂满红色帷幔的玉榻上。 玄武女皇气的捶胸顿足,恶狠狠拽住君白长的头发:“呸!什么玩意!不过是千绝寒玩剩下的,别人一点也不在乎你!” 话落,君白长被丢下城墙。 被玄武女皇讽刺他也不生气,只是觉得,没有自己照顾,那人可能都死了,怎么可能回来让这群人利用。 这一刻,时间仿佛禁止了,魔君魅姬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脚踏朱雀幻影的红衣女子——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千绝寒眉间画着火焰花钿,一身华丽的嫁衣如满树盛开的染血桃花,灼伤人的眼睛。 这一刻,没有人能忽略这个强大美丽的女人。 她一把接住下坠的男子,面无表情,眼底藏着溺死人的深情。 君白长看着她,只觉得百年前那个红缨长枪的女将军又回来。 “小狐狸,记得吗,我还欠你一个婚宴,今日就办了吧。” “吾,千绝寒!以尔等为娉,迎娶君白长!” “小狐狸,你听好了,记清楚了!” “千绝寒只爱君白长一人!” “我千绝寒,只爱君白长一人!今生今世,生生世世。” “绝寒。”他害怕的看着这个耀眼的女人,感觉自己要是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乖,你看着,听我说。”她拍了拍男子的后背安抚,而后低头俯视脚下的人魔两族。 “魅姬,你一而再再而三犯我人族,当我千绝寒死人吗?玄武、青龙、白虎、朱雀,我千绝寒的东西是那么好动的吗?小心撑死!” 说完,千绝寒摊开双手,手中飞出三束光,分别是青龙、白虎、玄武的幻影,加上她脚下的朱雀刚好凑齐四大神兽。 玄武女皇惊呼一声,跌倒在地:“是他!就是他!是他杀了传承者拿走了传承!” 放出四大神兽的幻影,千绝寒便不在管下面,回头温柔的看着君白长。 “小狐狸,看好,这些娶你够不够?”她笑着,天地失色,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君白长睁着眼睛,眸子里除了千绝寒就是漫天的红莲业火。 千绝寒利用四大神兽的力量发动红莲业火。这一次的战神,不是守护,而且毁灭。 一把红莲业火焚尽了魔族大军,焚尽了人族贵族。焚去了天地间大部分灵气,到处都是浊气。 于是后来,灵气不足,人族无普遍法修习法术,大部分人只有百年不到的寿命,妖也难以修炼成形。 千绝寒在君白长的眼中化为漫天的流光,四周的红莲业火依旧燃烧着。 耳边残留着她温柔的声音:“小狐狸,我命令你,不许难过,实在忍不住就忘了我吧。” 而君白长浮在空中,手里紧握着千绝寒的酒壶,哭的撕心裂肺。千绝寒的内丹,被她临死之前送进了君白长的口里。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你说的忘记,他宁愿永远记得,哪怕每次想起你都是锥心之痛。 只要,他记得有那么一个人,他深爱过,有那么一个,深爱过他。 这样就足够了。 狐妖·共10章 第三十章 :叔侄相见 睦阳城一事了结,快马加鞭只一个多月就到达粤齐城。 四面黄沙,粤齐城直挺挺的矗立,看不到一个人影。本该红深绮丽的城门覆盖着一层厚重的灰尘。如同一座埋在大漠黄沙的空城。 “师尊,”凤鸢是感觉不到妖气什么的,只能抬头看向君白长,“有什么发现吗?” 君白长看的却不是城,而是粤齐城的天空。 半晌,他缓缓的开口:“好大的魔气,妖气也不少。进去看看吧。” “嗯。”少年点点头,伸手点点下巴,若有所思。 城内。 街道房屋皆是黄沙漫天,街道一眼望去,半个人都没有。 凤鸢脚步放慢,慢慢落后,就连夜君笑都没注意到。 他耳朵微动,转身停在一家客栈前,看着上面的尘埃,眼中嫌弃一闪而过,犹豫了一下,推开门。木门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年久失修的破风箱。 光明窜进屋里,里面的人瑟缩着抱成一团,埋着头不敢看少年。 凤鸢抬脚走向这群受惊的人,行走间带起脚下的灰尘,起起落落。 他随意的拉起一人,半眯着眼睛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偏着脑袋瑟瑟发抖,不敢看少年,一个字也不说。 对这些完全陷入恐惧的人温柔是不会有作用的,只有以恶制恶最省力省时。 嘭——一声,凤鸢狠狠的将那人丢在地上,抬脚踩在那人脸上,用力碾了碾,“说,这里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不想死就老实点。” “说说!我说!”随着那人开口,屋内一股尿sao味开始出现。 “几年前城里